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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張媽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眼眶微微的泛紅，一手撫上袁清言的臉頰，“傻孩子，你說什麼呢，你從來沒有連累張媽，從來都沒有。”
袁清言將手中的甜品放到桌上，一把抱住了張媽，蹭了蹭張媽的懷抱，“張媽...這偌大的霍家，我就剩下你了。”
“......”聽著袁清言的呢喃，張媽險些沒忍住落淚。
她拍了拍袁清言的背部，想將趙湘婷的事情說出來，腦海卻不斷徘徊趙湘婷的警告。
張媽深信，趙湘婷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張媽並不是一個人，她還有自己的兒孫，她不能自私的將他們置之不理。
最終，張媽也隻能感歎了一句，隱晦的說著，“夫人，趙小姐並沒有你想象當中的單純，也再也不是以前的趙湘婷了。”
可以說，張媽也是見證袁遠袁清言和趙湘婷一起長大的證人。
可現在，這些證人當中，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聽見張媽的話，袁清言擰起了自己的眉心，退出了張媽的懷抱一臉莫名的看著她，“張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張媽發現了什麼端倪嗎？
袁清言為垂著頭，神情莫測。
袁清言的話，也讓張媽的臉色驟變匆匆瞥了一眼門外的方向，連忙扯開了話題，“沒有的事，我就是想告訴你，誰都不能信。”
“這個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
張媽最後呢喃著，端起袁清言隻吃了一兩口的甜品就走了出去。
見狀，袁清言的眉心湊得更緊了，也不知道張媽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失魂落魄神神叨叨的。
從前也不聽張媽提及什麼誰都不可信的話。
現在這是怎麼了？
袁清言內心有些掙紮，內心了然張媽是知道什麼的，但是袁清言也不想逼迫張媽，如果張媽能說，那張媽早就說了。
張媽不說，自然也有自己的難處。
“趙湘婷，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又到底想做什麼呢？”袁清言從抽屜裏，取出了自己的筆記，在趙湘婷的名字旁邊，加上了一個問號。
趙湘婷這個人，讓袁清言看不透猜不明。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半夜兩點的時候，趙湘婷都扛不住睡了過去。
可袁清言的臥室和書房卻依舊燈火通明的。
“咯噠。”一聲，袁清言緩緩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輕手輕腳路過趙湘婷的房門，來到了書房門口。
袁清言拿著自己的手機，在書房門前不斷的坐著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
進去之後，就注定要和霍馳再爆發一次矛盾。
可袁清言卻不得不這麼做了。
真相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
趙湘婷這段時間的態度，也加劇了袁清言想要盡早查明真相的念頭，所以她隻能進不能退，深吸一口氣，袁清言正要抬手敲門。
那緊閉的房門，卻被人從裏打開了。
那張比黑夜還冷若冰霜的臉，乍現在袁清言的明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