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看不出她有一點點的動靜。隻有嘴角處還在抽動著,南荷望著前麵的少年,發覺到他的來意有點不善。南荷身邊的人要保護夫人,於是一個個跳上前攔下鬼月的前進。
這些人的身手仿佛早就被鬼月看透,更加奇怪的是鬼月卻連動也不想動他們,三腳貓的招式被鬼月一點一點的躲了開。他站到南荷的麵前,先沒動手。
“看來你想知道我是誰?”鬼月手慢慢放了下去,道,“我是鬼月。南郊村的信,是我傳過去的。”
的確,也隻有說是南郊村的人,鎮長才會出手幫忙。當南荷望著眼前這已是男子的鬼月之時,都已認不出他的模樣。南郊村那麼點大,南荷也一直以來都輔佐著鎮長,有什麼人,沒有什麼人,她會不知道?
麵前的這個人,連見也沒見過。可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南郊村的人。
“你謊報情況說自己是南郊村的人,為的目的就是這個?你可以是南詔的人,但不是我南郊村的人!”南荷的語氣冷冷,道,“族譜上一個個人寫的清清楚楚。你到底什麼底細?”
謊報?還以為自己一輩子也屬於那兒呢!也對……不是被逐出來了麼?
“夫人,且先別生氣。”鬼月這話出奇的淡然,而後隻道,“放心,我自有辦法保全所有人的命。鎮長大人和七姑娘他們,一個都不會死!”
……
鎮長……七姑娘……他都知道……?南荷猶豫一會,還是冷靜下來。伸手示意旁邊的人回撤。鬼月目光瞅了一眼旁邊的小屋子,屋子像荒廢了許久,應該能夠借一個點躍過圍牆。
鬼月這麼想,也就這麼做,腳尖輕輕一點,便翻了上去。腳步在屋頂上重重的踏了上去,衣角的一片被磚瓦劃破了一個碎片墜落了下去。
鬼月翻身就直接往無雙殿跳去,而這一路再也沒有回頭。等一行人在望著鬼月離去的身影時候,望著他,覺得似曾熟悉。南荷還是吩咐眾人冷靜一些。
再次抬頭看著鬼月的時候,發覺這個人的輕功,怎麼和白月有點相似……?
鬼月才剛撞進去不久,隻聽無雙殿那邊就傳來了動靜。鬼月見狀立馬一收步子,往四下無人的地方一躲,在暗處探聽起來。鬼月用手死死撐住地麵,這個時候還沒完全落地,如果要落地肯定引人注意,自己很可能被當成內鬼收拾。
鬼月不想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隻聽著黑夜中時而響起的動靜。
“國君,不好啦!!祭壇失火了!”一個人驚慌失措的喊著,鬼月眉頭一皺。
方才想起來,祭壇這個地方的的確確對無雙殿是最重要的。想猜到是誰所為,應該不難。鬼月繼續聆聽著,兩個人的語氣越來越是憤怒。
“可恨!一定又是那個女人回來了!”這粗吼的話聲是從國君的嘴裏傳出來的。
那個女人……他說的是君紅!
“好,你先帶人滅火!順便再拉一批人去把那女人抓回來!”那個下屬準備走,國君又突然命令道,“我要見到活的!”
君紅這個家夥到這個時候了還死不認栽。看來無雙殿到現在也隻能先出馬了。
鬼月一心想不妙,看那下屬的距離和國君越離越遠,鬼月輕功一踮,不經意之間落在下屬的身後,鬼月突然長槍刺了過去,那個下屬瞬間倒地而亡。
鬼月的旁邊,唐傾癡呆的看著他。鬼月那下手的狠重,讓唐傾頓時萌生了害怕之意。她以為自己做的這些已經夠算是複仇之路的極端了。
可是……複仇之路一直往下走去,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唐傾,快去祭壇找到君紅,把她帶走!”鬼月嗬斥一聲,“晚了就來不及了!”
鬼月一語,唐傾還在愣著之中。鬼月又連訓斥了幾聲唐傾才慢慢跑開。鬼月腳重重一踏,直接把那個下屬給踏的麵目全非。見還是不保險,鬼月拿起長槍劃了幾刀。
身後的人才跟著出現。地上躺的人好像已經死了,那些人看著鬼月不敢動手。見事情還有駁回的機會,鬼月眼珠子一轉,打起主意來了。
“這個內奸已經被我處死。國主說祭壇失火,來幾個帶人滅火!其他人跟著我,拿下君紅!”鬼月長槍一甩。
那些握著刀槍的守衛聽後一個個往前衝去,鬼月跟著身後,祭壇幸好離主城不遠,鬼月沒超出那些人一步遠。
夜,還是那麼過去。鬼月的槍支早已握在了手上,直到鬼月跟著身後的人來到祭壇這個地方,這兒已經被火給熏的不成樣子。鬼月看著祭壇下的稻草和引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