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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副警惕不敢喝,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給自己倒了杯,呷了口。
來京都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這人和自己好好說話,陸綺心中多有些意外。
“殿下也會怕?”
“就算怕,我亦沒得選。在這裏想活著,就要打起十二分的心。”
陸綺看著對麵俊雅的年輕人,聽著他的話,卻覺得他心態過於老成,完全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張揚。自己還能選擇逃跑,他呢?
“幫我擬草一封信。”
上官夙拿開了放在自己麵前的茶杯,取過一信紙放在了陸綺跟前。
陸綺順著他的意,磨墨提筆,聽著他的口述......
陸綺手裏拿著信封與上官夙交給她的令牌,她懷疑的看著他。
“殿下確定讓我送?”
這人早上還對自己窮追不舍,這會會這麼大方的放自己一人去送信,還是說有心試探自己?
“我在這裏等你。”
陸綺半信半疑的離開了國子監去往京兆府,這人惹上了官司卻要自己代為出麵旁聽。
真不知道該說他太抬舉自己了,還是故意為之。
陸綺一出國子監大門,除了上官夙的人在跟著她,上官胤的人也緊盯著。
人到了京兆府,府衙裏正在堂審範易釗一家慘案,要不是陸綺出示上官夙給的令牌,門都進不了。她將上官夙的書信遞給了府尹,人這才在旁位給她備了張座。
狀告之人的幕後最大受益人說是太子,堂審時,來的卻是太子未過門的媳婦。
雖然皇帝施壓對此事要徹查,但沒有到確鑿的地步,沒皇帝的令箭,府尹真請不動太子。
太子在初審能派人來,便已算是對這事上心。
“陸姑娘,這是本府記錄本案的案宗。”
府尹讓師爺給陸綺呈上本案案情的記錄。
範家是當地的大戶,數月前被地方官員侵吞地產,父母被打死。其妹被縣令公子糟踐,上吊自盡。為毀滅證據,地方官員夜裏派人去燒範家。範易釗借酒澆愁歸家晚,僥幸逃過一劫...
這東西看的陸綺憤怒不已!
“大人,這和殿下有什麼關係?”
府尹對陸綺說,原告範易釗和已被羈押的何佑行都說太子在是幕後的受益人...
“範公子你怎麼知道何佑行和太子殿下有勾結?”
陸綺直接的話語,讓一直對這案件畏首畏尾,生怕得罪人的府尹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