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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袁清言的話,雲裏霧裏的霍馳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原來夜裏十一點依舊守在客廳等他回來,是為了幫另一個男人討回公道?霍馳蒼涼的笑了一下,笑聲充滿無限的冷意。
白天和莫氏集團鬥智鬥勇,回到家麵對的卻是袁清言不置可否的質問。
這聲質問,形同一個千斤重的巨石壓在霍馳的雙肩,險些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小言,這一次是莫璟淵先對公司”出手的。
後麵三個字,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又胎死腹中。
袁清言厲聲打斷,臉色微微漲紅,“霍馳,我不想聽你的狡辯,無論你說什麼,你針對莫氏集團就是個不爭的事實。”
這番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他冠以不仁不義的罪名,霍馳內心升起強烈的無力。
霍馳首次體會到不被人信任且啞口無言的滋味,斂目無聲慘笑,“小言,我答應了你不會針對莫璟淵,但不代表,霍氏集團要任由莫氏集團魚肉。”
“我對你負責,但不會縱容莫璟淵爬到我的頭上,你明白嗎?”
事到如今,霍馳內心還殘存一絲希翼,但求袁清言能理智的分析事情的利弊,不會一邊倒向莫璟淵。
可袁清言又怎會如霍馳的願,即使否認內心的動搖,也不想讓霍馳好受,“是嗎?那與我何幹?我在意的,隻有莫氏集團。”
言下之意,你霍氏集團如何,與她袁清言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
霍馳低頭深呼吸一下,內心千瘡百孔的洞,被涼風嗖嗖吹得生疼,“小言,我什麼事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
袁清言聞言,下意識張口就要說出離婚二字,可男人清冷的話語在她之前響起,“除非我死,否則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帶一絲一毫商量的餘地,袁清言無力的閉上雙唇。
微微的闔上眸子,平複內心的情緒。
今天看見新聞播報兩大集團競爭一事,她內心冒氣一團無名火,霍馳對莫氏集團的出手和打壓,讓她感覺自己不被重視。
袁清言甚至認為,霍馳不將她的警告放在心裏。
前段時間斬釘截鐵和自己說不會心胸狹隘對莫氏集團出手,轉頭卻又被新聞報道對莫氏集團打壓,袁清言是真的心累了。
她何嚐不鄙視這般對著霍馳無理取鬧的自己,可她能有什麼選擇?
莫璟淵幫她太多太多了,袁清言唯一能為他做的,也隻有牽絆住霍馳的步伐,獻出一點綿薄之力替莫璟淵守住莫氏集團。
正如袁清言所言,她才不在乎什麼得失對錯,她在乎的隻有莫氏集團的利益。
“霍馳,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嗎?你以為我還是從前任你拿捏的袁清言嗎?”袁清言聲音尖細幾分,略帶一絲尖銳淩厲。
聞言,霍馳臉色慘白,身心疲憊。
回到霍家之前,霍馳僅是身體上的疲憊,可回家麵對袁清言不由分說的質問偏袒,卻是由心而生的疲倦與心累。
“小言,有什麼事明早起來再說好嗎?”霍馳牽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