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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醋勁兒大,後果很嚴重(2 / 3)

“苗助理他們半夜的飛機,今天淩晨才回來海城,按照公司給出差人員的福利補貼,可以晚到兩小時的。苗助理應該給你發過短信報備才對。”

阮舒籲了口氣——是有,她一時忘記了。

眼皮一掀:“看來公司的規章製度你記牢了?”

林璞驕矜:“我特意背過。姐你問我哪一條,我都能馬上一字不漏地講出來。”

“又不是小學生被老師檢查背課文。”阮舒淡笑,打開餐盒,挑著裏頭的聖女果和黃瓜。

林璞把她不在的這三天所堆積的文件搬到她麵前。

“對了,還有,姐,《商界時尚》雜誌的記者想要約你做個專題采訪。”

阮舒聞言挑眉,不禁輕嘲:“三鑫集團的影響力真是大。”

以前不是沒有過雜誌社的記者來找她做專訪,可像《商界時尚》這種級別的,還是頭一回。

不用多想,都是托了三鑫集團的福。

“那你就負責幫我和雜誌社溝通具體的時間和地點。”

“雜誌社那邊說了,這回給姐上的是封麵,到時還要拍封麵照的。”林璞笑,“最美女總裁。”

“……”阮舒額角抽了抽,不接他的扯淡,問,“此次展會的成果分享會安排在幾點?”

“明天下午。”

阮舒蹙眉:“怎麼?是哪個部門還沒準備好?”

“不是。是我幫姐調到明天下午的。”林璞的目光深了深,“給姐騰出時間準備二嬸的葬禮。”

瞳仁一斂,阮舒的表情驀然冷淡:“誰要你自作主張?你既然知道這個消息,那也應該知道葬禮我已經讓你爸幫忙操辦。我不用費時間準備。把會議的時間給我調整回來。”

“可是我已經先斬後奏幫姐通知下去了。”林璞不慌不忙,未及她發火,接著道,“姐,分享會根本不著急在今天就開的,不是嗎?就算你不用費心二嬸的葬禮,那你剛出完差,而且還在江城經曆了爆炸事件,無論身心,都該先緩一緩。”

“公司裏並沒有太多事情需要姐親力親為,姐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又忙又累?姐夫一點意見都沒有?不會影響你們的夫妻生活?”

言畢,他靜默地站在那兒,一臉真誠的關切。

“我謝謝你噢。”阮舒皮笑肉不笑,最終停留在不笑,“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林璞盯了她片刻,說:“二嬸自殺我很遺憾。也想不到什麼話能安慰姐的。葬禮我更幫不上什麼忙。我一會兒問一問我爸,葬禮會怎麼安排。”

這才拎走她挑剩的早餐,開門離開總裁辦。

阮舒眼瞳漆黑,呡了一口茶。

很濃。

……

中午,阮舒帶上東西,前往國貿的Caprice赴約。

陳青洲比她早到。

服務員為她引路至包廂,門口站著榮一。

不同於過去的無視,今天他對她特別客氣,彪悍的體型硬是低垂了半個頭的高度問候她:“阮小姐。”

並親自為她來開門:“二爺在等你。”

阮舒不自覺又瞅了一眼他那張和趙十三如出一轍的臉——大概是他待她的態度有了轉變的緣故,使得她感覺他多出來的那道從眼皮處劈下來的疤並不如過去瘮人了。

“怎麼?阮小姐還是看著榮一像光頭版的趙十三,心裏不舒服?”陳青洲的笑問聲傳來。

這是那回在榮城酒店的餐廳裏遇到時,她不滿榮一仗著魁梧擋她的道,所以隨口借故抱怨的,阮舒沒想到他還記得。

當時因為這句話而莫名躺槍的榮一再一次莫名躺槍,萬萬未料躺的還是自家二爺的槍。

阮舒掃了掃他頗為無辜的表情,無情地補了一刀:“嗯,怪礙眼的。”

榮一:“……”

陳青洲笑了笑,看一眼榮一,朝他揮揮手。

榮一停留在包廂門口,沒有跟進來,卻也沒有攔下跟隨她身側的九思,恭恭敬敬地從外麵幫忙關上包廂的門。

見狀,阮舒極其地蹙了蹙眉,淺淺一笑:“陳先生是不是太看輕我了?不怕我和我的保鏢趁著你身邊沒有人保護,在包廂裏聯起手來對付你?”

陳青洲的手上正用開水燙著一套餐具:“今天和阮小姐隻是以朋友的關係吃飯而已,身邊無需跟人。”

阮舒行至桌前落座,扭頭吩咐九思:“你也出去吧。”

待她回過頭來,陳青洲恰將那套燙好的餐具擱放在她麵前。

她心頭微動。

陳青洲又遞給她菜單:“阮小姐想吃什麼?”

“不是說今天我請客,表達對陳先生的謝意?”阮舒淡淡微笑,將菜單推回去給他,“以陳先生的喜好為準。我隨意。”

陳青洲並未推辭,顯然早有準備,根本沒有叫服務員,隻讓榮一通知上菜。

這家餐廳在國貿大廈的頂層,包廂是半露天式的,能俯瞰大半座的海城,如果是約在晚上,夜景無疑會更漂亮。

而很快的,幾道精品菜式端上桌。鵝肝全是空運的,紅酒也是八二年的,完全做足心思。

外麵的鋼琴曲悠悠地飄蕩,同餐車一並送進來的,還有一束白玫瑰。

阮舒雙手置於桌上,支起手肘,十指交叉,手背杵在下巴,牽牽唇角,笑了:“陳先生,無事獻殷勤。你這樣,如果讓傅警官看見,怕是會誤會。”

“既然是誤會,就不怕看見。”陳青洲十分淡然。

阮舒聞言稍抬眉——肯定了是誤會,不是對她有那種意思,那是其他什麼意思?

陳青洲卻沒打算和她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結,邊切著鵝肝,與她閑聊似的道:“這家餐廳很出名,阮小姐以前肯定來過很多次了吧?我回來海城這麼久,今天托阮小姐的福,才剛有機會嚐試。”

“那陳先生就多吃點。”說著,阮舒將禮品袋放上桌,推到他麵前。

“什麼東西?”

“還給陳先生的手機。”

陳青洲翻開禮品袋,首先拿出來的是新手機,緊接著便拿出來了用透明密封袋裝著的舊手機的殘骸。

“阮小姐這是……”他費解地微皺眉。

阮舒微頷首,致歉:“抱歉,陳先生,你的手機——”

“你的手機被我摔的。”熟悉的沉磁嗓音毫無征兆地伴著開門的動靜一同傳出。

阮舒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