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及他為何而來時，也不知道楊林是因為喝多了酒，還是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兒，居然直言相告。
在聽楊林說了莊園內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換成誰不泛酸？
就算是蘇歆甜說話也難免陰陽怪氣他一番。
楊林倒是不介意，一邊享受著她遞過來蜂蜜水，一邊將她攬在懷裏，說道：“都是些逢場作戲的事情，我要是不去，或者去了表現的很格格不入，人家肯定就不會拿我當自己人啊。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會玩兒。有錢人的快樂，我果然想象不到。”
在眾合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暗示過老韓他們，玩的時候注意分寸，也因為這些事情一旦傳出去，影響還是挺大的。
楊林目前的這種情況，他也隻能讓她們仨人分別在不同的城市。
但再看看人家，高下立判啊。
“你說為什麼還要簽合同呢？”
“內容我沒看，張老板說那是保密合同，美國那邊早就很完善了。一些高端的人群什麼美國的政要啊、文體明星啊其實也都是人，隻是如果不簽保密協議的話，消息流傳出去對他們的人設打擊太大，有些事情，哪怕是圈兒裏公認的，也不能流傳出去。”
其實楊林能及時過來，蘇歆甜就已經很開心了，特別是他在那種環境中，還能想著自己而不是沉迷溫柔鄉，那其實比他突然來到京城更讓她驚喜。
“那她們應該不是專門做這個的吧。”
“嗯，有學生，也有娛樂圈混的不怎麼如意的。”
“你說……她們圖什麼呀。”
“價格我沒問，但絕對是很難讓人拒絕的。而且，搭上我們這種人……也算是一種資源吧。比如想出名，投點錢拍個電影什麼的。”
“我還是很難理解。”
“這就是資本家腐朽墮落的生活啊。”
“還是有很多人向往這種生活，不是嘛？”
楊林對她還是有所保留的，想著當時那個清純可人的姑娘，還能任你予取予求，楊林也差點沒把持住。隻是，酒後的楊林腦子裏還是存了一絲清明，那就是他知道不管外在的表象有多麼的美好，那永遠都是一場交易，隻要是交易，那就是紅果果的各取所需，跟感情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早上買上半斤油條一碗豆漿是早餐，黑天鵝的甜點加伏爾加河畔奶牛產的牛奶一起那也是早餐。
哪怕是甜點加牛奶上封了再漂亮的包裝，給予了再美好的故事，編纂了再生動的背景，那你也是付過錢的。
那不是你老婆早起給你做的。
“我覺得，要是我在濱城給客戶也來上這麼一手，隻要算得上投其所好，基本沒有拿不下的。”楊林撇撇嘴，也說不上是羨慕還是怎麼著。
“那你搞呀。”蘇歆甜翻翻白眼，說著。
楊林搖搖頭，說道：“我沒有張老板和朱總的背景啊，我這種新崛起的要是這麼搞分分鍾被別人搞死，何必去找那個不自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楊林展顏一笑，說道：“不說那些了，今天收獲還算不小，老韓他們的願望估計很快就要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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