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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什麼都不配要了(1 / 3)

["醫院。

整個樓道被一個個麵無表情的手下占領,身上的戾氣加起來可以爆破一棟樓。

醫生們走過個個膽戰心驚地看著他們,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幹淨整潔的病房裏,穿著婚紗的年輕女人躺在病床上仍然昏睡著,腰間處的衣服被剪掉,傷口被處理好。

木之繁站在一旁焦躁地走來走去,將一頭短發抓得跟雞窩一般。

“呃……”

喬知一躺在床上,吃痛地出聲,眼睛還未睜開,手指動了起來。

“一姐!”

木之繁立刻看向她,隻見喬知一死死地抓住被子,人還陷在昏迷中,嘴唇微張痛苦地低吟,“不要,不要……”

不要?

不要什麼?

木之繁一臉訥悶,就見喬知一一張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像是被什麼噩夢纏繞一樣,他不禁皺眉。

這麼一動,傷口又撕裂開來。

木之繁想到在教堂時,BOSS得那一掌,頓時計上心來,衝著一旁的醫生喊道,“醫生,給一姐打支鎮定,讓她多休息一下。”

“好,好的。”

兩個醫生被幾個手下強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嚇得麵色發青,聞言立刻戰戰兢兢地點頭,“馬上去馬上去。”

一管鎮定劑注射下去,喬知一躺在床上漸漸平靜下來,陷入昏睡中,糾纏著被子的手也慢慢鬆開。

木之繁鬆了口氣,衝那倆醫生道,“謝了,醫生,不過還是麻煩你們繼續留在這裏照顧病人。”

話落,幾個手下飛快地將醫生又按回去,控製住醫生。

兩個醫生臉色發青地連連點頭,“不、不麻煩,應該的。”

“嗯,現在像你們這麼有醫德的醫生很少了!”木之繁滿意地點頭,然後往外走去,衝著站了一屋子的手下道,“你們在這守著,不能讓一姐有任何意外,我去找BOSS”

他還是不放心BOSS一個人。

“是!木哥!”

手下們齊齊點頭,聲音如震雷般響,將兩個醫生再次嚇得魂飛魄散,病房上的人平靜地躺著,不受外界影響,安然入睡。

夜色下的海口寂靜極了,海麵平靜。

沈言池是被痛醒的,他猛地睜開眼,一雙瞳仁漆黑,視線從模糊到清明,這裏是一個臥室,房間收拾得簡單幹淨,一塵不染。

他被救了?

沈言池擰眉,按向自己的胃部,胃疼得像是刀絞一樣,他咬牙強忍住,低下眸,隻見他的手背上插著醫用針,正在輸液。

沈言池下意識地去看輸液袋,輸液袋上印著藥名,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戒備,伸手就拔掉針,幹脆利落,從床上坐起來。

身體一動,胃部的疼痛再次翻江倒海地襲來。

他死死地按住胃部,強忍住疼痛,一手掀開被子要下床。

“砰。”

門被人從外推進來。

沈言池抬眸望去,隻見鬱遠城從外麵走進來,身上仍穿著那一身白色的新郎禮服,那抹刺眼的白看得沈言池眼中一陣陰戾。

“醒了?”鬱遠城看向他,眼中有著一抹意外,聲音清冷。

“你救了我?”

沈言池沉聲問道,臉上沒什麼感激之色,聲音喑啞,呼吸微沉夾雜著痛苦。

“是,已經給你洗了胃,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但不知道毒藥的成份被你吸收進去多少。”鬱遠城淡漠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

“不是老鼠藥?”

沈言池說的是問句,但語氣趨於肯定。

老鼠藥就是在飯菜裏下得再重,經過炒菜煮湯後,毒性都不會這麼強烈。

“不是老鼠藥,是一種毒性較為劇烈的藥。”鬱遠城走到他麵前,嗓音清冽。

他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體。

換了一般人估計撐不到洗胃就已經死亡,他居然這麼快醒來。

不過想想他自己,倒也就不奇怪了。

要是一個人從小就開始被人逼著吃各種不知名的毒或藥,怎麼也會吃出抗體。

黑市裏都是一群瘋狂的人,什麼亂七八糟的藥沒被人喂過。

他照樣活得好好的。

鬱遠城看著坐在床邊的沈言池,沉默,沒有說什麼。

“為什麼救我?”

沈言池冷冷地問道,眼中布著血紅,目光陰冷,修長的手一直按在胃部,疼痛不已。

“知道這裏是哪裏麼?”鬱遠城不答反問,越過床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的景色,聲音冷漠,“這裏是我的私人安全屋。”他這幾年,能活得這麼悠閑,不是沒有準備的。

現在已經是快淩晨了,外麵的夜正是黑得最深的時候。

沒有一點光亮。

整個海口都是漆黑的,和這個世界一樣,總有一半是黑的,無法光明。

聽到這話,沈言池立刻站起來,雙眸惡狠狠地瞪向他,“你敢帶我到你私人的地方來?!”

竟然把他帶到這裏,想羞辱他麼?妄想!

沈言池按著胃步伐踉蹌地往外走去,一腳踹翻擋路的椅子,他身體虛弱不堪,這一腳下去沒站穩,高大的身形差點倒下,他立刻按住牆。

他痛恨此刻自己的虛弱。

沈言池咬牙,扶著手往前走,燈光落在他慘白削瘦的臉上,五官顯得格外突出,臉上磨破著皮,血漬斑斑,一雙薄唇上有著被咬破的傷口,一小處的皮外翻著,顏色鮮紅,狼狽至極。

“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鬱遠城在窗前慢慢轉過身,望向沈言池的背影,清冷地道。

“你想親手折磨死我?我告訴你,休想!”

沈言池冷冷地道,說話都是用盡氣力,一隻手按著牆,一隻手按住胃部,按住那投疼痛。

“我為什麼要折磨死你?”鬱遠城淡漠地說道,一張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清冽。

“嗬,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沈言池不屑一顧地冷笑。

“如果放在三年前,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你,而現在,我反而看不慣你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鬱遠城冷冷的說道,語氣帶著不屑。

“別那麼大義凜然,我看得惡心,是誰當初把喬知一送到我床上來的?”沈言池目光陰冷地看向他。

“這是我這輩子最錯的事,我已經為此付出代價。”

鬱遠城坦承,並不否認自己做錯的事。

他當初為了仇恨,也做過傷害喬知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