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南宮祁忽然讓人傳召梁三前往,奸細心中大為歡喜。
感歎機會終於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繼而,他趁著呂三離去的空檔,以有心算無心之下,弄暈了幾名星辰宗弟子,悄然帶著寶物逃去。
然後,在他心中興奮的時候,卻忽然被星辰宗弟子發現,於是這下事情大發了,一夥人追著他跑。
稍一段距離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奇怪,不免跟在身後探究。
嘭嘭一陣亂鬥,奸細狼狽不已,險些連命都丟了,急的大喊:“各位師兄弟快來助我,星辰宗的至寶我偷回來了!”
什麼?
眾人震驚,於是下一刻,寒月城震動了,星辰宗的至寶?那不是就是問天宗的至寶嗎?這還得了?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出現,攔截此人。
但,奈何摘星宗離得最近,一幫人聞訊頓時趕來支援。
其實寧開之所以讓人選在南宮之處會合,便是這個原因,務必讓奸細帶著“至寶”安全回宗。
摘星宗眾人很想問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一眾虎狼一般的星辰宗以及各宗在這附近的弟子根本沒給他這個時間,尤其在星辰宗弟子有意引爆氣氛之後,好似天都塌下來了。
忽然,那至寶上麵的封印破裂,寶氣衝天,荒古之氣彌漫開來,頓時眾人再無疑慮,紛紛紅著眼殺來。
摘星宗眾人自是不允,到手的至寶,還能讓人在自家門前奪了去不成?
於是各宗幾乎由此形成了一場混戰。
……
……
一處枯槐縫隙之中,寧開確認四下無人之後,一陣摸索,取出一條書信,緩緩看著,一切了然於胸。
思索片刻,身形一動,朝著醉仙樓趕去,匆匆將眾人召集,說是得到了大消息,星辰宗諸人已經會合。
於是眾人頓時再度聚集於此。
葛清忠問:“小友說的可是真的?”
寧開翻了個白眼,似是對他的不信任很是不滿,道:“我可曾騙過你們?”
想了想又補充道:“除非這次那些狡猾之人又故意給個消息,然後臨時改變地點。”說著還似乎對於上次的事耿耿於懷。
葛清忠嗬嗬一笑:“韓小友不要再介懷上次的事了,說說看,這次可有他們的具體位置?”他們,自然指的是星辰宗眾人。
寧開心下一笑,具體位置?自己自然知曉。
葛清忠緊緊的盯著他,微側著耳朵,寧開剛要說話,卻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
眾人盡皆皺眉,他們都曾吩咐過,自己等人議事的時候,沒有重大事件,不得打擾。
其實一眾弟子在門外也糾結的慌,重大事件?至寶出現了算不算重大事件?
眾弟子雖然知道此事關乎重大,但攝於眾人壓力,紛紛有些不敢前來,但不大會兒功夫,便已經有很多弟子前來,盡皆等著門外。
這下眾人便開心了,人多當然膽大!
於是乎,一齊前來。
“葛長老,有事稟報。”一弟子躬身行禮。
葛清忠眉頭一皺:“說!”
那人應是,繼而道:“問天宗至寶出現,被摘星宗人偷了去,目前諸多弟子在那邊爭奪,請求支援。”
不僅是他,其他長老同樣接收到類似的稟報,紛紛望向呂三等人。
呂三麵色一變:“不可能,那定然是假的,這是星辰宗那群人的陰謀。”那問天羅盤還在他手裏,他自然知曉。
眾人盡皆皺眉,紛紛望向各自傳信弟子,好一番詢問。
(眾)弟子道:“是真的,據說那人是摘星宗埋在星辰宗的奸細,趁其不備,盜了至寶歸來,當時在摘星宗據點之外曾寶氣衝天,荒古氣息覆蓋小半個城池,無數人得見,做不得假。”
見說的如此詳細,眾人心下了然,轉向呂三等人,暗自站位,竟有種包圍的意味在其中。
呂三自然也有所察覺,心中一凜。
忽然,又有弟子闖了進來:“少宗,吳師弟盜了寶物歸來,遭到各宗弟子卑鄙搶奪,快要撐不住了,請少宗立即回援。”
呂三險些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大怒道:“一派胡言,哪有什麼至寶,假的,假的!”他連聲怒吼,恨不得將這傳訊弟子給拍死,心中更是疑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九成這樣了?
“哼,呂三,你還有什麼話說!”葛清忠周身氣勢一展,竟是想要將其留下。
呂三怒吼一聲,道:“我說了假的你們不信。行,那先前所說各憑手段,如今你們竟這般輸不起麼?”
葛清忠冷哼:“似你這種卑鄙手段,豈是正道所為?人人得而誅之,今日,你便別想走了,諸位,我等,現在便將其留下,到時摘星宗那群宵小之人,更加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