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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結賬準備走人時,林經緯和白娘子這個開場就舉了白旗的人蹭的就回了魂,顯然這兩貨擁有豐富的酒桌裝死經驗,隻可憐林經緯一直清醒著被高雅在臉上塗鴉,硬生生憋到高雅畫滿了八龜也是真愛如血。
一行七人回學校,陳光一馬當先走在最前,孫小遜和卓靜思不動聲色各自站他兩邊。防止這已經醞釀到八分醉的家夥突然發神經。
林經緯和白娘子一邊一臂的扛著重如泰山的熊進科,恨不得將這漢子扔路邊不管了。
孫小遜拉了把左腳絆了右腳的陳光,急道:“陳光你走慢點!你醉了!”
“醉了?別開玩笑,我才沒醉!這點酒算什麼?想當初。我在須臾海上,喝得比這還多,馬上還能衝別人船上殺他個前後通透!”
陳光一擺手,堅決不承認自己醉了。
他又拿起手機給文雯打去電話,很想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心情分享給她。
平時狀態下的他,的確會顧忌在孫小遜與卓靜思的麵前和文雯聯係。但這時候他卻完全沒想那麼多。
隻可惜文雯已經回了燕京,她的專業期末考試結束得更早兩天,昨天夜裏就走了,似乎家裏也有什麼急事。
陳光頓覺分外遺憾,幸好掛電話之前文雯又補了句,隻說等四級成績出來之後去找她兌現承諾,她是不會賴賬的。
陳光失落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
“你和文雯賭什麼了?”
旁邊的孫小遜探頭過來問。
陳光嘿嘿一聲,“天機不可泄露。”
接下來的兩三天,或許是陳光這一年多以來過得最輕鬆與愉快的日子。
不同於還得全力備戰環境物理學與近代化學基礎四的其他人,光老爺從一開始就果斷破罐子破摔沒指望能過。
掛科的跪姿也是相當的幹脆利落,這種戰鬥尚未開始就已經投降的暢快感,那些勉強跑在掛科線邊緣的戰友們是羨慕不來的。
“賤人!我們還在累死累活的衝刺,你丫能別開遊戲嗎?”
林經緯等人各種抗議。
陳光隻瀟灑一甩頭,“你們是希望我開音響把愉快的遊戲體驗分享出來嗎?如果你們打算開學和我一起補考,我是不介意你們陪我一起開黑的咯?”
大約等了兩天,馮蓉順利被轉移回了特護病房,正如陳光所料想的那般,幾乎完全不存在任何免疫排斥反應。
甚至連唐影都直歎自己從未見過匹配度這樣高的腎移植手術,說是醫學史上的奇跡也不為過。
對此陳光隻笑而不語,別人越是驚歎,他心頭就越是發毛。
得到多少,就會失去多少。
琉璃留給他的這句話,在這兩天裏漸漸籠罩了他的心田。
到底會怎麼樣呢?
等待著我的究竟是什麼呢?
我好方啊!
正當他坐在病房裏如此胡思亂想著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人走了進來,竟是武彤。
她大踏步往裏麵走著,嘴裏大大咧咧的說著:“我說你在哪兒呢?唐影你這死妮子忙完了沒?我等你大半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