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不服輸,從地上爬起來想再次上前的時候,被輕辰用手按了回去。輕辰的臉色到此有些變。
方才也注意到弓箭手拉弓弦的時候,火箭也隻彈到了地上,卻沒有完全入軍營。
然而麵對這一重重的困難,葉姬料算到很難殺進去,但是根本沒想過的是,自打南詔的人來了這裏,萬天城就沒打算放過。
火箭飆過去的同時,沾上軍營後方的,可是軍營卻沒被燒毀。隻在塵沙之中,火勢越燒灼就越小。
耗下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眾人看著不遠處的軍營,依然在後退。葉姬感覺到既然這麼些人來了,那麼萬天城定有辦法留下他們這群人。
此時要退,已經不像剛剛那麼容易了。
葉姬抬頭望著不遠處的輕辰,輕辰也意識到什麼。一伸手,招呼旁邊的人退下。
黑旗放棄出手,隨眾人站到一起。錯已經這麼鑄下了。萬天城遲早得殺過去。
“得了,紫荀……你說怎麼辦吧?”君紅望著站在葉姬身邊的人。
“你們有誰看到大祭司了?”紫荀突然問道。出了這麼大一個差錯,沒人能解釋是什麼原因。
等紫荀想到大祭司這個人的時候,可惜大祭司的去處已經不知。
一把被祭過的紅劍,在眾人的麵前隱隱約約的浮現。長劍的邊上旋繞著些紅光,葉姬順手一試,小石子砸上劍身,給反彈了回來。
“果然是這家夥在搗鬼!”葉姬表情隻剩下不服。
“沒有神物的南詔!我對付你們這幫人不費吹灰之力!”說話的聲音,是從陸芩那傳出。
一支支的火箭穿去,卻沒有一支箭能穿過鐵血劍以內!
驀然之間,鐵血劍在陸芩的手中大肆一揮,陣陣猛烈的紅光從劍中逐漸燒灼出來。
長劍隨之一落,將不遠處站著的眾人給甩開。
鬼月手一撐地,而今的陸芩隻怕真不好對付。也許更難對付的是手上的那把鐵血之劍!
鬼月腦海之中突然晃過一個畫麵。眼睛瞅向唐傾那邊。決心姑且一試。鬼月輕功躍到另一邊想從縫隙之中穿過鐵血劍。
可是縫隙難找,鐵血劍之中到處都被充斥著高高一層氣牆。準確的說應該是連接近陸芩一步的可能都沒有。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掙紮麼?”陸芩冷冷的問話之聲。
“不掙紮,怎知誰能贏?”鬼月輕功翻回去,立馬嗬斥道,“唐傾,聽我的!把你背後的箭扔出去!”
一聲話落,唐傾顫抖的小手摸著背後的弩箭。遲疑了一下,弩箭從背後抽出直接對著陸芩狠狠馳去。
在眾人都以為鬼月這麼做隻不過徒勞又浪費力氣的時候,弩箭直接從陸芩的右手邊劃了過去。
摩擦過後,右手擦出了一些血跡。長劍被陸芩扔在地上,鬼月長槍指了過去,落在陸芩的脖子邊上。
“放手吧,你沒有勝算了!”鬼月嘴角彎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從嘴角流露出來,一邊鬼月又道,“總算讓我見識了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神物!這個世上的神物,從來就不止巫靈權杖一個。”
陸芩失去鐵血之劍,如同廢人。鬼月想取他之命不難。況且黑旗的人都在。
陸芩要掙紮,就是死。
“你我就不能好好把精力留在戰場上在拚死一搏麼?這樣打來打去的,有什麼好處?萬天城損失了人,我南詔也損失了人。”鬼月慢慢跪下去,道,“就看你是什麼決定了。陸芩!”
鬼月話說完,陸芩咬牙恨恨走開,軍營其他軍魂的人被陸芩帶走。
地上的鐵血劍被陸芩踢起,身後輕辰要上前攔下,可是鬼月一伸手,成了放走陸芩。
陸芩揚長而去,鬼月將長槍慢慢的落下。
“鬼月將軍,為什麼這麼做?放走了他,你知道這對南詔意味著什麼?”葉姬想是沒能明白鬼月的意圖。
“他若不回去,我們更沒法躲過這一切。萬天城和南詔遲早開戰,我剛才不過用賭的辦法逼迫他走。哪知這樣一試,還真的管用。”鬼月邊走邊道。
不經意之間離葉姬已經很遠。輕辰在鬼月旁邊站著,卻問:“鬼月,剛才你說的神物,是什麼東西?”
“和大祭司的巫靈權杖一樣的東西。我用神物來賭。果然那家夥真的敗了。”鬼月在輕辰耳旁說道。
“除了巫靈權杖,還有呢?”輕辰看來一定要把話問的明白。
鬼月隻好符合著輕辰,貼在他耳邊道,“唐傾的弩箭也是其中一個。”
“還有呢?”輕辰興趣一來,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