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國內的人都還沒有意識到汽車會成為普通人家的代步工具，十年前還有人認為bp機就是大眾通訊的天花板。以後隻拿一部手機出門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這樣啊。”
“你知道，等到那天來臨的時候，意味著什麼麼？”
“意味著……基本上在馬路上撿不到錢包了？”
“你要這麼說……也沒毛病。”
智能手機是一種趨勢，依托於智能手機的各種功能的開發同樣也是。
“你……以前就知道？”
倆人聊著天，韓雲龍忽然想到了什麼。
似乎從很久之前，楊林就已經開始讓眾合參與布局了。以前他還有些不理解，可是現在看來，當初做的那一切似乎都是為了不遠的將來即將到來的大勢。
“說知道……有點勉強，隻是覺得有很大的可能。”
“真的？”
“那肯定是真的。”楊林的神色有些訕訕，實在是因為對上韓雲龍那狐疑的神色讓楊林心裏有點方。
而韓雲龍這邊，表麵上尚算冷靜，可是內心深處卻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楊林不承認，可事實是擺在眼前的。
那種超前的眼光，怎能讓韓雲龍不心驚。
眾合這一路走來，看似順風順水，但當韓雲龍在這個行業裏浸淫的時間越長，知道的信息越多就越能發現眾合這一路走來規避了多少巨坑。
幾乎是每一步，眾合都走在了點子上，沒有繞一步的彎路。
眾合沒有走其他互聯網公司那樣的路子，有一款明星產品之後就開始瘋狂地拉投資，以眾合的體量他們的投資人甚至是業內最少的。
在大家都在感歎自己運氣好的同時，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眾合有了飛信之後，沒有繼續開發費錢費力的其他軟件，避免了跟大廠的競爭，也沒有盲目地拓展其他的行業，甚至涉足遊戲也是在公司有了足夠多的用戶支撐之後，選擇的也是其他大廠並不在意的遊戲。甚至可以說是在垃圾堆裏撿到的金子。
這一切，都可以用巧合來形容麼？一次叫巧合，那麼多次就顯然不可能用巧合去解釋。
若這都是楊林已經預見到的，那麼……這種遠見簡直太恐怖了。
最關鍵的是，他還那麼年輕，未來眾合又將走到一種什麼地步，韓雲龍都有些不太敢想象。
“你說，以後我們能走多遠？”
“先……上市在說吧。”
麵對這個問題，楊林也沒法給出預測。
他能把握大方向不錯，可他並不想一直工作下去啊。
人生一世，工作並不是全部，當初之所以喊了老韓他們四個人一起來做，不僅是因為楊林沒有那個技術，主要也是想多培養得力的助手是，好讓自己有更多的機會去做甩手掌櫃。
跟一般的創業者不同，楊林對於眾合的歸屬感甚至沒有老韓他們強。
似乎這就是一種：我擁有更多變不怕失去的心理在作祟。
如果有那麼一天，眾合站在了行業之巔，楊林覺得那一定是自己順手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