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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憑我是你男人(3 / 3)

緊急之下出口的話儼然毫無威脅力。傅令元冷笑,揪住她話裏的歧義:“別著急,我不是正在試!”

“傅令元你有病!”阮舒的心提到嗓子口,他的胸膛像鐵鑄似的怎麼都推不動,她的手發顫。

“你和陳青洲私底下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都能到交換手機的地步?我不是三番兩次交代過你別和他走太近,你都當耳旁風?嗯?”

“什麼交換手機?你以為我那麼無聊?我在機場把手機弄丟了!是他邦我找回來的!就算我真的和他走得近又怎樣?那也是我的事!”

理智裏明明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反他的嘴,可氣惱之下根本控製不住,隻想發泄自己對他的極度不滿,怎麼想就怎麼開口了。

果不其然便聽傅令元冷笑:“是啊,你的事,什麼都隻是你的事!你倒說說現在這樣也隻是‘你的事’?”

“傅令元你這是在強——”

“想說我強迫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強你。而且那晚你還挺享受。”

“混蛋!”他的折辱之意滿滿,阮舒咬牙。

“我看得出來你根本不是在吃陳青洲的醋。”

傅令元聞言眯起眸子凝注她烏烏的瞳仁,暫且滯住。

“你很清楚他和傅清辭之間的感情。也很清楚我和他一點火花都沒有。卻仍然對我和他的接觸異常在意異常敏感。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特殊的緣由?”

“這麼快忘記他當初要殺你?我和他是死對頭,你是我的女人,我難道不該阻止你們接觸?”

“你在說謊!不是這樣的。至少不完全是這樣的。”阮舒的口吻十分肯定,

“我感覺得到,你介意我和陳青洲接觸,還有其他原因。你不要把我當傻子!”

“我怎麼敢把你當傻子?”傅令元一把將她甩到床上,“我倒寧願你傻一點,現在也不至於這樣難搞!”

“傅太太不是對那天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斷片了?”他輕輕地摩挲她的眼,湛黑地眸子深深地攝住她,如同要看進她的眼底,“我來幫你好好回憶。”

“……”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像在哄小孩子睡覺一般:“傅太太體力有所增強。今天折騰了這麼久,竟然沒有暈過去。”

阮舒有氣無力地說:“回到海城,馬上離婚。”

下巴立即被掐住。抬起。對視上他湛黑的眸子,最深處殘留著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潮。

“傅太太別口是心非了,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的內心。”傅令元撚了撚她的嘴唇,“你有多喜歡,我通通感覺到了。”

阮舒無力挪開臉,隻能選擇沉默地閉上眼。

他也未再言語。

彼此的寂靜中,疲累和困頓一並襲來。她的意識慢慢地渙散。

完全遁入沉睡之前,她感覺他在一點點地溫柔地吻她,從額頭,到眼睛,到嘴唇,最後咬著她的耳珠,於她耳廓低語呢喃:“不要離開我。”

“……”

夜色寂靜。

傅令元靠在床頭,摟著熟睡的她,麵色沉凝地坐著,把玩她的左手手腕。

手腕纖細,白色的玉髓子襯得皮膚越發地掰。

撥開玉髓子,露出她在臥佛寺弄的畫符,一排字體優美的梵文,巧妙地沿著她原本的疤痕描繪,不僅恰恰好遮蓋住疤痕的醜陋,而且遠觀時整個梵文畫符像真的刺青一般,很漂亮。

傅令元嚐試著搓了搓兩下畫符,確實是掉不了色,不過到因此重新摸到了她的疤痕的輪廓。

指腹不禁便多加摩挲了一會兒,宛若要將疤痕的形狀和觸感深深刻在心裏。

少頃,他重新撥回玉髓子至腕上的位置,放回她的手,轉而抓過他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手機上有兩通未接來電,全是栗青打來的,隻是當時他正和她奮戰中,時候不巧,所以沒有顧得上接。栗青跟隨他多年,也是懂得他多半是不方便,所以未再打來,不過肯定在等著他回電話。

輕手輕腳地將她從他的懷裏挪回到床上。

她大概是模模糊糊地有所察覺,又或者是牽扯到她身、上哪處的疼痛了,她的修眉微蹙,表露出不悅,習慣性地往她自己那個方向的床沿翻身側躺。

傅令元站在床邊看著她,眸色暗沉——兩人同床共枕了有段時間,他幾乎夜夜摟著她睡。可在睡夢中,她潛意識裏還是會找回原來的充滿防備的姿勢。

正如在生活之中,她也從未真正想過要依靠他。

這樣像頑石一般的女人……

給她拉高被子,傅令元裹好睡袍,關上臥室的門,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落座。

掏出煙盒,他點燃一根煙,吸了好幾口後,才回撥電話。

栗青很快接起:“老大。”

“說。”傅令元緩緩地吐出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