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說要跟鵝廠撕破臉全麵開戰，眾合還是力有不逮的。
“這樣的話，那就照你說的辦好了。”
“嘿，真想找鵝廠打架，以後有的是機會。”王新元這邊還以為楊林因為不能揍小企鵝而感到遺憾，哪裏知道楊林從來都不是個衝動的主。
眾合文娛抓內鬼的行動遠比楊林想象的要快。
也不知道王新元用了什麼法子，直接鎖定了眾合文娛內的兩個人。
一個，是跟隨常輝出差的名叫王剛的年輕人，另一個則是文娛本部做企劃的名叫孫誠的小夥。
這倆人都是年前應聘進入眾合文娛的。
楊林在得知王新元找出了這倆人之後，也是看了他們的資料。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本以為這倆人會有在鵝廠工作的經曆，但實際上卻並沒有。看起來是完全跟鵝廠無關的倆人。
這就讓楊林有些好奇了。索性再問問王新元是怎麼找到他倆的。
王新元跟楊林沒有隱瞞，王剛是第一個被找出來的，辦法也沒有很複雜。
常輝這次去韓國的團隊，一共七個人。王新元就安排常輝每次去接洽韓國的遊戲廠商時隻帶其中三個，另外三人則負責整理資料。以鵝廠插手的遊戲來推斷出是哪一組有問題。
就是用這種簡單的排除法，最終鎖定了王剛。
在跟王剛攤牌之後，王新元也從他的口中了解到還有一個孫誠的存在。
找到這倆人之後，王新元沒有為難他們，讓他們交代了入職眾合文娛之後都做了哪些事情。
情況跟王新元想象的差不多。
嚴格來說這倆人並不算商業間諜，隻能說是一般的眼線而已。
他們會把眾合文娛的動向提供給他們的上家，然後通過上家再反饋給鵝廠。
那些信息有沒有用王新元很清楚，除了遊戲開發部正在研發自家的新遊戲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有價值的。
對於眾合來說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
唯一讓眾合感到不爽的，也就是這次的韓國之行。
事情已經敗露，孫王倆人也很知趣地配合著王新元。
眾合他們是待不下去了，好在王新元沒對他們下死手，在弄清了情況之後，就把倆人給開除了事。
而王新元自己則致電宋文誠，告訴他你安排的釘子已經被我拔掉了。
這次我先不追究，但如果膽敢有下一次，那麼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一算。
跟眾合的順利不同的是，鵝廠的清查就沒什麼效果了。無論他們用什麼方法，結果都指向鵝廠裏沒有眾合的眼線。
畢竟，鵝廠已經許久沒有對外招聘了。而他們也不相信眾合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收買掉自己的員工。
哪怕他們可以接觸到基層人員，對於核心技術和一些在開發的項目，眾合也絕對沒有機會去觸碰。
而這也是讓鵝廠倍感疑惑的。
對於眾合的狙擊一共堅持了快倆月，除了花掉接近一億美金代理了一大堆不知道好壞的遊戲之外，再無絲毫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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