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廠的發展曆程，其實算是教科書級的。
不可否認，他也有運氣的成分，比如，當年小馬哥撐不住的時候，甚至想要把小企鵝給賣掉。
但後來堅持住並一直發展到今天，不管是在產品鏈還是資本運作上，鵝廠都是成功的典範。
眾合跟鵝廠，在產品上有一定的同質性，自然也是競爭對手的存在。
但這並不影響楊林跟小馬哥兩人私下裏的尚且友善的關係。
濱城這種小地方，如果不是為了特意去見楊林的話，小馬哥是絕對不會去的。但是楊林來到深城，小馬哥依然做出了熱情的招待。
跟之前不同，楊林這一次主要也是想要請教一下小馬哥對於多元和跨界的看法。
張海濱被大夥兒推出去做調研，準備去收購一家藥企。
但是在楊林心裏，始終認為東西都是抓在自己手裏才是好的。
之前他可以憑借先知的優勢做認知範圍內的事情幾乎就是無往而不利的。
但是做藥企……說白了，兩輩子加起來楊林也沒有關注過。他想做這個，主要還是為了未來做準備，奈何這個時間過於久遠。在這十年裏這家企業能否有良好的發展，楊林自己心裏也沒譜。
畢竟他也不知道做什麼藥賺錢不是？
自信，他從來都是有的，但自負這種情緒，了解自己的楊林卻絕不敢碰的。
老子天下第一？
不存在的。
反而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更認可一些。
最開始的時候，小馬哥很疑惑。
他理解多元。
就像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裏是一樣的。一家公司的經營多元化，是可以極大提高抗風險能力的。
但是對於跨界，小馬哥的看法則跟楊林完全不同。
“不瞞你說……嗯，也瞞不住，我們也不是沒有做跨界的業務，但是，對於自己不熟悉的行業，我們一般的做法是投資，而不是自己親手去做。作為經營者，風險一定是擺在首位去考慮的。如果我們投入了過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最後卻失敗了……對於我們來講是很難跟投資人交代的。但是我們自己去投資別的產業則不同，投資之前預估一下行業前景，如果有發展潛力，我們不介意進行投入。當你的投資點足夠多的時候，一樣也能提高抗風險的能力。就像你去果園摘果子，可能每一顆樹上的果子甜度都不一樣，或許有那麼幾個酸的，但總有幾個超甜的不是麼？如果我們選擇投資的產業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那麼其他的都賠掉從整體上來看，我們依然是贏家。那麼……你方不方便跟我說一下，你想跨界的，又是哪個行業呢？”
就像小馬哥說他們的投資瞞不住一樣，楊林想要做醫藥的消息雖然未對外公布，但是外界獲悉也是遲早的事情。畢竟眾合也不會偷偷摸摸地去做。
此時小馬哥問起，楊林也大大方方地承認，說自己想做醫藥。
“醫療器械還是製藥？”
“製藥。”
聽到這個結果，小馬哥還是有點兒懵的。
如果說楊林要學九城的朱老板買隻球隊去玩他都不會這麼驚訝。
朱老板也算是“跨界”，但人家買了足球隊，不說賺錢，至少這知名度打的是足夠響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