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叔,魏文山的徒弟都有誰啊?以前您和他們交過手嗎?”劉岩被他的也有點緊張了。
“我沒有和他們交過手,我大哥和他們打過,據有兩個很厲害,好幾年沒出現了,我有個預感,可能最近他們要出現了!”
兩人都沉默了,沒有再話,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充滿了車廂。
陳杭在這次受挫之後,果然再也沒來找過劉岩,劉岩倒不怕他,隻是葉恒河所的話總是縈繞在耳邊,不知道魏文山的徒弟會不會來搗亂。
半個月後,葉恒河的療程結束,他準備回南海軍區了,其實就是回去要留後,不過這種事不能明,葉恒河會很尷尬。
劉岩,蘇韻一起把葉恒河送到了機場,葉恒河和劉岩相處了將近兩個月,竟然有點舍不得。
“劉岩,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你是個好孩子,我父親能把你收為唯一的徒弟,也不完全是機緣巧合,可能是老冥冥中給我父親最好的恩賜,相信他老人家在之靈也會對你滿意的。”葉恒河摸著劉岩的頭,微笑著讚揚著。
劉岩誠惶誠恐,他自從知道了葉南的身世,就越發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太重,自己根本配不上當葉南的徒弟。
現在他得到了葉恒河的肯定,非常感動,謙虛的道:“葉三叔,我也不知道我前世修來了什麼福分,能夠有這個機緣,成為您父親的徒弟,我會努力的,絕不會給他老人家丟臉。”
葉恒河歎了口氣,道:“也難為你了,這麼年輕就背上了這個重擔,不過你放心,我們葉家在華夏也不是好惹的,我們會盡力培養你,你隻要肯吃苦,前途一定很光明的。對了,我父親留下的秘籍你一定要潛心研究,我教給你的隻是招式,修行的真正精髓都在那幾本書裏,明白嗎?”
“我明白,葉三叔您放心吧,我有不明白的肯定會向三位叔叔請教的。”劉岩從無父無母,跟著爺爺長大,而爺爺對他的照顧代替不了父母。
自從認識了葉家三兄弟,劉岩忽然有了一種多了父愛的感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依賴感,所以葉恒河的離開,劉岩也是萬分舍不得。
“劉岩,如果有魏文山的徒弟來找你麻煩,你不要和他們硬鋼,先問他們要什麼,盡量和他們周旋,給我們打電話商量對策。”
蘇韻在一旁一直沒話,忽然插嘴道:“葉三叔,我有點害怕,如果有人欺負劉岩怎麼辦啊?”
葉恒河本來嚴肅的情緒,被蘇韻的話給逗樂了,他很羨慕這對年輕人,笑道:“蘇韻,你不要過分擔心,劉岩和他們還沒有根本上的利益衝突,不會出大事的,況且上次我們放了他們一馬,他們也不會為難劉岩的。”
聽了葉恒河的話,蘇韻稍稍放寬了心,三人又聊了幾句,然後葉恒河走向了登機口。
接下來的幾,劉岩把修行的任務又加大了力度,每至少有四個時都在練功,一股無形的壓力懸在他的頭上。
可沒過幾,張花的一個電話又讓劉岩心慌意亂了。
“劉岩,不好了,關姐出車禍了!”張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花,你別慌,慢慢,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岩安撫著花,不過他心裏也慌了,關清月如果出事了,那麼他和百川私房菜的合作肯定就落空了。
“我本來和關姐訂好了這周末去逛街的,可中午我給她打電話,提示是關機,剛才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是她的同事打給我的,她出事了。”張花語氣中帶著哭腔。
“花,你已經上大學了,算是成年人了,不要哭!現在你和關姐是朋友,你要去醫院看望她,照顧照顧她,好嗎?”劉岩安慰著花的情緒,起到了作用。
“好,我聽你的,我這就去醫院看望關姐。”張花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劉岩雖然安慰了半花,其實他心裏也很緊張,他在房間裏來回踱著步,等著花到醫院後給他打電話,雖然當初關清月給他的印象不好,可現在他還是希望關清月沒事。
終於,一個時之後,張花給他發來了視頻,劉岩趕緊按下了同意,屏幕上顯示對方是在醫院裏,張花在床頭坐著,而關清月在病床上躺著,頭上包著紗布,隻有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麵,身上插著幾根管子。
“花,關姐現在什麼情況?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吧?”劉岩緊緊盯著病床上的關清月,忽然心裏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