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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兒麵色蒼白,“咱能別管這事了嗎?你這腿?現在怎麼辦?”
矮個兒十分淡定的搖搖頭,“其實我完全不怕,隻可惜給陳光跑掉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為什麼這麼淡定啊!為毛啊!”
“因為,我要死了呀……”
矮個兒話未說完,兩腿一蹬,幹脆利落的兩眼一翻白,心跳說停就停,都不帶打招呼的。
雖然隻斷了條腿,但他這血崩得太厲害了,趵突泉似的,止不住了,他也活不了了。
其實在發現事不可為之時,他就沒想活下去了。
高個兒傻了眼,還以為他真有什麼了不得的脫身之計呢,搞半天你這是升天遁啊!
好吧你贏了,你這遁術無解,但我不想學!
你就這麼跑了,留我一人孤單麵對這殘酷的世界啊!
幾息之後,一柄拂塵搭上他肩膀,一抹水袖無聲無息間繞過他的脖頸。
“小子,叫什麼名兒,哪兒來的,跟誰混的?除了歐陽天行之外,你還和江湖上的誰交好?你師門是什麼?這個死透了的叫什麼名?通通說出來,饒你不死!”
花衣美婦嫣然笑著,雖然她年紀大了,但也風韻猶存,可她這魅惑人心的嗓音落在高個兒刺客耳朵裏,卻和催命符般可怕。
持劍師太倒沒問這麼多,而是皺著眉頭打量二人一番,半晌之後恍然道:“長臂門和鐵山宗的普通弟子而已,實在不是什麼人物。”
花衣美婦一下子失了興趣,“嗨,搞半天是比咱倆還破落的小門戶啊。”
“那不然又怎麼會淪落到給歐陽天行賣命呢?”
江原潮從繩梯上下到地上,關心起陳光來,“小陳你沒事吧?你怎麼一直在原地踏步著呢?你跑著就不累嗎?”
陳光大大咧咧一攤手,“嗨,這算什麼,沒事,什麼大風大浪的我沒見過?我這跑成慣性了,一時半會兒收不住了。咦,怎麼江叔你臉發紅?”
“不是我臉發紅,是血流你眼睛裏了!”江原潮喊著。
“救護車!救命!我需要救護車!誰也別勸我!艾瑪,毀容了我毀容了!不對,我漂亮的茶葉蛋!”
看著這家夥在驚惶失措的樣子,江原潮突然湧現出一種想捏死他的衝動,您可是咱們的總教官!
你這樣不得成了咱華夏軍界之恥嗎!
原本今晚就是《巾幗》的電影簽約儀式暨開機發布會,結果因為陳光上午這次意外的受傷,發布會被推遲了。
原本正在英國錄歌的江雅歌與靳詩月興衝衝的趕回來,結果又從江原潮那邊得知了陳光受傷的消息,又焦急萬分的趕往特殊療養院。
陳光舒舒坦坦的躺在寬敞的病房裏,時不時挪挪身子,感受著雙腿中充實到要爆炸的可怕力量,以及腰腹處馬殺雞般的舒坦,心頭說不出的愜意。
就是他這腿還是時不時的猛抖個不停,幸好他這病床是特殊加固的,不然早給他抖散架了,比聽抖腿神曲時還難以控製。
其實他腦袋上的傷口早就止血了,就算不躺醫院也屁事沒有,之所以非得裝傷病躺進來,實在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很需要好好的適應一下這雙腿,尤其是在上擔架給抬上直升機時,他甚至得特意囑咐別人用口袋給自己固定著。
他生怕克製不住這風神腿從直升機上跑下去。
在醫院裏咬牙躺了一整個白天,可算是勉強給止住抖腿後遺症了。
是的,我終於不用跑了,可以停下來了。
他伸了個懶腰,病房門卻給人猛的推開,江雅歌與靳詩月麵色蒼白的出現在門口。
“陳光你沒事吧?”
江雅歌跑在第一個。
靳詩月神色倉惶的跑在第二個,但她終究節製,沒能喊出聲來。
陳光立馬老實躺好,斜斜擺著腦袋,嘴唇微微抖著,兩眼無神,麵無表情,活脫脫一腦震蕩重度患者,距離失憶變智障也隻有一步之遙,目光裏偶爾迸射出一抹渴望的光芒,然後又短暫消失,他隻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需要……大尺度……滿血複活……”
跟在後麵的江原潮、持劍尼姑與花衣美婦慌了神。
“腦門子給重狙子彈劃過果然受傷了!他的病情加重了!”
江原潮一摸自己的光腦袋,很有經驗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