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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你還是忘不了我麼(1 / 3)

["聞言,喬知一抿了抿唇,在抬上眸的時候,眼底依然一片冷漠,摻雜著一絲恨意。

“沈言池,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你現在應該還沒完全脫身吧?猜我手裏掌握你多少犯罪證據?”她仰著頭,不死心的說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沈言池的臉一下變得陰冷,死死的瞪住喬知一。

越看她那唇邊的笑意就越覺得諷刺。

他雖然被放了,可他到底還是輸了。

在感情上輸的遍體鱗傷。

他的眉擰的很緊很緊,半響,沈言池忽然一步逼近喬知一,手忽然掐上她的脖子,凶狠的吼道:“別跟我在扯這些,這麼久以來,你真的就隻是在跟我演戲?!”

真的就隻是逢場作戲?

演她受傷。

演她愛他。

為了自保,為了讓他信任。

“怎麼樣,我的演技還可以吧?為了不讓你生疑,上麵把我塑造一個最普通的女人,沒有半點武功,可是我的槍法卻很好,你的手下沒發現嗎?沒疑惑過嗎?”說完,喬知一還特意望了一眼木之繁。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扭曲,那抹笑意加深,越來越刺眼。

“呸!賤女人!”木之繁不屑的說道。

沈言池怒火濃濃的眸低深處忽然閃過一抹落寞,很悲傷。

隻是輕輕地一撇,喬知一居然能看懂,她自己也很驚訝。

“我給你槍的時候,你的手會抖,你有無數次把我就地正法的機會,可是你沒有。”沈言池還是一貫的想在她的話裏找出漏洞,說出來的聲音很冷很冷。

聽不出一絲別的情緒,沒有不甘心,隻是如實說出疑問。

“我要是不抖,才奇怪吧?你是黑,我是白,我的任務是把你送上法庭,不是把你就地正法。”喬知一心裏忽然狠狠的被抽動,他還記得她第一次拿槍的時候,不管多久的事情他都一直記得。

那麼這一次,她這樣傷他,他該記一輩子了吧。

“BOSS,這個賤女人她真的是裝的,槍法比我一個兵都好!可見背地裏受了多少訓練!”

說完,木之繁退到了一旁,繼續瞪著喬知一。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還是這個問題,很執著。

就好像是她要說愛他,他就可以釋懷掉這一切。

他抗拒不了她的愛,不是麼?

隻要喬知一衝他懷裏撒個嬌,他的心還是會柔軟,還是願意被欺騙。

這一分鍾,他是這樣想的。

“你現在還在想這個問題?”喬知一冷笑一聲,眼神上挑,一臉的不屑,她加重了聲音說道,“我、不、會、愛、上、你、這、麼、個、人、渣、的!”

她的笑刺痛了他。

她是這樣的咬牙切齒!

沈言池眸裏的悲傷消失殆盡,一手將喬知一推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狠狠的掐緊了她的脖子,怒吼道:“你沒有愛過我!”

不是反問,是確定。

不一會,喬知一被掐的小臉漲紅,脖子一陣絞痛。

“笑,笑話,我怎麼可能愛上,你,這麼,個傻子!”一字一句,在唇縫裏擠出來。

“啪!”

沈言池徹底被激怒,鬆開她的脖子一拳頭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喬知一被打的頭發散落,半邊臉的骨頭都在叫囂著痛,火燒火燒的,血腥從口腔裏蔓延出來,她的舌頭在嘴裏觸到了什麼鬆動的東西。

是牙齒。

舌頭微微一動,牙齒掉在了嘴裏。

血腥味很濃。

喬知一正過臉,看著沈言池,笑了笑,隨之將嘴裏的牙齒吐了出去,帶著血,“發泄了嗎?我會告你襲警的。”她的笑容收了回來,淡定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麵無表情。

“……”

這一會,旁邊的木之繁都震驚了,呆呆的看著沈言池,說不出話來。

沈言池看著她那紅著的半邊臉,還是美的驚心動魄,他心裏忽然猛地很疼很疼,手還在發著顫,可見他剛剛的力道有多重。

他伸出手,想要去撫上她的臉,而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不動神色的收了回來。

沈言池的視線定定的鎖住她那張臉,手抬上她的下巴,幽深的眸裏透著邪氣,俊臉貼在她的耳旁,逐字說道,“喬知一,我是惡魔,你要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寒風般冷冽的聲音,聽著讓人顫栗。

說完,沈言池的唇角微微上揚,帶出一抹不屑的弧度。

緊接著,喬知一的下巴被狠狠甩開,像嫌棄垃圾一樣把她甩開,她的頭歪著,沒有在看見沈言池那雙幽冷的眼睛,餘光可以撇到,沈言池被一群手下簇擁著大步的轉身離開,一身的桀驁不馴。

穩穩的強勢氣場,幾米開外圍觀的人都被他嚇的連連後退,讓出一條大道來,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沈言池。

喬知一身體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將視線轉到了沈言池的背影上,然後看著他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真好。

以後,他會活下去。

再見,沈言池。

“這樣做,值得嗎?”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緊接著,喬知一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是她自己的,鬱遠城一直拿著。

“隻要他能好好的,沒有什麼不值得,阿誠謝謝你,陪我演戲。”喬知一將自己的外套穿了進去,卻依然感覺不到什麼暖意。

鬱遠城繞著站到她身旁,厲聲的吼住她,道:“可是他會報複你!”

喬知一在沈言池心裏,已經是個徹徹底底的臥底了,之前她做的一切背叛,他都會幾倍的討要回來。

“……”

“一一,跟我出國。”他凝視著她,繼續說道,“他已經活了,不會去死了,你跟我走。”他握住她的手,很冷很冷,像一塊冰。

喬知一笑了笑,搖搖頭,低聲說,“走不掉的,我走不掉。”沈言池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拖累別人。

搖頭間,鬱遠城望見了她臉上有著很清楚的紅腫,緊接著,他又看到了地上有一灘血跡,牙齒掉在裏麵。

一股怒意從心裏漸漸染起。

“他打你?!”鬱遠城的臉忽然變的很難看,“我去找他!”以後,他不想扮演一個弱者了,他能護她。

“別……”

喬知一想去伸手去拉住他,可兩眼一黑,整個人直接暈在了地上。

——

整潔的臥室,室內的溫度剛好。

鬱遠城站在床邊,視線落在她那柔軟的唇瓣上,想起了那一個吻,黑眸忽然變的很深。

喬知一臉上的傷基本消了下去,可整個人並沒有感覺有什麼恢複,即使是睡著的,她的眉還擰的很緊,他俯下身,將被子拉了上去替她掖好,接著一雙腿盤在地上坐下。

牆壁落在白紙上的聲音沙沙的響起,鬱遠城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她。

喬知一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雪很白很白,那種白色的光映在了臥室裏,照在她的臉上,染上一層憔悴。

除了臉上的傷還有點燒,口腔裏有點不舒服之外。

她一切都好。

還這麼年輕,就要學著老人去補牙了,喬知一自嘲的彎了彎唇瓣,展露出一抹自嘲。

她微微轉過腦袋,看見鬱遠城坐在白色的地毯上,垂著頭,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手上在拿著筆在描繪什麼,很認真。

“阿城,你怎麼坐地上?”

鬱遠城停下了手上筆的轉動,雙眸忽然一亮,“你的意思我可以上床了?”他猛地一股翻騰翻到了床上,在她身側定定的看住她,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