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慧每天都扛著香榭城的旗子,代表盛瑾源出席各種商務酒會,時間長了,傳言都快變成真的了。
很多不明就裏的人還真以為田小慧是盛瑾源的女朋友了。
看著田小慧得瑟的麵孔,我就恨不得上去將她那張虛偽的臉抓得個稀巴爛。
陳雪的話雖然沒有說到點子上,但我還是頗為讚同的。
我不能讓田小慧每天都這麼得瑟,我得去惡心惡心她。
不能讓我一個人過得這麼辛苦,她每天都沉浸在自我幸福中。
我是那種心裏想什麼,就會馬上去實踐的人。
比如我想收購鼎豪的股份,我就會想盡千方百計地去完成。
我想睡盛瑾源這個男人,我就會把羞澀拋在腦後地去勾搭他。
那麼我現在要去搞破壞了……
“陳雪!”我按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喊道。
“嗯,在。總經理有什麼吩咐?”
“幫我訂一份豪華午餐,然後還要準備一束火紅的玫瑰花,送到西景苑的總裁辦公室。”
“總經理……”陳雪似乎對我的吩咐有些不明白。
“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我掛斷了電話後,腦子裏就已經在幻想這豪華午餐和玫瑰花送到盛瑾源手裏後,田小慧是什麼表情了。
以前我也幹過這事,當時田小慧被氣得歪牙咧嘴的,以前覺得好玩,現在覺得解氣。
想想就覺得心情舒暢,連午餐的胃口都得到了提升,多吃了好多東西進去。
所以說,心裏不開心不能憋著自己,得到找到不開心的源頭,然後將這個‘不開心’給擊得粉碎。
陳雪在把事情處理好了之後,給我回了個電話,沒多久,盛瑾源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喂?”我坐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悠哉地啃著蘋果,扯著嗲嗲的聲音對盛瑾源說道。
“午餐是訂的?”盛瑾源問道,聲音裏明顯透著一股笑意。
我嚼著蘋果,“嗯哼,是我訂的。”
“還有這火紅的玫瑰花也是?”
“對,也是我。怎麼?不可以嗎?我不可以送東西給你嗎?還是說這些東西惹到誰不開心了,你來興師問罪了?”
盛瑾源被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瞬間沒了話說,愣了半天才吭聲。
“沒有,我就是覺得好奇,感到很驚訝,然後還有點小幸福……”
“咳咳咳——”
我被盛瑾源口中的‘小幸福’瞬間給嗆到了,咳嗽不止。
“你怎麼了?在吃什麼東西?是不是被嗆到了?喝點水順順氣……”
盛瑾源隔著電話幹著急,讓我這,讓我那的,就想讓我舒服點,那種恨不得飛到我身邊的感覺好明顯。
“我沒事,咳咳……”喉嚨還有些癢癢,“隻要你好好的說話,我就沒事。”
“怎麼是我好好說話呢?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盛瑾源說道,“怎麼辦?我想來你身邊,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餐。”
“我都已經吃過了。”我很惋惜地說著,然後想了想,我又給他建議,“你可以去其他人陪你吃午餐。”
“我找誰呀,我就隻想跟你。”盛瑾源聲音透著一股粘性,“你說你這訂的午餐量,分明就是兩人份的。”
“對呀,我就是訂的兩個人的,隻是另外一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