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駛進院中,墨羽馨一打開車門就看見了海神,像是特意在等自己回來。
‘‘你們晚飯吃了嗎?’’墨羽馨問道。
‘‘吃了。’’
‘‘那就好,那沒事,我先回屋了。’’
‘‘等等。’’海神伸手阻攔道。
‘‘怎麼了?’’
‘‘這報紙每天都會送嗎?’’
海神說著,就從凳子上拿起一份報紙在墨羽馨麵前晃了晃。
墨羽馨看了一眼,搖頭道:‘‘我沒訂過報紙,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一名醫生,工作很忙的,哪還有時間看報紙。’’
‘‘那從現在開始,我要每天見到報紙,這要求不過分吧!’’
‘‘可以。’’
見墨羽馨答應了自己,海神心情愉悅,不過在墨羽馨心裏,她估算了一下,訂報錢不算太多,也就欣然同意此要求。
‘‘對了,女人,我衣服也該換換了,你應該明白,作為神,總不能一直穿這一件。’’
‘‘行。’’
墨羽馨扔下這一個字,便不再理會海神,走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關上房門,一氣嗬成,海神也不在意,反正她同意了,笑了笑,海神拿著報紙走進了自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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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
此時,一顆枯萎的槐樹下站著兩‘人’,如果海神在場,必定認識其中一個,歐陽竟,乞丐裝扮已成他的標配。
另一位,就是神秘而詭異的黑袍,要不是他們聚在一塊,可能誰也猜不到他們之間有所聯係。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歐陽竟有些氣惱,指使李東殺人,他靈魂最深處一絲惡念將會被黑袍吸收,歐陽竟是痛恨神界的神靈,但在凡間待了許久,早對凡人有著一絲複雜情感。
‘‘哦?怎麼了?’’
歐陽竟背著手來回渡步,想伸手對黑袍指指點點,卻歎息一番縮回了手。
‘‘你怎麼指使那靈魂殺人?’’
黑袍不急不慢道:‘‘我可沒有指使誰殺誰,我隻不過是看他靈魂快到了最後盡頭,於心不忍,給他提了一個活命的方法,至於做與不做,我既沒有逼迫也沒有蠱惑,何來指使之說。’’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旦那靈魂按你說的做了,惡念就被你吸收,你真的是瘋了嗎?’’
‘‘人性如此,不如我們打個賭,他開槍了算你輸,他沒有開槍算我輸,期限定為明天午夜之前,要知道午夜一過,他自然會成為遊魂,至於賭注,我贏了,你三年之內不得監視和插手我的事,我輸了,一年之內我不會出現。’’
歐陽竟眼睛眯成眼縫,黑袍如果一直存在人間,時間一長,自然後患無窮,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中等神靈了,到時候恐怕連神界的主神都抵擋不住黑袍殺戮。
一年時間,他必須找到滅殺黑袍的辦法,現在他不能保證賭約獲勝,但也不能放過一次希望。
‘‘好!我跟你賭。’’
黑袍點了點頭,身形慢慢消退成一個青年男子暈倒在了地上,歐陽竟上前扶住他,吹了一口氣,青年男子睜開了眼睛。
‘‘另一個我,他又出現了嗎?’’
歐陽竟點點頭,還把剛才和黑袍的賭約說給了青年男子,如果不是因為青年男子,歐陽竟也不會有所顧慮,他必須找到滅殺黑袍而又不傷害青年男子的辦法。
求助神界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自己被通緝,如果告知了神界,青年男子肯定會被一同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