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流言，不是謠言。”竇丹十分煩惱。
“聽我講完。”弘七重重地握了竇丹的右手，表情格外嚴肅，“那群混混跟我確實有些摩擦，我也確實占了上風。”
竇丹不以為然，“她們活該。”
“我也確實跟段熔是情人，雖然隻有半天。”
不以為然的表情從竇丹臉上消失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還有柳眉。她之前來拉攏過我，希望我能跟你反目，但再之前我在向澄達麵前得罪過她，當時向澄達還向著我說話了。”
竇丹的表情凝固了。
“我私下裏跟孟曇也有過接觸，她應該知道我跟段熔有牽扯。”
竇丹沉默地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還有黃頭發，就是之前給我跪下那個，希望和我聯手教訓另一群混混。”
竇丹冷靜地等了片刻，“完了？還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弘七認真地進行了回憶，“我覺得段熔暗戀向澄達。”
……
“王應高。”竇丹氣勢洶洶地拍在他的桌子上，“有兩個八卦，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一下。”
王應高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啊？啥？”
竇丹在弘七的座位上坐下，她沒理會王應高的疑問，“副主席柳眉，跟監察部部長向澄達，是情侶關係。”
“嘶！”王應高馬上清醒了過來，他瞪大了雙眼，“不是吧！那之前論壇上說柳眉濫用私權是真的？”
竇丹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
“但是，向澄達跟段熔互有好感，礙於柳眉和孟曇，他們才沒能在一起。”竇丹平靜地拋出了第二個炸彈。
“什麼？”王應高被信息量糊了一臉，“向澄達跟段熔？不是吧？為什麼還有孟曇的事？”
“因為孟曇是段熔未婚妻。”竇丹像是反派一樣笑了起來。
她站起來，拍拍王應高的肩膀，“不要告訴第二個人。”
“好、好的。”王應高在嘴上做出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
“找我們有什麼事？”紫頭發朝弘七吐出一口煙。
弘七睜著死魚眼，一把推開紫頭發，大踏步走進了雜物間。
雜物間裏聚集了一群彩虹糖，弘七烏黑的發色異常亮眼。
弘七從黃頭發那裏問詢她朋友的聚集地。弘七之前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黃頭發眼都不眨，幹淨利落地爆出了好幾個聚集地。
雜物間是第二個。
彩虹糖三三兩兩地站起來，嘴裏不幹不淨地往弘七靠去。
弘七抬頭看了眼雜物間被煙熏黑的屋頂，氣沉丹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她沒看彩虹糖的反應，一股腦地將背下的設定砸在他們臉上，“你們這等螢蟲之光也敢與我爭輝？我哥是東市老大，我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什麼段熔向澄達紛紛愛我而不得。”
弘七試圖擺出竇丹要求睥睨天下的神情，卻隻翻了個白眼，“你們，給我擦鞋都不配。”
雜物間裏一靜，緊接著就穿出愉悅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