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光照射進來,楚昊龍皺起眉頭眯著眼睛坐起來,雙手揉了揉腦袋。
昨晚喝的太多了以至於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自己是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
手無意識的向旁邊觸去,柔軟的感覺傳來,他臉色一變,急忙掀開被子。
茉莉被他的動作驚醒,尷尬的睜開眼睛看著他,他雙眼瞪得赤紅,臉上更是帶著厭惡的表情。
“昊龍,我——”
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脖子上就卡了一雙大手,他冷眼瞪著她,眼神森冷。
“茉莉!你竟然敢趁著我醉酒爬上我的床?就那麼缺男人嗎?”
他的話刺激著她的內心,自尊仿佛在這一瞬間都被他摔的破裂。
她是那麼難堪的女人嗎?
昨晚的確是她,今天楚昊龍這麼罵她,其實也沒什麼不對。
“你聽我說——”
楚昊龍臉色難看的厲害,冷聲嗬斥,“下去,滾出我的視線。”
他的決絕那麼的明顯,茉莉怎麼會看不出來?悻悻的拿過衣服,快速的走出他的房間。
走出房間的那一刻,眼淚還是啪嗒的掉了下來。
她真的沒有想到###第二天麵對的會是這樣的境地,楚昊龍那麼的厭惡她。
甚至連她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昨晚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茉莉?”驚訝的聲音傳來,鬱歡雙眼通紅的站在門口,望著衣衫不整的茉莉,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茉莉捏著衣服的手緊了緊,牽強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媽,早。”
“早。”鬱歡神情恍惚的望著她,像是明白了什麼,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茉莉快速的回到房間,靠在門上,覺得所有的臉都被她丟盡了,昨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這麼膽大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匆匆的鑽進洗手間。
楚昊龍浸泡在冷水中,昨晚的記憶全部都想不起來了,但是早上的記憶他卻不得不承認。
茉莉的躺在他的床上,雖然自己不確定發生過什麼,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
雖然這樣的事情實屬正常,但是他的心底還是不高興。
這個擅自主張的女人真的讓他覺得厭惡。
歎了一口氣,讓冷水刺激著自己的神經,看來以後千萬不能隨意的喝醉了。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了,酒亂人性。
一大早起來便接到了米小白的電話,電話裏不外乎是擔心他喝醉。
簡單的說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便掛了電話,他靠在椅子上還是覺得腦袋疼得厲害,輕輕的伸手揉了揉,卻無法緩解半分。
門打開,他倏地睜開眼睛,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女人,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誰許你進我的房間的?”
“我是你的老婆。”茉莉緊緊咬著唇,“你的頭是不是很疼,我幫你揉揉。”
“出去,我不願意見到你。”楚昊龍心底莫名的覺得煩躁,尤其在她說出是他老婆之後,很煩躁。
就好像是惹上了膠皮糖一樣,粘人讓人不舒服。
“昊龍,我是你的老婆,你能夠認真的對待這一點嗎?”茉莉咬著唇,繞到他的身後,伸出手輕輕的揉著他的腦袋。
楚昊龍臉色陰沉,“今天你有可能是我的老婆,隻要我一句話,明天你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她倔強的咬唇,繼續,似乎並不對此感到害怕。
也許是因為她很專業,楚昊龍並沒有再讓她離開了。
鬱歡臉色沉穩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在想著什麼,整個人略顯擔憂。
“你在想什麼?”肖雅斜靠在沙發上,自從顧漫雪的事情一出,鬱歡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不是很好,而她更是不感離開,所以就陪在她的身邊,跟她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
“今天早上我看到茉莉從昊龍的房間裏走出來。”鬱歡開口,緊緊的咬了一下唇。
肖雅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怎麼了?昨晚小龍喝醉了酒,她去照顧,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鬱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可是她衣衫不整的出來的。”
肖雅這才重視起來,班上才開口,“你的意思是,兩個人已經——”
“應該是這樣。”鬱歡歎了一口氣,眼底透著一絲悲傷,現在米已成炊,就算她再偏護顧漫雪也是無濟於事了。
“那你的意思是?”肖雅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現在能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我不知道。”
“其實主要做決定的還是在昊龍的方麵,看他怎麼選擇吧。”肖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你這個人啊,就是愛操心,該放下的酒放下吧,兒女的事情一輩子都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