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脫。”劉岩抬起了手。
“無賴!”張花氣惱得不行,但還是乖巧地去幫他給脫了上衣,又拿了手帕浸濕,蓋在了他的臉上,一陣亂擦,嘴裏嬉笑個不停。
“看你還敢無賴。”她嬌哼著。
劉岩並沒有感覺不適,聽著張花的笑聲,反而感覺渾身舒坦。
擦了臉,張花又幫他擦身子。
除了聞到自己身上的酒氣外,劉岩還聞到了一絲香味,夾雜著淡淡的汗味,是從張花身上傳來的,混合在一起,像是一劑猛烈的藥,燒得他內心衝動。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喝呢?全村人都跟你喝了個遍吧?”張花問道。
“嗯,差不多,好在是啤酒,我身體好,撒個尿就沒事了。”劉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張花垂下來的寬鬆恤,隨著她擦身子的動作搖晃,上麵燈光照下來,劉岩依稀透過單薄的恤看到了裏麵誘人的身體輪廓,朦朦朧朧,一下子激起了他身上的欲念。
“花!”劉岩一下子勾住她的蠻腰,驟然間張花的身子就是一僵。
“你老實點,心我割了你!”張花有些緊張,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
劉岩咧嘴一笑,另一隻手迅速往上一探,勾著她的脖頸往下壓,精準地吻住了她粉嫩的紅唇。
“嗚嗚……”張花掙紮兩下,但被劉岩勾著脖子摟著腰,沒法睜開,很快就淪陷在了他的熱吻當中。
胸膛,劉岩感覺到了少女柔軟的觸碰,讓他渾身更加燥熱。
“摸不摸?”劉岩腦子裏盤旋著,他不敢,張花在這方麵太害羞了,牽個手還可以,接吻都有些難以接受。
“算了!”劉岩內心否決了這個想法,同時慢慢鬆開了張花,笑吟吟地望著她,他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是不想破壞了屬於張花身上的這一份純真,在這個年代,這種品質已經非常少見了。
“你……啊!臭流氓!”張花本來害羞,一看到劉岩褲襠裏頂起的巨大帳篷,頓時啊的一聲憤然罵了一句,手帕直接朝著他臉上一拍,扭頭就走人。
劉岩內心樂嗬,他知道張花不會生很大的氣。
他起來洗了個臉,擦了擦背,然後招呼了張花一聲,直接躺在了床上,再也不想動彈了。
半夜,劉岩醒來,感覺屋裏有些冷,隨即耳邊傳來了嘩啦啦的下雨聲,他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同時發現張花就睡在旁邊,挨得很緊。
劉岩定了定神,在黑暗中發現張花是側著身子麵向他的,睡得無比安詳。
他心地挪動身子下了床,去到客廳裏灌了幾口水,在運氣生氣在體內遊走了一圈,這不適感才消失了不少。
回到房間,劉岩也不想睡地鋪了,直接擠了上床,然而這時候他卻發現張花已經背對著她了。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劉岩躺好後聲問道。
但是張花卻沒有任何回應,看得劉岩暗笑,他知道張花晚上睡覺是很安穩的,不會亂動,剛才自己顯然是吵醒她了,不過妮子不想回應罷了。
腦子裏轉了一圈,劉岩挪動身子慢慢朝她靠了過去,一隻手環過她柳腰,搭在了她的腹上,驟然間,他就感覺到張花的身體繃緊了,但沒有其他的動作。
“就這樣,睡吧。”劉岩聲了一句,又調整了下姿勢,身體若有若無地和張花柔軟溫潤的身子接觸,無比地舒坦。
清晨,劉岩是被張花一腳給踢醒的,他茫然無措地看著坐在旁邊的張花,她好像很生氣,嘴撅起,惱火地盯著自己。
“幹嘛啊。”劉岩還迷糊,翻了個身子繼續睡,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腹下的異樣,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每都這樣,誰讓我年輕,身體又好。”劉岩不好意思地扭頭對她笑了笑,估計是她先醒來,然後發現被自己抱著,屁股後頭被頂到了,才這麼生氣。
“流氓。”張花聲嘀咕了一句,溜到床尾下了床。
早飯,是昨酒宴剩下的菜,口味偏重,劉岩沒什麼胃口,簡單吃了點就出門了,他要去鎮政府一趟。
騎著摩托車來到鎮政府,車一停,車棚旁邊就有個蹲著的年輕人起身走過來。
“劉岩?”
劉岩愣了下,看著這個染著黃毛的眼熟青年,突然想了起來。
“貓哥啊,怎麼來這裏了?”劉岩嬉笑上前,這個人叫做鄭源,外號山貓,他爹外號老貓,在安瀾鎮的名頭挺大的,以前包了許多地下賭場,坐了兩年牢後,竟然和他女兒開起了幼兒園,做得還風生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