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呀。”
楊林詭異的狀態雖說是他自己的事情，卻難免影響到身邊的人。
隻是麵對大家的關心，他卻不能敞開心扉向外派遣，著實壓抑的狠了。
這天夜裏，許悠然枕著楊林的胳膊，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輕聲問著。
偏頭看了看她，楊林笑笑：“每天都有心事呀。”
“這次感覺不一樣啊。怎麼？公司裏的事情不太順利？”
“也不是，就是有些事情想不太通透。”
“還有你想不通的呀。”
“這不太正常了嘛，劍，在沒有出鞘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下一招是虛招還是殺招，反而出鞘的劍，大不了你見招拆招就是了嘛。”
聽楊林說的有趣，許悠然笑道：“唷？碰上劍客了？”
“是啊，好像還是個挺厲害的劍客。”
老韓他們若是關心此事，是要刨根問底的。但是許悠然從來都不會過問楊林生意上的事，一方麵是具體的東西跟她熟悉的區域相距甚遠，她根本不懂也懶得去動那個腦子，二來是，就算知道了，她也清楚自己幫不上什麼忙。
反而一些形而上的方式更容易讓她接受，也是她樂於接受的。
她不會細問，楊林也不必想一些蹩腳的理由去搪塞她，反而會很輕鬆。
“那你打得過嘛？”
“這個……”
這問題著實讓楊林感到有些尷尬。
打得過？
這個問題問的好，蚍蜉撼樹撼得動麼？
楊林搖了搖頭道：“好像有點打不過。但人家也未必是想真的幹掉我，倒是不需要很擔心。”
許悠然雖然不懂楊林忙活的那一套，但“人外有人”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別看眾合現在規模龐大，業務更是繁多，但比眾合牛逼的企業也多了去了。
楊林在她眼裏是頂尖厲害的人，而比楊林還要厲害的一樣多如牛毛，所以，楊林這麼說，她並不意外。
她不知道楊林說的這些是真的意有所指，隻是覺得他是在給自己舉一個尋常的例子。
認真地思量了一下，許悠然嘿嘿一笑，說道：“打不過呀，打不過就加入唄。”
打不過就加入？
這話讓楊林微微一怔。
從一開始，他所考慮的就是怎麼避開749局的關注，而從未想到“加入”。
當然，楊林此時考慮的這個“加入”並不是讓他加入若749局，而是……在不刺激對方的前提下，有保留地“配合”一下。
自己的秘密是一定要爛在肚子裏的，不管對方許了什麼承諾，隻有自己真實握在手裏的東西，才能算是自己的。一旦他的真實身份對他們公開，楊林可以想象自己大概率是要被“切片”的。
“你這從哪兒聽來的打不過就加入啊。”楊林把自己的小心思拋諸腦後，哈哈一笑轉而問起了許悠然。
這丫頭聽楊林問起，頓時顯得有些得意地說了起來……
原來，在楊林去京城和深城的那一個多月，許悠然在濱城並沒有閑著。
因為她的美容中心儼然是中南省行業最高端的典範，中南各地也有不少商家想要模仿一下，在自己當地做一做高端的美容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