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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菱兒的小臉在盛姒的輸出下,一陣紅一陣白的,完全招架不住。
十幾歲的新娘子,本該是全場的焦點,可盛姒也沒撒謊,她要是真的去了,那絕對會搶了她的風頭。
郝菱兒快要急哭了。
李香蘭撇了撇嘴,就這點兒手段,還敢來挑戰她娘,真是自己找死。
“沈少夫人,你怎麼自己來的,這新婚燕爾的,難道沈少爺沒陪著您嗎?”李香蘭笑著問道。
“我……他忙。”
郝菱兒哪敢讓沈嘉茂知道她來了這裏啊,知道了肯定是不高興的。
本想著來炫耀一波的,可結果被反殺了。
“忙也不能不管您啊,這才剛成親呢。”李香蘭笑著道:“我這裏的客人,誰剛成親,誰被夫家寵愛,我都不用看,那都寫在臉上呢。”
郝菱兒有些坐立不安了。
眾人也是七嘴八舌地站在了盛姒和李香蘭這頭。
郝菱兒走的時候,都快哭出來了,可是指甲做了一半,也不好離開,隻怕離開了會更被人笑話了。
李香蘭看著她的背影,冷嗤道:“真是的,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誰稀罕她家男人,巴巴的湊過來罵。”
他們姐妹幾個都是站在舅舅這頭的。
這回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許望安居然來了。
他沒進來,畢竟他也知道這裏都是女人,事情不著急,便讓人過來說一聲,出去說。
盛姒想到那日醉酒的事兒,臉騰地就紅了。
真真是應了剛剛那句話,這女人受不受疼愛,都寫在臉上呢。
盛姒也不好讓許望安進來,便在大家的笑聲裏出去了。
馬車上,許望安看到她那臉上的紅暈,不免疑惑,“這是怎麼了?”
“熱的。”
“這才六月天,就熱成這樣了?”許望安問。
盛姒白了他一眼,“我穿得多,不行嗎?”
許望安上下打量了她,卻被盛姒瞪了一眼。
“你怎麼來了?”
“你忘了,明天便是考核的日子。”
這麼重要的事情,盛姒哪裏會忘記,“我記得,那不是明天嗎?”
“來跟你商量下,順便,想讓你兌現承諾。”
“承諾?”盛姒心裏不安,“什麼承諾。”
“那日醉酒的事兒,你不記得了?”許望安噙著一抹壞笑問道。
盛姒吞咽了下口水,心裏的不安在一點點擴大著,“我……不記得了,醉酒的話,哪能算數呢?”
然而,許望安卻一把抓住她的手,“酒後吐真言,你想反悔,門兒都沒有。”
盛姒急了,“我……我說了什麼了?”
許望安看著她的眉眼,揚起了唇角。
美容院裏,那些客人們卻在跟李香蘭打聽著消息,她們是八卦也是為了以後的利益,詢問著盛姒和攝政王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李香蘭則笑著表示,不知道。
“香蘭姑娘,你快說吧,別讓我們著急了。”
李香蘭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問我娘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