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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和我有關？”
他感慨道:“正是,你可是還記得天尊當年用自己的半身修為來加持紅蓮業火陣,這樣一來的,妖君本是再也沒有機會出來的,但問題呢,便出在這個地方,因著天尊和妖君是兄弟,所以天尊的術法可以封印妖君,紅蓮業火陣也並非是旁人認為的那樣羸弱,隻是當年呢,你下凡曆劫三世,天尊不忍讓你在人間受苦,便私自抹了你的三世劫難,這些劫難既然被天尊擋了下去,天尊就該為此付出代價,因此天尊初回上清境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些頹廢,那模樣大約也隻有本神和青楓司命知曉。你一定很好奇當年為何天尊會閉關百年不見你,其實你見到天尊的時候,天尊那時候還是凡人,回天之後,便耗了五十年來閉關,誰也不見,原因呢並非是因為那半身修為的關係,而是天尊在人間的時候元神受了重創,那段時日在修補元神呢,水玉的事情,天尊也早在上次八荒大會前便開始著手調查。“
他忽然收起扇子,本本正經道:“而天尊元神受傷,勢必會影響紅蓮業火陣那邊的情況,導致妖君的氣息開始抵觸紅蓮業火,之後天尊為了救你,又損了幾千年的修為,所以這些時日來,業火陣也開始又破損之狀。我想天尊大約是早便知道,水玉既能破了紅蓮業火,又能反而加持紅蓮業火,若是用水玉來封印妖君,他這輩子都未必能出來了,但因天命八荒鏡中的命數錯亂,才讓天尊誤以為靖國的帝王便是水玉,天尊才花費了五萬年的功力給鯤月造魂,你可還記得長清給天尊送去的書信,上麵便提到水玉的這件事情。”
我有些恍惚的聽他說這些事情,搖了搖腦袋,淡淡道:“我,我有些不明白。”
他直截了當道:“簡單來說,紅蓮業火與天尊息息相關,天尊若是神力愈發強大,紅蓮業火的威力便會愈發讓人畏懼,可是反之,隻能有一個結果,紅蓮業火陣破,妖君出世,天尊與妖君之間有一場大戰,至於大戰之中,誰生誰死,暫且不能確然。”
我握住拳頭,皺緊眉頭道:“可有別的辦法來加持紅蓮業火,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他靜了片刻,道:“有,一者是尋找到水玉,一者是想法子恢複天尊的修為。不過,這兩個辦法似乎都已經太遲了,水玉如今還並沒有任何線索,恢複修為,更不可能,天尊丟失的並非是幾千年幾百年的修為,天下之間,至今還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在短時間內修補十幾萬年的修為,你即便是將那山頭的靈果都給摘下來,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難道,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麼？”我咬住唇角,心頭顫抖,他見我沉靜,便湊近我些,唉聲歎氣:“這個你也沒法子,本神也沒法子,若是在幾千年之前,這種事情倒是對天尊小菜一碟,但重要的是如今的天尊甚至連本神的功力都不如,紅蓮業火大勢已成,此乃上清境之劫,你這小丫頭,倒是不必摻和進來了。”
天尊能夠封印妖君,是因為天尊乃是妖君的兄長,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可以封印妖君的神仙了麼？“天尊為何能封印妖君,除卻了天尊之外,誰還能封印妖君？”
他抬起清亮的眸子,思紂了片刻,道:“天尊能夠封印妖君誠然乃是因為血脈關係,若說還能封印妖君的人,除卻了現任的妖君之外,你宮中的舞央小仙倒是也可以,不過他倆的修為太淺,說不準,還會被紅蓮業火所傷,放眼整個九重天,能封印妖君的人,便隻餘下了天尊大人。”
這樣說來,倒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當下之際,我們都要鎮定,天尊與妖君一戰,固然凶險,但我天界總歸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隻要天尊一聲令下,不曉得有多少個神仙會去鎮守天界,本神也曉得你擔憂天尊,但事已至此,你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恢複修為……我腦袋中驀然一陣劇痛,牽連心脈,我無力的扶住自己額頭,子梨連忙道:“你怎麼了？”
修補修為,其實這世上並非沒有這個東西,而我,便是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