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浩說的話，楊林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
他又不是小孩，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乍一聽到的時候，楊林的感覺就是很詭異，左思右想之後也想不出自己的罪過誰。
如果一定要說有直接衝突的，要麼是鵝廠，要麼就是已經倒掉閆啟明父子。
後者基本上可以斷定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
前者……至少從現在來看也完全沒有一絲端倪。
這就好比兩款同質的產品，如果產生直接的競爭，那麼其結果一定會是在既定的戰場裏相互較勁的。
你兩個賣早點的挨在一起，賣一樣的東西，競爭的過程一定是從價格戰開始的。
但是看看qq和飛信完全沒有朝這種方式過渡的意思。
飛信走自己的路，qq則依然在穩固他的會員市場。
於手機端上，飛信越來越多，但是在電腦終端上，qq的用戶並未大規模的流失。
且鵝廠的業務可不僅僅隻有qq，在去年的財報中，鵝廠的遊戲和依托於qq的其他增值業務才是大頭。
隻有後來360跟qq要跟用戶玩兒二選一的時候，那種才叫真的撕破臉皮。
但即便這樣也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分出勝負也就不了了之了。
“國內我可沒的罪過人。”楊林撇撇嘴，隨手一條信息就發了過去。
“我有說是國內的麼？”
“國外就更不可能了，我們暫時跟國外都沒有任何交流。”
楊林嗤笑一聲，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有時候，並不一定要有直接的聯係。這些對你來說可能還有些早，我們會一直盯著的，而且這事兒不是我們一個部門在盯。”
“你這越說越玄乎了。”
“雖然你現在也算是局裏的人，但是有些東西，你暫時還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吊我胃口。”
“你可以這樣認為。”
“那我感覺咱倆這次貿易，我吃了很大的虧。”
“並沒有，這對於我們相互之間建立起牢固的信任，是向前了一大步的。”
“你這官腔打的讓我無話可說。”
“這一點你可以好好學一下。”
把手機丟到一邊，楊林真的一點都不想再理江浩了。
這貨又是一頓雲裏霧裏的，似乎說的很有道理，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露。
可真要說他狗屁不是，卻一再地保證會成為自己的後盾。
他是否有這能力，楊林此時已經不太懷疑了，至少眾合沒有參與任何競標，就直接拿到了世博會的廣告位。原本對於投資不怎麼感興趣的藥企，經過江浩的一番聯係，張海濱如今已經跟對方簽訂好協議了。
但也正是因為他有這種能力，又說這種雲裏霧裏的話，才更讓人摸不到頭腦。
你認為他說的是假的，但他有說真話的能力。
你認為他說的是真的，可怎麼看都不像會發生的樣子。
如此矛盾的感覺才是讓人難受的根源所在。
心情有些煩躁的楊林，決定愛咋咋地，不再去想這件事。索性打開眾合網看看最近有什麼成果。
進入新年之後，眾合網也做了一定的優化，界麵看起來舒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