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外麵的一家子囉囉嗦嗦問了幾句情況,胡賢德直接生氣,拉著胡的父母走人。
“你真治好了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柳浩趕緊坐下來問道。
“觸碰到他們的身體就行了。”劉岩嘿嘿一笑,這會才露出了農民的自得之色。
“靠,牛逼啊!到底怎麼做到的,這尼瑪要是以後誰得罪了你,你就來這麼一出,先示弱,然後讓他們來求你……”柳浩一驚一乍的道。
“逼不得已我才會出手,這種做法有損陰德的。”劉岩搖了搖頭。
“這有什麼,都下輩子的事情了,沒瞧見剛胡賢德那慫包樣啊,嗬嗬,一般人再怎麼手眼通都好,在這怪招下都得低頭。”柳浩卻不以為意。
劉岩又搖了搖頭,沒多什麼,生死決的功夫怎麼用,他心裏是有一杠秤的。
離開萬豪酒樓沒多久,劉岩手機來了短信,他的銀行賬戶裏轉入了二十萬。
二十萬,拿得有些燙手,畢竟是不正當的得益,不過劉岩也懶得去糾結了。
時間陸陸續續過去,劉岩的精力還是投放在了農展會上,他買了輛車,是給公司用,但實際上是給蘇韻開的,也是用她的名字買的。
國慶前一,去外地讀書一個月的張花終於回來了,劉岩去了火車站接她。
擁擠的人群中,她那靚麗的身影格外顯眼,一個月不見,妮子好像瘦了一些,更為苗條,穿著白色的寬鬆襯衣,衣擺塞入了緊身的牛仔褲裏,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幹淨簡潔,渾身散發著一股清晰脫俗的味道,徹底脫離了農村姑娘的那種土氣。
“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劉岩立即上前迎接,心裏喜滋滋的,嘴上毫不客氣地誇讚。
“油嘴滑舌,這個月老不老實,給你發信息你都不回,是不是勾搭姑娘去了?”張花瞪了他一眼,脫下書包扔給了他,兩手上來捏著他臉龐一陣蹂躪。
“太忙了,有時候根本沒法看手機,回頭跟你你就知道了。”劉岩嘿嘿一笑,一手挎著書包,另一隻手順勢一樓,單手就把她給抱在了懷中,原地轉了個圈。
“啊!”猝不及防的張花尖叫了一聲,拳頭對著他胸口一陣亂砸。
“討厭,走吧!”張花挽住他手臂,一跳一跳的往外走去。
氣仍舊有些炎熱,劉岩的手臂更是感覺到了一抹溫熱和柔軟,蹭的他心頭亂跳,兩人分離一個月,張花還是和以前一樣,單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熱情主動,無拘無束,跟在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一樣,這狀態讓他很滿意。
回去的路上,張花耐不住性子,一路嘰嘰喳喳的跟他起學校的事情,表情生動,笑顏如花,劉岩也都被她的活潑徹底感染。
“原來大學裏不是在固定的課室上課,不同的課要去不同的課室裏,每次上完一節課都要去找課室,太大了,我有兩次都走錯課室了,老師開始講了我才發現內容跟書本對不上,哈哈……”
“而且沒有晚自習的哦,也不是一到晚都上課,有時候下午沒有課……”
“我們學校真的很漂亮,什麼都有,老師也不管人,自己上課自己吃飯,這一個月我隻見到了班主任三次……”
回到了清河村裏,走在村裏頭,村民們紛紛過來打招呼,劉岩也真正發現了,妮子跟以前不一樣了,談吐氣質各方麵都和這座山村出現了一絲差別,但這是好事,妮子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
回到家裏,豆腐西施兩夫妻都很高興,張花又變成了話癆,嘰嘰喳喳個不停。
聊了半,她才問起了家裏養殖場的事情。
“我沒能及時回複你,就是養殖場出了點問題。”劉岩隨即將投毒的事告訴了她。
“哇!”張花大叫了一聲,滿臉憤怒:“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啊,氣死我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告訴你能怎樣,你還要跑回來打那個人一頓啊,事情我都解決了,賠償都已經拿到了。”劉岩微微笑著,那見過了胡賢德之後,他就把錢給了張一民,五萬塊。
夜深人靜,劉岩賴皮地窩在張花的床上,兩人一個月沒見,諸多思念,而有了開學前那晚的越界接觸,劉岩也大膽了起來,時不時探索下這具青春活潑的身體。
張花又羞又惱,動作不敢太大,也不敢話,隻能象征性地抵擋。
一邊調戲一邊玩鬧,兩人聊到了淩晨才睡下。
隔,劉岩在養殖場裏忙著的時候,突然接到黃長江打過來的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