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這是慢慢進入狀態了。”楊林嗬嗬一笑：“以後估計得喊你許總了呀。”
“別鬧，你那邊怎麼樣呀？”
“前兩天剛在公司發了一頓火……”說著，楊林就把自己改製度的事情以及這兩天網上的消息當笑話給許悠然講了講。
在聽到楊林開小號自己罵自己的時候，許悠然笑的花枝亂顫，指著楊林咯咯笑得說不出話。
“你笑點很低欸，能不能節約點。”
“不……不是……你怎麼還能這樣啊。”
“這不很正常，隻是沒想到挺我的人還不少，不過不知道過幾年會不會還是這樣。”
“哦？怎麼說？為什麼現在有人挺你，以後就沒有了？”
許悠然跟楊林都在移動，對於周報這種事情，其實移動更狠，是每天都要將工作計劃和總結錄入oa係統，同時走訪的每一家集團客戶都要錄入服務記錄，將今天的走訪情況錄入進去。如果說初衷，當然是好的，這樣在更換客戶經理的時候，可以讓繼任者很清楚地了解到之前客戶經理的服務情況以及該單位的一些必要信息。
奈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事兒古來有之。
如此繁瑣的工作流程讓客戶經理叫苦不迭，以至於不管是工作計劃還是總結在做的時候敷衍的態度永遠是主流。
在聽到楊林改了眾合的周報時，許悠然反而特別理解楊林，畢竟楊林也是在基層幹過的，深知那種做無用功的痛苦。
這會兒楊林說起網友們的評論，許悠然心裏是開心的，誰不喜歡自己的男朋友被更多人認可呢？隻是楊林嘴裏的“過幾年”之後的情況會有變，這就讓她有些感到好奇了。
“嗨，還不是因為飛信目前主要還是用戶至上嘛，也沒有qq那麼多的收費項目，更沒開通什麼會員特權，也沒有那麼多收費的遊戲。”楊林聳聳肩，說道：“要是眾合以後慢慢開放那些收費項目，也開始運營網絡遊戲，網上估計就沒那麼多人挺啦，罵我的人會越來越多咯。”
楊林說的嘻嘻哈哈很是輕鬆，但他還真不是胡說。
放在很久之前，有人在網上罵小馬哥、鵝廠,估計也會有人挺小馬哥，不見得會有很多讚同的聲音。
可是放在十幾年之後？嘿嘿。要是幫小馬哥跟鵝廠唱讚歌的，大概率會被網友們噴。
至於鵝廠在互聯網發展中的貢獻啊什麼的，也會在它攫取的大量利益麵前變得不值一提。
最開始方便大家的即時通訊軟件，避免了被國外軟件占領市場，這自然是好事的，但是在民眾的思維中，你通過不斷的複刻別人壯大自己的種種流氓行徑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可殊不知，複刻又何嚐不是生意中的一種手段呢？
眾合未來會不會也走上同樣的道路，楊林不知道，但隻能盡量避免觸及民眾底線。口碑這東西，讓他好起來很難，摧毀掉卻隻需要一兩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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