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板的好處之一，就是有什麼事情不需要事必躬親。
就像想要拍攝網劇這事兒，楊林交給了王新元，而王新元則直接立項找了專門的項目負責人，他自己則完全不會去一直關注，他隻需要結果。
此時的王新元正一門心思地關注著自己深城眾合大廈。
嗯，或者說……叫眾合中心。
這個名字是在張道軒的建議下改的。
要說叫“眾合中心”，王新元總感覺有些在氣勢上壓倒眾合大廈的感覺，作為一家分公司，似乎……不是那麼合適。
不過楊林則表示：文娛那麼牛逼，你們就叫中心濱城這邊也隻能唯唯諾諾，誰讓你們有錢呢？
話，是開玩笑的話，重視文娛倒也不是假的。
名字也隻是一個名字罷了，楊林從來都不在乎這些細節，因為他這會兒也忙著呢。
五月底的時候，楊林接到了張慶民打來的一個電話。
“楊林，你跟閆啟明的關係怎麼樣？”
張慶民平素極少主動跟楊林聯係，即便有談論的也多是公務，這次突然這樣問，立刻讓楊林警惕了起來。
“眾合跟濱城官方的關係一直都是不錯的，但是沒什麼私交。”
楊林想了想，如實道。
眾合作為濱城很重要的一家企業，還是行業龍頭，跟官方毫無交集是不可能的，跟一些相關領導很熟也是正常。
不過同樣有例外，那就是閆啟明。
之前因為他在濱城瘋狂種樹的時候，眾合網“配合”網友報道了此事，讓閆啟明大為光火，雖然沒有直接給眾合穿小鞋，但絕對不親近。
以至於這兩年來，眾合幾乎沒有享受到任何來自官方更多更好的優惠政策。
當然，這並沒有影響眾合發展的腳步，一方麵眾合氣候已成，另一方麵眾合文娛早早去了深城，且發展的很不錯，眾合網也搬到了京城，數據中心則在東海。
留在濱城的本部主要負責軟件開發和對外承接、外包數據、應用業務，對於來自官方的支持力度大小，感受並不是特別依賴。
而真正跟楊林或者說眾合高層私交比較好的，也隻有當初將眾合抬起來的金向忠。
這時張慶民問楊林跟閆啟明的關係，楊林這樣說也不過是客氣的說法。
其內在的意思，不過是：沒啥交情四個字而已。
電話那頭的張慶民聞言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這樣最好。”
“是有……什麼事兒麼？”
楊林知道這麼問有些不太好，但依然有些忍不住好奇。
他並不指望張慶民能直接告訴他，隻需要探探他的態度就行。
“如果是這樣，那麼跟你們眾合就沒啥關係了。”
這個信息，對楊林來說也就夠了。
宋維清背後的那幫人，看起來是要動手了啊。
掛了電話，楊林也想著很久沒有宋維清的消息了，但他卻沒直接找他。
張慶民說的隱晦，問的小心，那明顯就是不想自己牽扯其中，這個時候問宋維清，不管結果怎麼樣，態度上就顯得有點兒積極了，這不是楊林的初衷，也沒有必要去摻和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