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星芒淡去,內心被大石壓得喘不過氣,撇過頭,默然不語。
隨著雙眼的閉合,憋在眶中的淚水,滑落。
袁清言這番麵如死灰,不願再做多交談的模樣,讓男人的墨瞳瞬間變得猩紅,臉上劃過一絲暴戾,“袁清言!”
大手一揮,‘刺啦’聲響起,脆弱的布料散落一地。
袁清言豁然睜開雙眸,明眸之中僅是恐懼以及驚慌,雙手扯過被褥護在身前,遮去那外泄的春光,“霍馳,你想幹什麼!”
尤物被遮,男人心中怒意橫生,深沉而又憤怒。
男人一把攫住袁清言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袁清言,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怎麼狠得下心製造那場車禍的!”
“霍馳,我說了,那場車禍不是我和哥哥策劃的!我沒有!”袁清言嘶吼著,一遍又一邊重複著自己的話語。
可男人卻置若罔聞,這樣的話語從事發後他就聽了無數次。若是袁清言的話他能聽進去,兩人也不會是現在這般。
正因此,袁清言停下掙紮,死魚般癱軟在床上,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袁清言,你可真賤!”男人語氣仿佛壓抑著怒火。
賤...袁清言無聲的扯動嘴角,淚水從眼角滑落。現在的她,在霍馳心中即是一個又髒又賤的女人了嗎?多麼諷刺的字句。
“唔唔!”窒息的感受,迫使袁清言抬手拍打霍馳的背部,一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唔,放開,唔,我!”眼淚因難受而滑落。
隨著掙紮,淚水滑到唇邊。
嘴裏的苦澀,喚回了男人暴戾得失去理智的大腦,微微推開身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淚流滿臉的臉龐。
當下,霍馳感覺像是誰的手狠狠抓捏了自己的心一把,揪的生疼,生疼的。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男人眉眼再次浮現怒意。
他不能對袁清言動心!更不能對她動情!
“袁清言,你沒有資格哭,懂嗎?”男人攫住女人的下巴,眼睛眯了迷,嗓音低沉而又透著幾分危險甚至是威脅,“求我,我考慮放過你。”
‘唰’的一下,袁清言臉上因窒息而微微漲紅的雙頰,再次慘白。
慘白的雙唇輕微哆嗦著。
一點點的,將女人吃幹抹淨。
一室的旖旎,曖昧氣息蔓延。
這場折磨,持續了三個小時之久,袁清言卻以為自己度過了餘生一般的漫長。屋內曖昧的氣息,逐漸摻雜幾分煙草味。
眼眸微動,男人手中猩紅的煙頭,給他徒增幾分狠厲。
可失魂落魄的袁清言,卻沒看見男人鉗著一隻香煙,指尖微微顫抖的舉動。
霍馳側對著袁清言,近乎冰冷的麵上不動聲色,可內心的慌亂卻將他籠罩得密不透風。霍馳不斷警戒自己與袁清言之間的關係。
不斷壓下心中對袁清言的餘情未了。
可真正麵對袁清言的時候,卻又一次又一次的破例,一次又一次的為之觸動。一顆心,被她所左右著,無法自拔。
方才的發泄,也是他失控了。
猩紅的光線映出男人眼中深不見底的幽光,袁清言心中泛起一絲希翼,“霍馳...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得男人的手一哆嗦,眼睛眯了眯,“袁清言,別再自欺欺人了!我上你,不過就是想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