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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除了慣著,沒其他辦法(2 / 3)

“既然察覺我不痛快,你當時就不該再激我。”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恰好在她脖頸上劃動,有意無意地觸過動脈的位置。

“你不是才說對我忍了很久忍無可忍了?”阮舒扭腰,試圖躲避他。

“像你這種女人,我除了慣著,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他的唇輕輕地從她的唇留戀至她的鬢邊,咬上她的耳珠,“你現在的反應很好,乖一點,我們可以溫柔地來一次……”

耳畔傳入整座城市的零點鍾聲,遙遠的天際隱約有無數的煙火升空,甚至有點錯覺地聽到眾人迎接新年的歡呼。

傅令元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她的耳朵貼著他的心髒。

跳動聲沉穩有力。

阮舒恍恍惚惚地想,這好像是多年來,第一次辭舊迎新的零點時,她的身邊有另外一個人。

“從去年跨到今年。我們這算是做了一年。”傅令元輕輕地笑了一下。

阮舒:“……”

當然,明顯察覺他的情緒有些恢複了。

是因為這一次雙方都還算比較愉悅?

她正暗忖,傅令元驀然抱起她,往房間裏走。

她的腰酸得快不是自己的了,一點都不想動,隨意靠在他的肩上。那根異常活躍的神經也似乎快要殆盡興奮。她又累又困,隻想馬上睡覺。

她以為傅令元是打算抱她進去睡覺的。

她也確實順利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他覆身、上來的時候,阮舒才發現她錯了。

“剛剛辛苦傅太太,現在換你好好享受。”

……

新一年的大年初一,阮舒幾乎是在睡夢中度過的。

好像是藥物作用的極度興奮之後,換來極度的疲倦。

期間她短暫地醒來過三次。

第一次是她記掛著避、孕、藥,楞是起來吃了一顆後,才又睡過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從酒店房間裏抱出來時,她睜眼看了他一下,本想問他要去哪裏,張了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們都在車上。她枕在他的膝蓋上,傅令元扶她起來喝水,問她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她搖了搖頭,重新闔眼。

她真正完全醒過來,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間是傅令元那棟別墅的主臥。

她恍然原來已經回來海城。

身、上是幹淨的睡衣。

畢竟休息夠了,酸痛感隻餘些許。

阮舒扶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緩了一會兒,下床。

找了半晌沒找到拖鞋。

不過地上鋪的是地毯,光腳倒也無所謂。

阮舒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餓死鬼,想要馬上吃東西。

在二樓和三樓的樓梯間時,她便隱約辨認出陸少驄短暫的一下笑聲。

如果陸少驄在,她現在就有點不方便下樓去了。

阮舒停在了二樓拐往三樓的台階上。

……

一樓客廳,陸少驄方才的笑聲,是因為從傅令元嘴裏確認他與傅家斷絕關係。

“元嫂沒事吧?”

阮舒被強行帶去榮城的傅家老宅拘禁,陸少驄是知道的。早在得知傅令元和她結婚,陸少驄便料想過兩人的婚姻極有可能遭強拆。

這種事在傅家並非第一次發生。

不過傅令元卻是第一個寧願離開傅家,也要堅守住自己的人。

當然,最令陸少驄高興的是,傅令元與傅家關係的斷絕,代表傅令元少了一條退路。

“她沒事。還在睡。”傅令元雙腿交疊而坐,拿著打火機在手裏把玩,眼睛盯著茶幾上的煙盒,腦子裏卻是自發浮現阮舒身體的馨香。

陸少驄歪頭掃一眼傅令元臉頰邊的創可貼:“受傷了?”

傅令元抬頭摸了摸,輕笑一下:“你嫂子弄的。”

陸少驄瞬間就明白過來意思,曖、昧地笑笑:“難怪你說元嫂還在睡,都這個點了。”

旋即,他似想到什麼:“元嫂該不會是和阿元哥你鬧吃醋,才把你傷了吧?”

陸少驄一副“我都知道你不用瞞我”的表情:“你從榮城的那家C’Blue分店裏找人了吧?”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視線往門堂外掃。

陸少驄察覺,晃了晃手:“阿元哥你別錯怪栗青和十三,這事兒是C’Blue的分區經理告訴我的。這種小事本來是根本不會傳我這來的,可偏偏啊……”

他頓了頓,傾身靠近傅令元,邪邪地笑:“阿元哥,你這樣可不是第一次了,早說了對女人要溫柔。以前那些身經百戰的也就算了,這次聽說你是特意找的雛兒?明知人家是雛兒,你還把人往死裏弄?萬一弄出人命。”

傅令元不以為意:“本來就是找來發泄的,不往死裏弄,你說要怎麼弄?”

“和元嫂吵架了?”陸少驄猜測原因,“否則元嫂就在身邊,你還出去找?你是已婚男士,可不比過去了。”

傅令元聳聳肩,不置可否。

但在陸少驄看來就是默認,不由嘖嘖,“現在你們是‘夫妻倆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了,卻殃及了分店那邊的媽媽桑,哭訴說好不容栽培出來的苗子,出一次台就幾乎毀了。”

傅令元懶懶舒展手臂:“別糊弄我,你特意提這件事,不會是想告訴我,你作為管事人,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嘁,都是些表子,要不是因為扯上阿元哥你,我哪會親自關注?不過,”陸少驄話鋒一轉,露出好奇,“你對元嫂也這麼亂來?”

“她啊……”傅令元屈起一隻手駐著下頷,閑閑散散地說,“老婆是老婆,和外麵用來發泄的工具當然有區別。要是弄死了,我上哪再找到一個這麼滿意的?”他勾勾唇,“她是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全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