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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感言(贈短篇一章)(2 / 3)

“江天,睡了嗎?”我給江天打了個電話。江天“嗯”了一聲:“這都幾點了還不睡?”我說道:“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江天仿佛也感覺出來了:“朱哥,你怎麼了?”我說道:“你先過來,來了再說吧。”

3故事的情節

我聽到有人敲門,可望著書房外的一片漆黑,我卻沒有勇氣挪動腳步。我是個心理醫生,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很強大的,可現在我發現我和平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在遭遇詭異的事件時,那種恐懼感同樣的無法抗拒。

手機響了,是江天打來的。“朱哥,是我,江天。我都敲了半天的門了,怎麼不開啊?”我忙說道:“我馬上就來,你,你別掛電話。”我一邊保持著和江天的通話,一邊鼓起勇氣走到了門邊,先把客廳的燈給打開了,然後才打開門,讓他進來。

江天進了門,我們才把電話掛上。他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我沒有回答,而是拉著他向書房走向:“來,你看看這個。”到了電腦麵前,我點開了曲歌發給我的那份電郵,江天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後說道:“這段話不是她小說裏的嗎?”我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電郵的發送時間:“她回來了?”

我說道:“不知道,我看了電郵便給她打電話,第一次電話通了沒有人接,第二次響了很久的鈴,終於接通了,不過裏麵卻是一片雜音,我以為是信號不好,掛斷了重新打過去,竟然提示是空號。”

江天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顯然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曲歌的號碼。免提是開著的,裏麵傳來的卻是“對不起,您所撥打了電話已關機。”他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我發誓我沒有聽錯,而且當時我確實以為自己聽錯了,還重新又撥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但事實擺在麵前,我咬了咬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天又看了看電郵,然後說道:“這個曲歌,在搞什麼鬼?朱哥,這一定是她的惡作劇,不過看來她應該沒什麼事,我們也總算可以放心了。”

他從書桌著走了出來,坐到沙發上:“朱哥,你是不是這幾天工作太忙了,沒休息好?瞧你這臉色,白得嚇人。”我搖了搖頭:“我確定剛才我真沒聽錯。”江天拿起我扔在茶幾上的煙點上一支,他說道:“可剛才你也聽到了,明明提示是關機。”我說道:“嗯,我聽到了,所以我才覺得有些恐懼。”

江天笑了:“朱哥,你是不是恐怖小說看多了?”他明顯還是不太相信我的話。我說道:“今晚你能不能就住我這?”江天見我真的害怕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反正現在也晚了,省得來回地折騰。”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江天已經走了,昨晚他就說過今天他的早班。天亮了,我的恐懼也因為這白晝的到來而漸漸平息了。洗漱以後我便去了醫院,今天我的門診,最好不要遲到,不然主任那張馬臉一定能夠擰出水來。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江天打來了電話,我明顯感覺出他的聲音不太自然,微微有些發抖,就象我昨晚一樣。“朱哥,你在醫院嗎?”他問道。當聽到我肯定的答複後,他說道:“你在醫院門口等著,我馬上來。”他甚至都沒等我多說一句話,便把電話掛掉了。

我在醫院門口等了十分鍾,他的車就來了,他向我招招手。

上了車,他扔給我一本書,我看了一眼,就是曲歌的那本《恐怖小說》。我問道:“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他長長地吸了口氣,象是在盡力平靜自己緊張的心情:“你看看第一個故事的情節。”

第一個故事講的是女作家年輕時遇到的一件詭異的事情,當時她的感受就如電郵裏對小說的節錄一般,而最終那雙眼睛是緣自一個老乞丐,老乞丐在跟蹤女主角幾天後離奇地跳河自殺了……

我不解地望著江天,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會急急忙忙地找到我,又讓我看第一個故事情節,他輕輕地說道:“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案,一個老乞丐跳河自殺了,而在他遺留下的乞討的錢缽裏,有一張照片,你知道照片裏的人是誰嗎?”我想我應該知道,但我卻選擇了搖頭。江天說道:“曲歌!”果然是她,這竟然也與小說的情節是那麼的吻合。

4詭異的短信

見我半天沒有說話,江天點了支煙:“現在我相信你昨晚的話了,這件事果然透著詭異。”我輕輕問道:“曲歌那照片上也隻是一個背影?”江天點了點頭。我又問道:“你還沒有把照片上的人是誰說出來,對吧?”江天歎了口氣:“是的。”

我點上支煙:“你想怎麼辦?”他輕輕說道:“去她家裏麵看看吧。”這一次我沒有再反對,我的心裏也充滿了疑問,或許在她的家裏,能夠給我們的疑問找到一個答案。我“嗯”了一聲,他發動了車子,向曲歌家開去。

江天是有備而來的,他竟然帶了一把萬能鑰匙,沒費多大的勁便把曲歌家的門給搗鼓開了。這是一個不足五十個平方的一居室,進了屋裏,隱隱有一股黴味撲鼻而來。

屋裏很暗,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

江天走到了窗前,把窗簾拉開,陽光射了進來,空氣中懸浮著流動的塵埃。屋裏的桌椅上都積滿了灰塵。曲歌失蹤到今天整整二十天了,看來這二十天來這屋子一直沒有人來過。

房子雖然很小,但布置得很緊湊。客廳的陽台被設計成為了一個開放式書房,平時那就是曲歌工作的地方。小書桌上曲歌那紅色的筆記本電腦還在,而且並沒有合上,我突然發現竟還是通著電的。隻是屏幕和鍵盤上已經垢滿了灰塵。“江天!”我叫道。這時江天正在客廳裏仔細察看著,聽到我的叫聲趕緊跑了過來。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筆記本電腦上,我伸手準備敲打一下鍵盤,取消屏保,江天拉住了我。他從身上掏出一雙白手套戴上,然後才輕輕敲了一下回車鍵,然後在桌子上取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