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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想想想!(燥躁的沈先生)(1 / 3)

["男人深邃的墨眸透著一股冷意,凜冽的怒意在閃簇著,“你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你!”自從上次葉夕禾來找過喬知一麻煩,他就對醫院裏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特別注意。

他不會在讓任何一個別有用心的人傷害喬知一。

宋羽當即垂下了腦袋,露出一副敬畏的模樣,道:“沈先生,我,我是喬喬的好朋友。”

沈言池走到宋羽身邊,朝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質疑的聲音響起,“好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她還有個好朋友?”他早就調查過了,喬震知道自己幹的事情複雜危險,所以就連喬知一上學的時候也沒什麼朋友,就是怕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朝她女兒下手。

如今冷不防的冒出個好朋友,實在是讓人疑心。

旁邊的喬知一見狀,故作鎮定的道:“是之前在醫院認識的,她特別照顧我幾次。”說完她看著宋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仿佛真是早就見過的好友。

既然她能來醫院當護士,那麼身份之類的總應該是弄好的吧,畢竟沈言池這個人疑心病是出了名的重。

男人輕笑了一聲,臉上的怒意慢慢卸下,嘴角微揚,“你之前照顧過她?”

“是的,沈先生。”宋羽抬起眼,對上了沈言池的視線。

那是一種幽冷而危險的眼神,他看著她,目不轉睛,仿佛在他的眼裏,她已經被徹底的吞噬幹淨。

宋羽表麵鎮定自若,內心深處卻被他身上那股與世俱來的強者氣場給震到了,他一靠近,就壓迫到了她的呼吸,讓人不由得心生懼意。

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從她頭頂灌溉至全身上下每一處,難怪鬱遠城警告她說,這可能是一次有去無回的任務。

沈言池的嘴角揚了揚,嗓音磁性,“既然是好朋友,那麼接下來你留著陪她。”男人朝床上的喬知一走了過去,冷冷的斜了宋羽一眼,“她要是不見了,你知道我會怎麼做。”他臉上明明是笑著的,可宋羽總感覺那笑容像是淬了毒。

他在威脅她。

宋羽身體僵了僵,虛心的低下了腦袋,道:“我,我明白了。”說完她便自覺的退出了房間,出去之後,空氣都好像清晰了不少。

原來以為,她會輕鬆自如的麵對沈言池任何的質疑,可沒想到,他沒幾句自己就潰不成軍了,這一生,她就懼過一個男人。

這一會,是不是又要多一個了?

藍白相間的病房內,喬知一正握著一隻遊戲機全神貫注的盯著,打遊戲打的特別認真,沒想到,這些小遊戲現在倒成了她唯一能消遣的東西了。

“知一,遊戲機裏有什麼,就這麼好看麼?”沈言池不禁挑了挑眉,語氣裏都是酸意,好看到連他這麼個大活人都看不見了,這該死的木之繁到底給她買了什麼破玩意。

“有超級瑪麗啊,好看,也還好,瑪麗的裝扮變的好看了。”女人蹙著眉,難得的好聲好氣的給他解釋。

半響,喬知一都沒有發現沈言池那張已經陰鷙的臉,隻聽他的聲音冷冷的在她耳邊響起,“瑪麗是誰,你不許看他!”說著她手裏那隻遊戲機忽然被他一把搶了過去。

喬知一冷漠的朝他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的異議,反正遊戲機也是他的,想搶就搶去好了,她也不是非玩不可。

沈言池垂下了腦袋,盯著遊戲機裏的畫麵,是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小人用腦袋不停的往上撞著,像個傻子一樣,也不知道在撞什麼,腦子有病!

“幼稚!”沈言池從鼻子裏冷哼出一聲,十分不屑的將遊戲機扔到一旁,這麼弱智的遊戲她也能玩的這麼起勁,可卻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一向自負到不可一世的沈言池此刻有些挫敗感了。

“幼稚?你會玩麼?”

“我不玩,影響智力。”玩這種弱智遊戲,純屬是浪費時間又影響智力,玩什麼呢?

喬知一冷哼一聲,隨之倒在了床上,將被子蓋上了身,“一看你的童年就不幸福。”

她的話說出去,病房裏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了下來,沈言池落寞的垂下了黯淡的眸,嗓音低沉透著些許憂傷,“童年是什麼呢?我五歲開始就是一個人,不明白幸福是什麼。”沈家,隻有他哥見過母親,自從父親走了後,沈雲霆便忙的住在了警察局,沈敏修的性子也冷淡,就算是這一個屋簷下,也不見得能有幾句暖心的話說。

什麼是童年,他的童年裏學到的隻有漠視一切,隻有不在意,自己的心才不會被影響。

喬知一被這憂傷的嗓音驚到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沈言池,在她的心裏,他是一個霸道,偏執又殘忍的男人,是不可能有軟弱的一麵的。

不自覺的,喬知一被這股傷感帶動的也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她的童年有過快樂,也有過遺憾,快樂的是,也享受過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飯,她想要什麼喬震都會想方試法的滿足。

遺憾的是,喬知一無論怎麼做喬震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比起陌生人,他們不過多了一層血緣關係而已。

沈言池望著呆住的喬知一,嘴角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定定的看住她,道:“知一,你能做我的家人嗎?”

喬知一複雜的眸子裏多了一些震驚,他要她做他的家人,多麼重的一個詞,同時卻又是那麼的諷刺,做沈言池的家人,她恐怕是承受不住。

沈言池大掌扣住她的手,身體慢慢湊近了她,溫熱性感的嗓音落在她的耳垂上,“就讓我們彼此慰藉,相互扶持,愛其所擇,一起度過餘下孤獨又漫長歲月,所以……”

他這種性感的情話簡直致命,喬知一心下一震,一雙手想要去推開他,可又覺得,他不過隻是想要一點點關懷而已,他把自己當初了傾訴的對象。

平時高高在上的沈言池如今也找人傾訴了,挺難得的。

他的這種柔軟就像個孩子一般,不過是需要一個人不聲不吭的聽著他好好傾訴罷了。

就一會,她就允許他任性一會。

下一秒,沈言池一雙手忽然抱住她嬌小的身軀,深情到泛濫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她,“所以……我們上床吧……”

接著,那張火熱的唇便覆了上去,在她的唇裏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喬知一一個激靈,一把將沈言池推開,眼裏透著濃濃的厭嫌,什麼啊,這個人那裏有什麼軟弱,滿腦子的邪惡思想,她使勁的擦了擦唇,怒道:“你不要在碰我!”

一天到晚就聽他在說上床上床,他是上輩子沒碰過女人嗎?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沈言池眼神曖昧的盯著她,英俊不凡的麵容噙著意味不明的笑,“知一,你身體都好全了,給我好不好……”天呐,天知道他忍她忍了多久,一天盯著心儀漂亮的女人碰不得摸不得還上不得,心裏苦啊。

得罪誰也別得罪記仇的女人。

“給你個頭,我告訴你,別想碰我!”眼看著又要撲過來的男人,喬知一立即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刀子,那是她剛剛從箱子裏找到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給她一把刀,既然給了,那就拿來防身好了。

“知一,女孩子不好弄刀弄槍,會傷到的。”沈言池精湛的墨眸饒有深意的盯住這把定製的玩具刀,輕而易舉的的將它奪了過來,隻見,那尖利的刀子被他猛地插進了自己的心髒處……

喬知一怔了怔,心裏既然閃過一抹怎麼都控製不了的哀傷,那傷隨著心髒某一角,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眸光緊張,對閃沈言池的視線,道:“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男人眼角眉梢笑意勾魂,嘴角上揚著,將那把能夠伸縮的刀子扔在床上,嗓音透著深深的滿足,“你心疼我了。”他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最真實的擔憂。

意識到這裏,沈言池的嘴角弧度都深了,一雙深情如水的眸子裏星光燦爛,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寶一般耀眼,“知一,你愛上我了。”他說過,要將她那顆心重新捂熱!

“……我沒有,你少自作多情!”在愛上他,怎麼可能!

“可是我愛你,剛剛我也是真心想跟你上床的。”沈言池邪氣又性感的嗓音響起。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我愛你’這三個字已經對她說的這麼輕鬆了,一向不喜表達的他,卻想讓喬知一知道他所有的心思愛意。

他看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深情,讓人一不小心就能溺斃在其中,喬知一最見不得他這樣。

“我不會愛上你的,趁早死了這條賊心!”

喬知一越想越不得勁,小臉被氣的漲紅,抄起旁邊一個枕頭就往他身上砸過去,一隻接著一隻,直到枕頭都扔完了,她這才氣喘噓噓的停下了手,不過一把破玩具刀,居然被耍了!

沈言池也不閃躲,就站在原地一隻一隻準確無誤的將枕頭全都接了下來,然後又扔回了床上,嘴角帶著令人暈眩的笑容。這樣鬧鬧也好,把她體力鍛煉的好一些,以後那啥的時候也不至於一下就癱了……

“你走,你快走!”喬知一望著重新回來的枕頭,撿起又朝他身上砸了過去,她剛剛居然還真的對他有些擔心了,一個殺人凶手,又是同情又是擔心,這是不應該有的,錯覺,都是錯覺!

扔枕頭大戰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門外的身穿著紫白相間的女傭端著一盤盤精致的蛋糕甜品進來,喬知一這才停下了那雙手,自己累出了一身汗,沈言池不僅一點事沒有,而且還笑的可開心。

這種費力還打不痛人的蠢事,她以後不會在做了。

女傭一進來,沈言池嘴角上的笑意逐漸收了回去,一雙冷冷的眸子盯住那些小蛋糕,道:“這是用最新鮮的奶油做的麼?都是剛剛才做出來的麼?”

其中一個女傭端著一塊粉色小蛋糕,十分有底氣的說,“沈先生,這是新鮮出爐的,從走過來到現在,才五分鍾。”

聽聞,沈言池的眉頭擰的緊緊的,低聲吼道:“都過了五分鍾的蛋糕你也敢拿來,扔出去!”他的女人隻能吃最新鮮的,都過了五分鍾了,熱度口感早就下降了。

接著,另一個女傭顫顫巍巍的問了句,“沈先生,我,我這用的奶油也擱置了半天,就半天而已……”

緊接著,一道犀利的目光朝她刺了過來,嚇的女傭連忙落荒而逃,“我明白,明白了……”

一陣下來,沈言池的心情極度的不悅,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親自下廚的原因,這些下人就是聽不懂人話,根本就不懂新鮮二字是什麼意思,都伺候了這麼久了,放了超過半天的奶油也敢拿來做蛋糕!

看來,他有必要去學習一下做甜品了?

沈言池走過一個女傭身前,盯著她手上的奶油蛋糕,強勢的尋問,“你這個時間多長了?算精準點!”

女傭怯怯的朝身後掛著的複古式老鍾看了幾眼,道:“沈先生,我手上端著的慕斯蛋糕,就停留了二分鍾……我確定……”

“很好。”不會太燙也不會太冷,鬆軟度也是這個時候最好。

男人端起圓形的盤子就往床邊走,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口送到喬知一的嘴邊,“吃,我記得你喜歡吃這些。”他查了喬知一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錄,愛吃的東西至始至終都隻有甜品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