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他榨得快幹了,楊青蘿全身又酸又痛,但她的精神卻很好。
她閉目,靜靜的聆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心,從未如此安穩過。同他在一起,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真想,就這麼的與他一直相擁下去。
隻是,很快,十個小時就過去了,列車準時在某個車站停下了。
楊青蘿悶悶的跟著洛景楊下車,心裏悶悶的想,為什麼這次的列車開得這麼快呢?
她的家在鄉下農村,一下車,她就拉著洛景楊的手急急往出口的方向奔去。
洛景楊莫名其妙:“青蘿,你跑什麼?”
楊青蘿頭也不回:“洛大哥快點,現在已經傍晚了,家裏還有點遠,再不快點就趕不上汽車了。”
洛景楊大手一撈,就把急急忙忙的她撈進了懷裏,含笑道:“沒關係,一切有我。”
楊青蘿奇怪的看著他,有他沒錯,但萬一沒有車怎麼回去啊?
但當他們走出火車站的時候,立即有兩個穿黑衣的高大年輕男人走上前,在他們的麵前站定,恭敬的說道:“洛先生,楊小姐,車子已經準備好!”
洛景楊點點頭,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接過洛景楊手中的行李箱。
洛景楊摟著楊青蘿鑽進了停在眼皮底下的一輛黑色車子裏。
車子很快絕塵而去。
楊青蘿看著駕駛座上靜靜開車的黑衣人,張了張嘴:“洛大哥,他們是……”
洛景楊道:“青蘿,我們隻管回去就行了。嗯?”
聞言,楊青蘿隻好點頭。
車子在大山的路上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停下來了。
而此時,夕陽已經西下,夜幕開始鋪滿整個天空。
楊青蘿下了車之後,才發現他們的身後還有另外一輛黑色車子,從車子裏走下來兩個黑衣人,正是在火車站門口的那兩個。
隻見他們從車子裏一大堆禮物,便站在一旁,像是等候洛景楊的命令。
楊青蘿的家是名付其實的大山,四麵都是高高的山嶺,一棟棟瓦房或者小洋樓零零散散的矗立在山間。
不得不承認,大山裏的空氣,真的比城市裏麵的好多了。
一個男人和女人忽然撲了過來,嘴裏叫著“蘿蘿”,眼看他們就要撲進楊青蘿的懷裏,洛景楊身形晃動,抱著楊青蘿閃到了幾米外,而那兩個男女則被兩個黑衣人給拿下了。
楊青蘿驚得從洛景楊的懷中掙脫而出,直奔向那對男女:“你們幹嘛,快放開他們!”
原來,這兩人正是她的父母。
洛景楊淡淡的說道:“你們退下。”
黑衣人鬆手,退至一旁。
楊青蘿上前安慰父母。
女人拍了拍胸口,細細打量著出現在眼前的幾個男人,夜色中,他們筆挺的站著,高大的身子散發著冷凜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女人縮了縮脖子,他們是誰,為什麼看起來特麼的像黑社會?
看其中兩個往他們的小樓房裏搬運小箱子,男人反應不過來:“蘿蘿,他們幹什麼?”
楊青蘿也看得一怔怔的,扭頭看向洛景楊。
後者走上前,對男人和女人恭敬的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青蘿的未婚夫,我叫洛景楊,這些,是給你們的見麵禮。”
楊青蘿嚇了一跳,那堆積如山的箱子是給爸媽的見麵禮?會不會太誇張了?
而楊父楊母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些禮物上,他們被洛景楊那一句“未婚夫”驚得半天反應不過來。
良久,楊母伸手碰了碰楊父的胳膊:“老公,女兒的未婚夫不是叫江什麼楓來的嗎?怎麼變成姓洛的了?”
楊青蘿臉紅,她在電話裏說帶未婚夫回來,由於太激動,一時忘記跟爸媽說此未婚夫已非彼未婚夫。
楊父扭頭看向她:“蘿蘿,怎麼回事?未婚夫怎麼由姓江的變成姓洛的了?”
楊青蘿堆起笑臉,一左一右挽住父母:“爸媽,這個晚點再跟你們解釋。我的未婚夫是洛景楊。”
楊母無語,埋怨:“你這孩子,未婚夫換了也不告訴我們。”
“爸媽,先進屋好不好?這裏蚊子好多。”
楊父歎氣:“先進屋再說。”
楊母伸手捏了一把楊青蘿的小臉,埋怨:“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青蘿繼續撒嬌:“媽,您舍得嗎?”
楊母翻了個白眼:“舍不得。”
洛景楊看著楊母,腦海中閃過一個疑問,楊母看起來很麵熟,一定是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