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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žžžɢ(1 / 2)

["三個人大大方方走了,在邊上角落貓了一會兒,由曝光率不高的楊德尚打頭,偷摸又轉了回來。

這次沒有過大門,直接從破壞了的院牆貓著身子順利進入院子。

沒有想象中的安靜,屋子裏隱隱傳來嗬斥聲。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著牆根挪步,扒在窗戶邊上,使勁豎著耳朵傾聽。

屋裏兩個青衣漢子坐在堂桌邊上,對著胡紅玉很有怒其不爭的樣子:“你說你,就那點出息,我可警告你,要是壞了我家主子的事兒,別說銀子看不見,就是你兒子,也能讓你看不見。”

“兩位大哥,我,我從來也沒幹過這種事,你們行行好,我不要那銀子,這事兒你們找別人行不行?”

胡紅玉跪在地上擦著紅腫的眼睛,心中對於自家男人是千分痛恨,怎麼就能答應這種事情,可又想起那天,他們一行幾人帶著刀劍突然闖入,胡紅玉心中又萬分恐慌和慶幸。

慶幸自己一家老小沒丟了性命。

“呸”吐出嘴中的花生豆皮,略微胖些的青衣男子嗤笑道:“現在說不要?晚了!你給我注意點,過了明天下午,這事兒就算完了,不然,這個完了就送給你們全家。”

隻聽這麼幾句,李春妮幾人徹底明白,這家人不但有人被囚禁,還有人監視。

雖然當時李春妮給出了報複劉青白後娘的另一條路,可能不背上汙點為什麼非要進那牢房深造。

就待李春妮打算衝進屋裏和那兩人決個高低時,楊德尚嘿嘿一樂,拿出一個筷子粗細的竹筒。

挑眉間,小心翼翼捅開紙糊的窗戶,一溜白霧被楊德尚輕輕吹進,慢慢彌散。

“咣當”三聲響,包含胡紅玉在內,全都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

李春妮很想拍著楊德尚的肩膀,讚一聲“可以”,想起自己的力大無窮,提起的興奮立馬蔫了下來:“走,看看去。”

將兩個青衣男子遮住眼睛用繩子綁好,就見楊德尚拿著顆什麼藥丸,在胡紅玉鼻子前晃了晃,就將人就醒了。

“你們……你們救救我兒子吧,他們還有一個人帶著我兒子走了,你們救救他吧。”

胡紅玉醒來就看見剛剛還在她家作威作福的青衣二人組,被人像捆粽子似的綁成了球,立馬挺直了腰板,抱著李春妮的大腿開始訴求。

這三個人剛才來過她家,此時又綁了這二人,想來和那被冤枉進監獄的留什麼青白是一起的,想要救那人,得救她兒子才是。

“好了,你別跪來跪去的,要我們救人,你也得把事情說說呀。”李春妮扶起胡紅玉,說起來這一家子也是禍從天降。

卻原來,當時李春妮兄妹二人被圍堵在胡同時,跟蹤劉青白的人就守著這家人院裏偷偷觀察著。

虎哥意外將那牆砸破,那些人又發現沒有劉青白,才讓去扶虎哥的那個混混實行第二套計劃,栽一個殺人罪給劉青白。

可後續竟是發現劉青白好像知道“假死藥”,才在劉青白李春妮和李春山走後,又安排了入室搶劫一出。

怕胡紅玉家不配合,先是拿十兩金子做獎賞,又將胡紅玉的兒子抓去當人質,才有了快馬加鞭現場通知守在鎮上等著捉拿殺人犯劉青白的捕頭和衙役們,這就是個入室搶劫的罪。

猛地變化間,好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說話還是殺人犯殺人犯的,隻能殺上一條狗。

哈,胡紅玉家根本沒有狗,院裏的死狗還是青衣瘦子不知道從哪裏買來的死狗,隨意扔在那充當樣子罷了。

“你相公去哪兒了,家裏就你一個人?”這等時候,所有涉及這事的人,還是都找到才好,省得再有其他波折。

“我公婆死得早,家裏就我和兒子,相公三人,我相公他,他拿了金子去財發賭場去了,姑娘,你救救我兒子,你先救救我兒子吧。”

……

這是怎樣的老子,兒子還在別人手裏當人質,可以說生死不知,竟還有心情拿著金子去賭,李春妮心中不平,也就多了句嘴:“胡大嫂,那樣不顧家的男人你還跟他過什麼,離了算了。”

“妹子!別胡說!”李春山扯了李春妮一把,為她的敢說頭疼不已,卻還是跟胡紅玉解釋。

“我家妹子還小,有些事情不太懂,你別怪罪。一會兒我們審問這兩人話時,你千萬別說話,就當自己也暈著呢,就是以後我們沒救出你兒子,你可以當作自己也是受害人,不至於被他們不滿的加害。”

“好,好。”被李春妮一句離了嚇得直搖頭的胡紅玉,聽了李春山為她考慮的辦法,對這三人充滿了感激,哪還有什麼怪罪,隻當李春妮是個不通俗世的,哪裏懂女子離異後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