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池隨手將內衣拉下,用沾染了藥水的棉簽輕輕的塗在女人胸前,喬知一看不見自己胸口是否有傷口,隻覺得棉簽一過,皮膚有短暫的燒灼感,之後就清涼了許多。
或許她此刻都沒注意到,她和他之間的姿勢是有多麼的曖昧。
“會示弱的女人往往更能惹得人憐惜。”他眼神遊走在女人精致的小臉上,有一種不肯低頭的倔強,即使是那天去求他,也不是卑微的。
“可能吧。”
左胸上的傷塗了好一會,沈言池才將棉簽放下,可是他的那隻手卻還搭在她肩上遲遲不肯離開。
女人的內衣已經掉下去一半,以沈言池的視角,風光早已乍現,熾熱的目光,也遲遲沒能移開。
“沈先生,葉小姐沒讓你看夠?”他把她抵在桌角,進退兩難,根本不能動。
男人的手掌壓在女人腰部,眼角眉梢的笑意勾魂,“她的哪有你這麼好看,你的更好看些。”
呃!
他還真是什麼話都講的出口。
喬知一低著頭,羞的不行。
“藥上好了,謝謝。”說著她弄好了自己的衣服。
“藥還沒完全吸收,這麼著急穿幹什麼?”說著他抱住了她。
“我沒那麼矯情。”隻不過是抓傷,實在不必如此。
“下一次,我要開著燈,好好看看你。”男人的目光絲毫沒有掩飾,直勾勾的衝著女人胸口探了過去。
“沈先生,這裏是醫院。”她提醒他,耳根卻因男人那些露骨的話紅了起來。
“醫院怎麼了,這層沒有人敢打擾我。”
她倒是忘了,這人早被他趕走了。
正想著怎麼脫身,眼前的門就被人忽然打開,老白看著緊湊著的兩個人,有一秒鍾是淩亂的,“咳咳……”
門開的那一瞬,沈言池往喬知一身前湊了湊,高大的身軀把這個小女人擋住完全綽綽有餘,“什麼事?”他的嗓音低沉,老白心領神會,立馬將腦袋低了下去,“葉小姐在外麵鬧。”
“醫院這麼神聖的地方,鬧什麼?讓保安趕她走。”他的聲音明顯的不悅。
“可那是葉小姐……”
“這件事我還沒跟她追究,她敢說什麼?”他自小寵溺她慣了,這一次,他不想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不知收斂,可就真是無理取鬧了。
他不喜歡這種女人。
“好的。”
老白將門一關,喬知一就趁機從男人懷裏掙脫出來。
他在去看時,這個女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衣服都穿好了,雖襯衫有些破爛,但該擋的地方倒是一點也不馬虎。
她這番提防,他是色狼不成?
“葉小姐在找你,你還不去哄著。”她可不想那個女人等下又找上她。
男人緩緩靠近,“他們這樣對你,你心裏就不怨?”說罷,他用手在女人心髒的位置上指了指。
他說的是季連航跟葉夕禾。
怎麼能不怨呢,她又不是聖人。
“怨。”這一點上,或許他們真的同病相憐?
“那怎麼不離開他。”男人輕抬起女人的下巴,盯著那雙勾魂的雙眼。
“離不開。”她何曾不想呢,這幾天做夢都在想,可是季連航那混蛋自從失手了就再也沒了動作,她也抓不到把柄,母親又不信任。
她能怎麼辦?
聽聞,男人的眸色暗了下去,手也下意識的抽了回來,“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