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女人的頭低的快要碰到自己的鞋尖了,自己明明是過來談判的,結果卻被調戲的連腰杆子都直不起來了,真是好丟人。
“沒有,我沒有說過……”除了內衣的事情是事實,這件事她可沒有印象,她應該沒有這麼壞吧!
“還有呢,你要繼續聽嗎?”
“不,不用了,我都不記得的事情。”他越說越流氓,聽的她都想挖個地洞躲進去了。
“那你說,我上回技術怎麼樣?”男人湊近,一副不罷休的模樣。
“錢都付了,在提這個不太好吧……”她撿起包,又離他遠了一些,這個男人真是危險,一靠近,自己的心就砰砰的亂跳。
“不行,你可是我第一個客人,你得給我提提意見。”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心情也好了許多。
“不,不用了,我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害臊,還真把自己當那種職業了。
她喝醉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她也不想回憶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
喬知一有些慌張的穿好鞋子站起來就走,企圖逃離這個讓人尷尬的地方。
“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他不在調戲她,語氣恢複了以往的嚴肅,他撩開那一縷頭發的時候,臉頰上清晰可見的是一個手掌印,幾乎占據了半張臉。
她的腳步停了,心裏說不出什麼感覺,隻是歎了口氣,道:“沈先生把自己未婚妻管好就行了。”
“以後受欺負,盡管告訴我。”不知為什麼,看見她這樣倔強受傷,他心裏就不爽!
聽聞,女人那顆心微微萌動了一會,最後又釋然的笑了,“謝謝了。”她知道,他能護她,可也知道,一切的受傷多半也是源於他。
走到電梯口,她又想到了什麼,轉身,道:“你的皮帶,我會賠給你。”
他抿唇,冷哼,“怎麼賠,又用錢砸我?”
“找你手下人的人,重新定製賠給你,沈先生不會為難我吧。”她也供他消遣一個下午了,該放過她了吧。
“當然。”
幾天後,一條身份象征的皮帶做了出來,喬知一第一時間端著這個盒子,送到了沈言池的辦公室,連個招呼都不打,放下盒子就走了。
幾分鍾之後,一個電話打進她的手機,“喬小姐,先生說他並沒有看見皮帶,還請你親自來找找。”
喬知一知道他難伺候,並未多抱怨,倒是乖乖的返回將盒子親自送到了沈言池眼前,“看清楚了,我們已經私了了。”她看著他那張令人羨慕的臉,暗想,如果不是那麼討厭,倒也可以多看看的,人嘛,都喜歡養眼的東西。
隻可惜,這個男人就猶如一頭野獸,在多勘探,自己就會陷入危險。
“當然。”
喬知一點點頭,以為事情就這麼算了,也沒在多耽擱,可就當她快要到公司的時候,那個電話又打了過來,那頭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喬小姐,先生說要你親自給他係上皮帶,不然不作數。”
……
她不客氣的推開門,提高了聲音,道:“聽說沈先生係皮帶還要人幫著?”這個男人是殘廢了還是拿她消遣?她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可沒這麼多心思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