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重劍夠重,在重劍落地的一瞬間,那些人仿佛被劍氣震飛,一個個跟著摔回了地上。
謹夏很快的速度站在了南詔王的身邊,卻是又驚又喜的在南詔王的身邊慢慢跪了下去。
南詔王見殘局已經被人收拾,拂了拂衣袖,轉身離去。
“少年郎,你的身手不錯嘛。”南詔王走前,隻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王,你才是謹夏心中的好王!”謹夏跪在地上,“我......”
謹夏的話還沒落下,南詔王再也沒說話,隻留謹夏還在殿堂上跪著發愣。
到底,這個南詔王還是不願意正麵看他一眼。
對於早就被忽視的南夏王沒有辦法,氣氛一下子僵直在那裏。
雖然殿上僅僅隻有兩個人的身影,可誰都不敢上前觸碰。
南詔王......這個想起來都能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得罪了過他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放過。
戲已經散,大祭司轉身就要走。謹夏跟在大祭司身後也走了不遠,大祭司突然回頭,回頭卻見謹夏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幹嘛,都跟著我走了,為什麼還突然停下?”大祭司覺得可笑,走回去想拉住那少年郎謹夏。
而少年郎謹夏卻覺得陌生,在大祭司靠到自己身邊來的時候,他還是習慣性的退了一遍。
看來,這又是一個和南詔深深關聯的人......
“你跟南詔王是熟人,真的沒有在騙我?”謹夏疑問的話抖出。
大祭司點了點頭,隨後,卻也沒有繼續搭理謹夏,而是一回頭,走了。
想到至今為止,似乎也隻有乞求大祭司這一個辦法,才能見到南詔王,謹夏就跟了。
謹夏一路跟著大祭司,可是也一路都沒有說話。
謹夏一直默默無聞,大祭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方才聽到南夏王威脅謹夏,他還是比較好奇謹夏到底做了什麼,到最後不得已才答應了南夏王。
“小子,真沒明白過來,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南詔的事情?南詔王會這麼恨你?”大祭司權杖一杵,謹夏冷冷瞥了他一眼,走了開。
謹夏沒說話,卻離大祭司越來越遠。
南詔一行人莫名其妙的離開,空蕩的南夏,轉眼隻剩下大祭司一個人。
大祭司一委屈,站到湖麵,反正一不小心自己丟了人,也怪不得誰。
大祭司一抬頭,見對岸有一個熟悉的人在打撈著魚。
他的白發輕飄飄的在風中吹起,遠處的捕魚人劃著槳趕來。
捕魚人的褲腿卷著,大腿濕漉漉的。大祭司方才見到老熟人來了,才鬆下來歎了一口氣。
“想不到寧安國的人這麼好請。楊將軍還是有些辦法的!”說話的聲音有些略粗,正是紫荀。
紫荀將手放到背後,輕輕一聲冷笑。
“紫荀,你怎麼這副打扮?”大祭司轉身一望。
紫荀輕笑一聲,他其實也不想,可誰叫有人冒充自己。
那也罷了,冒充就冒充吧。那他就隻有將計就計,隻好把自己當成與紫荀無幹的人了。
“那也是我們國主同意的罷了!”大祭司搖了搖頭 ,突然一歎氣,“你當我想這麼做麼?若在寧安,有什麼事情,我還能答應你們,但隻怕離開了寧安,國主會有危險。”
紫荀咧嘴冷笑了笑,大祭司倒好,從來很在意國主的安危。
“紫荀,問你些問題。南夏有個人叫謹夏,你可認識?”大祭司見紫荀沒反應,用手比劃了一下。
示意謹夏這個人是個少年郎,個子並不算太高。紫荀一下子陷入回想之中。
謹夏,似乎......自己的印象之中,似乎也沒有這個人的出現。
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是,明明是南詔的事情,跟他何關了?
“什麼來頭,不知道!”紫荀搖了搖頭。
“對了。紫荀,你知道這兒為什麼是南詔嗎?”大祭司偏頭試探的問話。
“什麼......這是南詔?”他眼光疑慮了一下,又一本正經道,“我不知道,但這不是南夏嗎?你糊塗了吧......”
大祭司最後再也沒說話,唇角動了動,還是把話壓了下去。
這個紫荀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那麼一些奇怪。
好歹紫荀也算是老一些的南詔臣民了,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雖然奇怪,可大祭司這時候也沒處去,隻好跟著紫荀來到一個客棧。
客棧裏,葉姬在整理東西,紫荀走上前,輕輕握住葉姬的手。
“葉兒,在幹嘛?”紫荀親昵的問道。
“沒怎麼。”葉姬輕輕一歎,“怎麼。紫荀,你的衣服怎麼又濕了。”
“看你夫君的成果!”紫荀幹笑了一聲,將麻袋裏麵的魚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