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裙子不方便工作。”
“你以後隻要和我在床上工作就行了。”沈言池看著她,挑挑眉的說道。
“……”
無恥。
喬知一靠在門板上,死死的瞪著他,隻見沈言池嫌棄的將她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扔出來,臉上寫著不滿。
那些都是她的衣服。
沈言池又拉開衣櫃下方的抽屜,裏麵放著內衣內褲,沈言池伸手挑起衣櫃bra,妖治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濃濃的嫌棄,“你現在連內衣都穿的這麼淺色?一點都沒有女人味,丟了,這件也丟了,這件也丟了,都丟了……”
說著,沈言池開始掃蕩她的衣櫃,將一件一件的bra往外扔。
他還沒完沒了了。
喬知一忍不下去,猛地走過去一記手刀劈過去。
沈言池餘光掃到她的動作,黑眸一冷,反手扛住。
他有意相讓,也用一隻手和她過招,隻防不攻,任她攻擊過來,人連連往後退,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來,一邊退一邊挑眉問,“好玩嗎?”
喬知一不說話,一隻手連續劈向他。
見狀,沈言池反手不拉一扣,將她鎖進自己的懷裏,讓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橫在她的脖子下方。
如果是真的搏鬥,他隻要稍稍一用力,她就沒命了。
她真的是永遠都及不上他。
“玩夠了吧,也不怕傷口疼。”沈言池說道,嗓音透著心疼。
“是你亂丟我衣服,放手。”喬知一掙紮,卻掙紮不開他的禁錮。
“我丟的都是垃圾,以後給我穿一些性感的!這些顏色怎麼能引起我的興趣?”
“誰要引起你的興趣了?”喬知一無語。
“你。”沈言池將手臂橫在她的脖子下方,讓她動彈不得,低下頭就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用力的呼吸這她身上的氣息。
他的頭埋在她的脖頸邊上,眼裏有著滿足,嗓音低沉性感,“真想就這樣溺死在你的香味裏。”
“……”
不經意的話,喬知一的身體顫了顫,沒想到他忽然這樣說。
她已經三年沒有聽到他這些奇形怪狀的情話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沈言池低著頭,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忽然睜開眼睛,低沉的問道,“你剛剛鎖在房間做什麼?”
“沒什麼。”
“是麼?我怎麼覺得你在胡說八道呢。”沈言池將信將疑的盯著她,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臉上說的。
喬知一背靠著他,眼裏閃爍過一抹心虛,“你愛信不信。”
“信,我肯定信。”沈言池繾綣的吻著她的臉,嗓音暗啞的出聲,“我現在還能不信你?就算是你騙我,你也不會傷害我。”
“……”
這是當然的。
她怎麼會想去傷害他。
“不過,你不能在傷害自己!”沈言池忽然話鋒一轉,聲音冷了下來,“這幾年是我蠢,沒有想到你會委屈自己來保全我,但我告訴你,喬知一,你以後要是再幹出這樣的事來,我一定要你後悔。”
聞言,喬知一呆滯了下。
後悔?
怎麼後悔?
“你想多了,我才不會一次一次的委屈自己。”喬知一輕鬆的說道。
“最好是這樣。”
沈言池放下禁錮她的手臂,將她往牆上一推,欺身而上,雙眼深深的盯著她,薄唇吻上她的唇。
淺嚐輒止。
沈言池輕輕地吻上她的唇,放開,然後又吻上,又放開,不斷如此。
“你幹什麼?”喬知一看著他說道。
“想把這三年沒吻的都吻了,沒做的都做了。”沈言池抬眸,眼神邪氣,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聞言,喬知一驚住了,她往一旁的床上看了過去,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是想……”
沈言池順著她的視線望床上看了一眼,勾了勾唇,道,“是你想吧,我說了你就往床上看?喬知一你就是個流氓。”
“……”
喬知一氣結。
她流氓?
他還好意思說她流氓。
“叩叩。”
敲門的聲音傳來。
“沈喬,知一,你們在吧,我剛剛在湖邊看見有魚,家裏有魚竿,你們去釣一點魚來,晚上王媽煮魚湯喝。”
聞言,喬知一立刻說道,“我去釣就好了,沈……喬,他還要回去呢。”
王媽現在居然還給他們創造機會,她不是一直都很喜歡阿誠的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沒事,我在這邊沒什麼事,我的工作是在法國,這次是請長假過來的。”沈言池抱著她,挑釁的看了一眼喬知一,聲音裏都透著一股虛偽的斯文。“王媽,要是你喜歡的話,我來煮晚飯吧。”
“特地為知一請假過來的?”王媽更加肯定的聽著,又叮囑道,“你煮就你煮吧,你記著啊,你做菜是不錯,但就是太浪費了。”“是,我知道了。”
“那你們去吧。”
王媽也沒有推門,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
喬知一盯著他,不禁問,“沈言池,你為什麼對王媽那麼討好?”她好是情有可原,沈言池這麼討好就有點奇怪了。
“就憑她照顧了你們母女三年,我會對她像親人一樣侍奉。”
親人嗎?
這個詞,從沈言池嘴裏出來,還真是格外重要了。
沈言池一向愛屋及烏,可是他能對王媽這麼恭敬,確實是在意料之外。
下午。
黃昏餘落。
沈言池拎著兩根普通的魚竿和小桶從別墅裏走出來,挑挑眉,一臉的愉悅,唇角勾著一抹得意的弧度。
相比之下,走在他身旁的喬知一臉色就沒有那麼好了。
她是沒有想到,王媽這麼容易的就接受了沈言池。
她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什麼時候走啊?”喬知一催促他。
“走什麼,要走你們跟我一起走,不走我就陪你們留下來。”沈言池拿著魚竿,忽然又說道,“我看王媽也已經接受我了,你還是趕緊準備準備跟我回法國吧、”
離開這裏,危險也能少上一倍。
“我不會和你走的。”喬知一無奈說道,“你為什麼就是不死心呢?”
“我為什麼要死心?”沈言池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