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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隻要你輕一點,呃(1 / 3)

["抵達法國某城時,當地時間是剛剛入夜。

將王媽安排妥當後,沈言池徑直走向隻泛著細微燈光的花園裏。

一部車停在那裏,引擎蓋上坐著一個被全身捆綁的人。

木之繁和幾個手下站在一旁,麵無表情。

“BOSS,就是這貨,你看,要怎麼處理!”木之繁冷冷的說道。

沈言池站在那人麵前,那人被捆綁著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發紫,驚恐過度。

沈言池看著他,嗓音陰沉,帶著一抹嘲諷,“本事不錯,能從港城跟到我這裏,不過到我這裏你還敢阻擊我,你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方?”

喬知一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沒有靠近。

聞言,她隱約明白,這人從港城跟到這邊,仍然試圖阻擊,結果被沈言池的人逮住,給綁了過來。

那個組織還真是掌握了沈言池的一舉一動。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在您太歲頭上動土!”那人坐在引擎蓋上渾身發抖地說道,理著寸頭,“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也隻是為了錢,我隻是為了錢而已。”

“你上級是誰?”

沈言池陰沉地開口。

“是一個外號叫瞎海的人,其實我們也隻是打過一次照麵,我都沒看清楚對方樣子,對方隻是給我錢想讓找機會幹掉你。”被捆住的人臉色發紫,驚恐地看著沈言池。

“瞎海?你就知道這麼多?”沈言池站在他麵前,嗓音幽冷。

夜色中,他的聲音顯得份外冷厲,陰沉沉的,令人背上發寒。

下一秒,沈言池猛地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知道多少說多少!”

他修長的五指時而用力,時而放鬆,深諳折磨人的一套路數。

喬知一就這麼望著,沒有向前,也沒有離開。

“我真的不知道更多了,幹我們這行也不會問原因啊,都是拿錢辦事。”寸頭被折磨得不輕,說話都是一頓一頓,眼中全是驚恐。

沈言池陰冷地盯著他,在探究他的話有幾分真實。

半晌,沈言池鬆開手。

寸頭終於得到自由的呼吸,立刻求饒道,“沈少,沈少,你放過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可是港城最好的阻擊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

說著,寸頭從引擎蓋上跳下來,倒在地上艱難地起來,跪在地上給沈言池連連磕頭。

那聲音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響亮。

沈言池站在那裏,身影浸在夜色之中,盡是陰冷,黑眸中沒有一點動容,透著戾氣,他朝木之繁使了個眼色。

木之繁和一個手下上前將捆住的那人又扔回引擎蓋上,衝他吼道,“給我老實點!”

那人嚇得要死,眼淚掉下來,淌在發紫的臉上。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不知道更多了?”

沈言池低眸看向他,眼中的陰戾叫人無端地害怕,他的嗓音很沉,透著陰鬱。

“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那人倒在引擎蓋上起不來,不斷地哭著求饒。

“好,今天我心情好,我放了你!你回去告訴那個叫瞎海,讓他傳話給他的幕後主子!”

沈言池慢慢俯下身,雙眸陰沉地看著那人嚇到發紫的臉,“想要我沈言池的命,別他媽偷偷摸摸的跟鬼魅一樣!我沈言池這輩子見鬼弑鬼,跟我玩陰陽怪氣沒用!”

那人一聽這話,知道自己有活路,立刻喊道,“好好好,我一定傳話!我一定傳話!謝謝沈少!謝謝沈少!沈少你就是我爺爺!”

他已經嚇得眼淚鼻涕一起淌,此刻讓他跪下爬沈言池的褲下他都願意。

“急什麼。”

沈言池慢條斯理地開口,側過身體,一字一字從嘴中緩緩吐出,“你暗殺我,按規矩,我也不能讓你就這麼完整地回去。”

否則,以後不是個個拿他沈言池當軟柿子捏了。

“什麼?沈爺,沈爺饒命,我叫您沈爺爺……沈爺爺您饒了我吧……”

那人嚇懵了。

沈言池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裏。

在那人連繼不斷的求饒聲中,沈言池蹙了蹙眉,反感地開口,“你真是太吵了。”

話落,沈言池忽然從一旁手下的手中奪過一把長刀,毫不猶豫地刺入那人的手背上,力氣用猛,刀尖直接刺透手背,深深地釘在引擎蓋上。

木之繁眼疾手快地拿出一條濕了的厚帕子,飛快地堵上那人的嘴裏。

沈言池的臉色冷漠。

那人倒在引擎蓋上,驚恐地睜大眼,眼裏瞬間出現血絲,眼球像是在爆裂開來一樣,尖叫還來不及就被木之繁封住。

血腥的畫麵。

刀尖刺過那人的手背,手指顫動著,暗紅的血沿著引擎蓋滴淌下來,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夜,深得無邊無際。

一個手下遞給沈言池一塊手帕,沈言池拿在手裏優雅地擦拭著手,好像隻是手上沾到一點髒東西一樣。

“啪——”

沈言池將手帕隨手一丟,轉過身,喬知一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喬知一站在那裏,一張臉上有著些許的蒼白,定定地看著車上麵滴淌下來的血,腳步走不動。

沈言池方才的陰戾瞬間不複存在,臉色一僵,直直地盯著她。

喬知一看著那滴到地上的血,有些艱難地張了張唇,“回去吃飯吧。”

她一開口聲音沙啞。

“喬知一!”沈言池的胸口猛地湧起一陣恐懼,立刻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

喬知一低眸看向他的手,不知該是何心情。

沈言池看了看,立刻放開了她的手,黑眸注視著她,剛才還淩厲的聲音此刻變得小心翼翼,“你嫌髒是不是,我一會就去洗,洗幹淨,保證沒有一點血腥。”

“……”

喬知一抬起眼看著他,喉嚨有些哽住。

“你怎麼了,不開心是不是,以後這種事我絕不親自做,行麼?我保證我的手不髒!”沈言池近乎急切地和她解釋。

他才剛將她帶到法國,不能就因為這樣她又離開。

喬知一定定地看著他臉上的急切,半晌,她慢慢抬起自己的手,僵硬地握住他的手,緊緊握住,十指相扣。

“喬知一?”沈言池凝視著她。

她的手指冰冷,冷得就像沒有溫熱的血液在體內流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