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趙建國,那是什麼麻煩?”劉岩笑著問道。
“是孫富貴和孫林這對狗父子,上次孫林不是因為打你,被關進去了嗎?過了幾個月,孫富貴花了不少錢給撈了出來,他們一直懷恨在心,可是他們不敢惹你,就想出損招,大半夜的跑到咱們隔壁村的養殖場去偷雞!”
“偷雞?”劉岩啞然失笑,真想不到這個清河村的“首富”竟然還會幹這種齷齪的事。
“是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本來是想下毒的,但是沒敢,畢竟孫林進過監獄,不想再進去一次,所以他們就想方設法的偷雞。好在我早有準備,在每一個養殖場都配了兩個隱形保安,抓住了他們!”
“隱形保安?”劉岩不知道楊虎的隱形保安是什麼鬼。
“哈哈,就是我安排的兩個人,他們什麼都不幹,就每個人十二個時,藏在一個地方,專門監視周圍的情況。我很了解這些村民的尿性,喜歡貪便宜,難保沒有偷雞摸狗的。誰知道別的村民沒抓到,倒是把孫富貴父子給抓到了。”
劉岩沒有話,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按理,孫富貴也是個有見識的人,怎麼會去偷雞呢?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那你抓住他們以後,他們交待了什麼了?”劉岩追問道。
“他們就想要吃草藥雞,可又不好意思來買,所以就計劃偷雞。”楊虎答道。
“虎,你把當他發生的情況和我詳細的講一遍,我覺得有問題!”
楊虎見劉岩這麼嚴肅,就把那的事對他了一遍,不過他也沒在現場,是那個隱形保安告訴他的。
原來,當時的情況是隱形保安抓住了孫富貴,但是沒見到孫林,孫林是後來才出現的。
“虎,你不覺得奇怪嗎?孫富貴快六十歲了,孫林二十多歲,按道理應該孫林去偷雞才對,怎麼會讓腿腳都不太利索的孫富貴親自去偷呢?”劉岩提出了質疑。
楊虎聽了劉岩的話,倒吸了一口氣,也覺得值得懷疑。
“除了草藥雞之外,其他東西有沒有丟?”劉岩問道。
“其他東西?沒有吧……哎,對了,那家養殖場在那幾喂雞的飼料消耗的稍微多一點,我還問了那裏的工作人員,他們就是正常使用,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正常使用,不對,我猜到了,這對狗父子使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們知道你安排了隱形保安,所以就讓孫富貴去抓雞吸引注意力,實際上,他們真正的目標是雞飼料!”劉岩出了自己的猜測。
“偷雞飼料?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們也想養雞?”楊虎沒想明白。
“肯定不是他們想養雞,是有人收買了他們,讓他們來偷咱們的雞飼料,偷到以後,就可以和咱們搶生意了!”
楊虎恍然大悟,大罵了幾句,喊道:“我被他們騙了,當時孫富貴把雞還給了咱們,我一想那麼大歲數了,也就沒追究,原來他們這是另有圖謀,太可惡了!”
“虎,開車,咱們回清河村,我要去找孫富貴,親自審一審,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讓他們偷雞飼料的!”劉岩牙關緊咬,麵色陰沉,這件事很奇怪,也很詭異,他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車子來到了清河村,楊虎按照劉岩的指示,沒有回家,直接就開到了孫富貴的家門口。
下車之後,楊虎走到孫富貴家的大門前,使勁的拍打著,大聲吼道:“孫富貴!孫林!給我滾出來!”
劉岩沒有動地方,就坐在車裏,看著楊虎處理這件事。
很快,裏麵就傳出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門打開,孫富貴和孫林走了出來。
“呦,是虎啊,有事嗎?”孫富貴眼神閃爍,明顯很心虛。
楊虎力大無窮,猛地伸出雙手,把父子二人的脖領子分別揪住。
“你們倆跟我實話,上次去偷雞到底是怎麼回事?”楊虎的眼睛瞪得像牛眼睛,非常嚇人。
“,虎,那件事不是都過去了嗎?我都了,就是我饞那個草藥雞,可是不好意思和你們,所以……”
“放屁!你他媽騙的了我,騙不了劉岩,快點!誰讓你們來偷雞飼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