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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一姐跑了?(1 / 3)

["沈言池看向她的視線熾熱滾燙,其中不乏思念,他才兩天沒見她,卻好像是過了兩年。即使她的小臉依然倔強,依然對他冰冷,他也還是義無反顧的想念。

男人大手一拉,喬知一安全順利的撞進他堅實的胸膛上,雖然渾身濕漉漉的,可她卻感覺這上邊很滾燙,快要將自己半張臉目灼燒了。

“做什麼,你想做什麼……”喬知一想,她才剛剛拒絕他,他不會這麼沒臉沒皮的吧,可結果,她還是低估了沈言池的下流程度。

沈言池溫熱的指腹繾綣上她的耳垂,垂下頭,朝上邊輕聲低語,道:“我想跟你這裏做愛……”他的嗓音性感的致命,淌著水珠的臉看起來更妖治了。

喬知一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從他胸膛上爬了起來,她看著嗜著笑容的男人,眼裏滿滿的厭嫌,“你過生日就這點追求?”

“你不覺得很有意義麼?”沈言池笑著反問她,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天地間做愛做的事,這難道不是最美好的生日禮物?他現在什麼也不想要,就想著怎麼要了喬知一。

“不覺得。”有意義他妹!

沈言池俯下身,覆在長睫上的細小水珠緩緩落下,那雙深幽的眸子更迷人了,他一隻手輕扣起女人的下巴,邪惡道:“那我強來了。”

“你走開,滿腦子肮髒的思想!”喬知一從草坪上爬了起來,幾步後退,與地上的男人劃開了個安全距離。

肮髒,原來她覺得肮髒,可他也隻對她一個人肮髒。

像是已經習慣了喬知一的拒絕,沈言池的眸光有短暫的暗淡,他迅速從草坪上站了起來,微風吹幹了額前的碎發,他的目光還是那樣深情的凝視著她,“知一,我從五歲後就沒有過過生日,如果不是想著跟你分享我的一切,我都快忘記這個生日了,所以,你今晚陪我好麼?”

他的眼睛裏沒有剛剛那些湧動的情欲,反倒是像個純淨的孩子般期待著她的答案。

“我,我做不到。”就是他眼神在純淨,她也做不到跟他睡在一起。

良久,沈言池才走動了步子,身上的水漬也被吹幹了一些,他額前的碎發被風微微吹動,一步步走到喬知一的跟前,盯著她的視線,道:“知一,我出生便沒了母親,今天這個生日,我隻想著懷念一下她,我不想這個時候身邊還是一個人。”沈言池的大手又緊扣上了她的五指,將他滾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進她的掌心。

望著喬知一的眉頭輕皺起,沈言池心裏樂開了花,她的心終不是冷冰冰的,她也會為他糾結猶豫。許是知道喬知一在擔憂什麼,沈言池神色嚴肅了幾分,道:“我不碰你,隻想你陪著我就好。”

喬知一抬起眼,撞進了他眸子裏那一抹哀傷之中,原來高高在上的沈言池也會有這麼脆弱的一麵,原來這麼多年不過生日,是怕想起他的母親麼?

這樣的沈言池,喬知一的心的確微微觸動了幾分,他能這樣低聲下氣的尋問自己,尊重她的意見就已經很匪夷所思了,他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樣,想做什麼就做,全然不顧一切的做。

可這段時間,他卻從來不逼迫自己,甚至,還做出保證。

“可你,……”這個男人的話真的能相信麼?

“知一,你別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沈言池捕捉到她眼裏的擔憂,又一次打消了她那不安的念頭。

他這樣一說,又顯得是喬知一想多了。

喬知一母性泛濫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陪陪他。

就一次而已,他又不是天天過生日,再說,要完成任務,也不能一直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太過僵硬。都強硬了那麼久,就算喬知一的心是快冰封已久的冰,也會在這一點一滴之中慢慢的逐漸融化。

沈言池牽著他的手,朝光亮的別墅走去,雖然腿走的有點別扭,喬知一看著,也沒去戳穿什麼。

兩個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一同進了臥室,沈言池望著自己身上挺髒的,身上還沾了一些泥土,連忙走進浴室裏洗澡了,而喬知一一坐到床沿上邊就開始後悔了。

手指不停的扳扯著手指。

都這麼晚了,要陪陪他,可怎麼陪?睡在一起陪?就算是不做什麼,跟他睡在一起,還是挺不妥的吧?難不成,徹夜長談?可是他們之間,能談什麼?

聊人生嗎?可他把自己關在這裏,還有什麼人生?

喬知一沒發現,沈言池居然還能讓她驚慌失措,她現在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坐那都不安心,果然同情心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給的。

一晃眼的時間,喬知一就把臥室裏的燈光全都打開了,一縷縷的光線籠罩下來,在這黑夜之中有點刺眼,燈都打開了,不做點什麼好像有點傻。

索性,將那一疊疊的畫集拿了幾本過來,她坐在椅子上,一頁又一頁的欣賞著這富有藝術性的畫,翻閱之下,這心裏的別扭的確是少了很多,心思都放在了這油畫上麵。

完全沒有注意到,沈言池已經圍著一件白色浴巾出來了。

像是故意露出那黃金倒三角,浴巾隻圍了下半身,健壯的胸膛上還隱隱的淌著水,沈言池走到臥室裏,發現床上並沒有喬知一的身影,剛想著去喊她,卻在轉角處望見了那坐在椅子上認真看畫的女人。略強的光線灑在喬知一的臉上,將那張小臉照的越來越清晰了,她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可就這一張認真專注的樣子,卻已足夠讓沈言池為之心動,迷戀。

起初,沈言池還沒有像現在這般癡狂,可跟她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的心越不能受自己控製,這也讓他自己更加確定,他對她是認真的。

沈言池的身體就靠在金葉子的牆壁上,神情慵懶而專注的如同在欣賞著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她的指尖每每一翻閱,他的眼睛才記得眨一下。

一雙漆黑如陳墨般的眸,掠去往日一貫的冰冷,裝上了一湖深深的海水,深情到了極致。

他就僵在牆壁上,深深的凝視著她,連呼吸都放輕了,好似是怕會打擾到這麼美的一幅畫麵,他已經癡她癡到了一定的境界,連腿都站麻了都不自知。

良久,喬知一才將這一本畫集欣賞完,或許是沈言池找來的東西的確是有點意思,她對服裝以外的畫也有了興趣,正想著要打開另一本的時候,餘光撇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形。

喬知一轉過腦袋,目光直直的對上了沈言池那雙深情的眸子。此刻,他的嘴角還揚著淺淺的笑意,看喬知一就如同看一隻到嘴的肥羊,還透著隱隱約約的得意。

喬知一的視線落在了他胸前,那個字刻在他的心髒前,依然張揚奪目,栩栩如生。

即便是這個字奪去了她的注意力,可就這麼光著上身的沈言池,還是讓她忽視不掉的,這畫集是看不下去了,她忽然站了起來,垂下了腦袋,語速極快,道:“不然,你就先睡吧……”

喬知一從他身旁匆匆忙忙走過,留下了一陣清香的微風,緩緩飄進了他的鼻尖,他看著鑽進浴室裏的女人,嘴角上的笑意更深了,抬起步子,他將桌上的畫集一一收拾好。

沈言池看了看這刺眼的燈光,皺了皺眉,拿起遙控器,將頭頂上的燈光全都熄滅,一瞬間的時間,偌大的臥室隻剩下從玻璃窗外偷偷潛入進來的月光,將他那張臉,襯的邪惡了幾分。

從喬知一住進別墅到現在,他還是頭一次躺在了這個有她味道的床上,蓋著她的被子,似乎還是不夠,又將枕頭換了過來,枕著她的枕頭,卻又想到了什麼不對勁。

她現在就在這裏,他抱這些破枕頭做什麼。

想著沈言池就掀開了被子下了床,一雙暗眸有意無意的朝著那亮著的浴室探去,那裏頭,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空調的溫度開的有些高,他此刻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昏暗的光線下,沈言池熟悉的走向水杯麵前,咕嚕嚕的灌了自己好幾杯水,這才感覺喉嚨上的火被澆滅了一些,回到床上,他的耳朵還是豎起來的,格外敏感聽著裏頭的一舉一動。

平時沒少調戲喬知一,怎麼到這一會,他倒變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了。那幾杯水是澆滅了火,才不到一會火苗卻又卷著重來,折磨到他的臉頰,以直全身都是滾燙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