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終於發現了小滿的破綻,她和李先生的人經常會見麵,原來她早就被李先生收買了。
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餘景堯的,隻是為了配合李先生來拆散餘景堯和夏疏黎的,怪不得她居然那麼狠心謀殺了自己的孩子。
而我,也因為這些事情徹底得罪了李先生。
之前我雖然幫著餘景堯對付過李先生,但畢竟是暗地裏的,李先生雖然對我不滿,但終究不好說什麼。
而且蘭柵坊在c城根深蒂固,也不是他想動就能動的。
所以他還是經常會到蘭柵坊來,隻是行事比以前更猖狂,有時候甚至會明目張膽的和我作對,這些,我都忍了。
但那天,我親眼看到他欺負夏疏黎。
他扯下夏疏黎的衣物,強迫的踢開了她的腿,看到這一幕,我幾乎失去理智的一拳打在了李先生的臉上。
看到是我,李先生的唇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容,“原來是馮老板,看來你對餘景堯的女人也挺感興趣的啊。”
我顧不上那麼多了,隻想護著夏疏黎沒事。
李先生一步步的走近我,眼眸裏滿是憤怒,“馮亦君,識相的話就把這個女人留下,否則,你這個蘭柵坊,怕是也開不下去了。”
“蘭柵坊開了那麼多年,也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我護住夏疏黎,冷笑著看向李先生,“既然李先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直接點,今天我護定夏疏黎了,就算與你們李家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好,很好。”李先生一邊拍手一邊大笑,目光落在我身上,“好一個搶手的夏疏黎。今天在你的地盤,人你可以帶走,但馮亦君,隻要今天你敢帶她走,我就敢讓你在這條道上混不下去!”
理智的來講,我不應該得罪李先生,但在愛情麵前,沒有人能夠保持理智。
於是那天,我帶著夏疏黎離開了蘭柵坊。
我知道李先生肯定會費盡心思的對付我,我日防夜防,卻沒想到他早就有了對付我的心思,所以早就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那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來自蘭柵坊的房屋租界中心,“您好,請問是馮老板嗎?”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蘭柵坊三年的租期月底就結束了,請您快點把酒吧轉讓。”
“什麼?”我不由皺起了眉頭,“我已經讓人過去續約了啊,怎麼?你們沒收到續約合同嗎?”
電話那頭的人遲疑了好一會兒,“馮老板,很抱歉,您來晚了,蘭柵坊這一塊,早就被人高價租了。”
我身軀一震,眼眸暗了下來,“是誰?”
“那個人好像姓李。”
李先生,果然是你。
我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毀了我的蘭柵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不停的走動,不停的想辦法,但對方是李家,我根本就想不出辦法。
那天晚上,蘭柵坊如往常一樣生意興隆,李先生突然帶著一大波人衝了進來,把整個人蘭柵坊都砸了。
客人們見證,都落荒而逃。
知道自己理虧,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砸了我三年來的心血,卻什麼也做不了。我緊緊的把手指握成拳,憤怒的盯著趾高氣揚的李先生。
姓李的,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餘景堯很快便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他很憤怒,和李先生發生了爭執,但最終也於事無補。
盡管我千百般不願相信,但蘭柵坊還是就這樣被毀了。
我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像當初建立它一樣,把裏麵的工作人員一一遣散,把裏麵的東西一樣樣的親手搬了出來。
它是我的心血,我在c城的所有。
隨著它的摧毀,感覺我在c城已經一無所有了。
而我唯一關心的兩個人,他們如今過得很好。
聽說夏疏黎懷孕了,小滿的事情終於過去了,而餘老太太,也因為這個孩子開始試著接受夏疏黎。
聽到這些,我真的很高興,於是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離開c城了。
除了c城之外,我在其他城市也有不同的產業,如今蘭柵坊被毀了,我得開始新的人生了。
和夏疏黎告別之後,我便離開了c城。
小疏,你是我在這座城市唯一的牽掛,你一定要把孩子好好生下來,我在其他地方,會祝福你的。
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和夏疏黎很像的人。
她會哈哈大笑,會約我去大排檔喝酒吃串,也會因為一個很小的蛋糕開心得不得了,但她長得並不像夏疏黎,她沒有餘景堯,也沒有滿懷的心事。
我聽說夏疏黎也遇到了一個和我很像的男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像我一樣真心待她。但我這一次,不想再錯過。
c城的一切已經和我沒有關係,此時此刻,我很享受我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