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鬆了一口氣。
出來時,溫思城有些擔憂,道:“這個圈子都是透明的,今天你這樣做,明天沈言池就知道了。”打著沈言池的名號框人的,墳草都兩米高了。
喬知一怎麼會不知道呢,女人把一雙手放在手龍頭下洗了洗,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哭。”
他不是說過,會示弱的女人可以博取憐惜麼?
而事實證明,溫思城的擔憂是對的,不出幾分鍾,沈言池那就得知了消息,甚至,他們在洗手間裏的對話,也都知道的毫無遺漏。
男人臉色陰沉,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女人了。
她的膽子是有多大,利用他利用的這麼堂而皇之,還敢這樣耍他?還哭哭就行了?
……???
喬知一要走的這天,天氣有點涼,漸漸地,都快入冬了,這是銷售衣服的旺季,陸雲華天不亮就去盯工廠了,而她,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隻想著,離季連航遠遠的就行。
她拖著一隻行李箱,走在小區裏,背影有些單薄。
路上除了有冷風刮過的聲音,就剩她的腳步聲了,今天的風有點狂,難怪別人都早早的進屋了,喬知一捂緊了外套,然而,手心裏的行李箱忽然被人在背後一腳踢開。
立馬箱子就飛出去了好遠,她轉身,則看見了季連航,一身西裝革履的衣冠禽獸。
“往哪走呢!”男人吊兒郎當的,眼裏充滿了不屑,與麵對葉夕禾時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用你管。”她遇上他,從來都是吃虧的,而且,最近他是越來越放肆了。
“你以為我想管你這個婊子,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偷我什麼東西的。”男人無中生有,說著就走了上前,將喬知一的行李箱打開,翻著裏麵的衣服,還有,內衣。
“你夠了!”她咬牙,卻怎麼都拽不動季連航,現在,倒是越來越恨自己當初引狼入室了!
“你勾引人的時候,是穿的哪一件內衣啊,是這個嗎?”季連航拿出一件黑色的內衣,扔在地上,用腳使勁踩著,就如同,她的尊嚴。
就算她再怎麼不堪,也輪不到季連航來說!
“你給我停下!”她此刻覺得現在的冷風就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無情的刮遍她全身。
季連航本來就是帶著目的來找茬的,對於喬知一的上前阻攔,他求之不得,大手一推,女人重心不穩,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收拾東西去見奸夫啊,我偏不讓你如願。”此刻的季連航,冷漠無情,就好像這樣對喬知一,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
地上的女人,泣不成聲。
因為,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無助的不知如何。
喬知一盯著地上的淚水,擦了擦眼淚,慢慢的站了起來,咬牙,“是啊,我去見奸夫,你管的著嗎?不樂意,你去法院告我出軌啊,你不敢吧!”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激怒他,“找死!”
季連航大步走上前,揚起一個拳頭,往女人臉上揮過去,可這拳頭還沒打出去,自己不知怎麼就挨了一拳。
男人捂著被打的生疼的半張臉,蒙了!人都差點被打撲在地上了。
“女人也打,你也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