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蝦什麼，自然是個玩笑。
但是將市場調研係統化就成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而眾合卻沒有一個獨立的市場調研部門，這放在其他公司裏是很罕見的。
楊林知道這是他自己的問題，從眾合成立開始，他的每一步決策都踩在了正確的點子上，哪怕後來眾合的業務越來越多，在楊林為公司指明了大方向之後，也不太需要在乎其他因素，畢竟影響實在是微乎其微。喵喵尒説
就像一加一等於二，期間再給他加上任何過程，於世俗認知中它依然是等於二的。
但是，當市場的複雜程度提高，加上各種變化的產生，楊林也意識到了眾合的這個缺陷。
因此，眾合成立一個獨立的，係統且全麵的市場調研機構是必須的。
雖然現在起步顯得有點兒晚，但是真要說落後卻也不至於。
至少楊林現在還能掌握正確的方向，這也就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
“話說，你那張照片拍的不錯。”
敲定了成立新部門的事情，老韓還是不忘調侃楊林兩句。
楊林按照跟網友們的約定發了照片，引來評論無數，各種祝福充斥在評論區，卻也有一些不那麼和諧的聲音。
比如“這女的感覺配不上啊。”
“一看就是很有心機的樣子”
等等等等。
剛剛發現的時候，楊林還有些氣憤，可轉念一想也就不去在意了，他哪裏有工夫真的跟那些酸溜溜的網友去置氣呢？
當然，他發的並不是一張，而是采用了分組顯示與屏蔽功能之後的三張。
隻是其他的兩張照片，分別隻對應特殊的人罷了。
蘇歆甜覺得是自己為難了楊林，顯得有些赧然。
而陳清雅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她對於倆人的關係永遠是最清醒的那一個。
有些東西，擁有過本身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如果注定會失去，那盡可能擁有的久一些也好。
用她自己的話就是“我們以後都會死的，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再見了，那……我就當你死了。”
凶悍至極。
對於楊林的感情狀況，身邊幾個知情的朋友都對此報以同情。
沒錯，如今，他們從當初對楊林的羨慕完全變成了同情。
如果楊林隻是投入金錢，而非感情的話，完全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的出現，更不可能有任何糾結的情緒存在。
就像經濟實力與以美色為資本的交易。
短期租賃而無須長期持有。
可很明顯，不管是哪一個，她們跟楊林之間的關係，遠不是那麼簡單的。
甚至，人家也根本就不是為了錢。
乍聽起來，或者說他們在剛剛了解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是真的很羨慕楊林的。
可如今看看楊林這疲於應付的樣子，同情反而變成了更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