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我今天做了兩個回歸哦！”
“厲害厲害。”
“還新建了一個集團。”
“金城工業園的？”
“bingo！”
“還不錯，就是進度有點慢。”
“喂，你誇獎我一下能死麼？”
“倒是不能，剛才不是剛誇過麼？”
楊林也不知道許悠然這小財迷最近是怎麼了，給自己打電話的密集程度越來越高，基本上每天晚上下班了來個電話都成快成慣例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這妮子的電話又來了。
“師父啊，你現在在南區是不是可舒服了？啥活兒不用幹躺完這個月也沒問題吧。”
“理論上可以。”
“咦？你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兒耳熟，哦！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理論上可以就是不可以的意思，原則上不行就是就行的意思？”
“喲？還挺會活學活用的。”楊林嗬嗬一笑，打趣道。
“怎麼說？你還準備再創新高？”
“基本上沒可能，都跟你說了運氣成分很大你總是不信，南區這邊又給我提了首席，讓我帶一個組，搞內部競爭呢，我估摸著這事兒王正雷肯定知道，能同意也是想在南區做個試點看看，能不能用這種方法提高一下內部的活力，如果南區效果不錯，相信其他區域也一定會第一時間跟進的。”
“可我們隻有一個首席。”
“南區本來也隻有一個。”
“你是說……”
“跟你猜的差不多，應該會有新名額。”
這些話，楊林不會跟別人說，但是對許悠然，楊林沒有什麼防備心。刨除外在的因素，許悠然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除了有點財迷之外，她就是個沒啥複雜心思的小姑娘。以前自己在北區，她就跟在她身後，現在自己離開了，楊林也想多分享一些信息給她，省得她懵懵懂懂的。
對這個小姑娘，楊林的感覺有些複雜，要說不喜歡那必然是假的，可喜歡……又覺得倆人不那麼靠譜，至少現在不行。
排外，是任何一個城市都或多或少存在的。
比如你是京城人士，你的婚戀對象若是本地人那麼家長多是無話的。可如果你找個外地人，最初家長的第一反應也多是反對的。有孩子了親家沒法幫忙啦，過年去誰家啦，養老啦等等等等，當然，最終的結果是好是壞，那就是未來的事情了。
濱城不是什麼大城市，但同樣的情緒依然是存在的，放在任何一個城市都是一樣。
“嘿，師父你覺得我有戲沒？”
“怎麼？想當首席了？”
“總得有點追求不是？”
“那步子也算有點大，沒記錯的話你剛轉正吧。”
“快倆月了好麼！”
“如果你能保持在北區連續兩個月業績第一應該會有機會。”楊林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北區遠離中心，而老董也不是一個特別看資曆輩分的人，要不然當初也輪不到楊林牽頭在北區當首席。如果許悠然的業績好，這個應該會多出來的首席位置是可以爭一下的。楊林從北區調走之後，也沒發現有什麼強人調去了北區。
“師父，我說我現在就是北區第一你信不信。”
“信！怎麼不信，有道是名師出高徒嘛。”
“欸？你這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