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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我們沒有以後(1 / 2)

不多時,傅令元忽而發出一聲輕笑,打破沉默:“傅太太提前享受到七老八十時的福利。”

目光裏的焦聚聞言凝回來,阮舒看著牆麵上兩人一高一矮一站一坐的身影,並想象不出所謂七老八十時的模樣。

傅令元的幻想則還在勾勒:“傅太太那個時候老得走不動了。我還身強力壯,所以我得像今天這樣,每天抱著你上下樓,你坐在輪椅上,我推你去公園裏散步。公園裏有其他老頭老太在跳舞,我受到邀請,加入到他們當中,留下你一個人在旁邊看著我和其他老頭鬥舞。他們跳不過我。於是傅太太進一步發現你老公我多有能耐。”

阮舒:“……”自戀狂。

“或者我扶著其他老大的腰共舞,你隻能幹瞪眼,生我的氣。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哄你,最後你要我親你一口你就原諒我,要是那種法式深吻型,而且得在外人麵前,以證明我有多愛你。瞧,傅太太到老都會擔心我不在乎她。”

“……”阮舒有些忍無可忍他的意淫了,“我並不是你的迷妹。”

傅令元默了一默,俯身,低頭,在她的發頂吻了吻:“總有一天會是的。”

這副倨傲的口吻,令阮舒記起當初他宣告,他會成為她的神。

嗬……

她並沒有信仰,他如何成神?

心存目的的話,說起來總能一套一套的。

偏偏她當初還被他給套路住了。

阮舒清冷著臉,一聲不吭。

但傅令元並沒有因為她的一聲不吭而停下話,隻是話題轉得猝不及防:“阿樹和阿上那兩隻貓,是格格的父親以前買給她的母貓生的後代。”

貓的親屬關係倒是和她料想得一樣,阮舒好奇的黃桑和格格的身份,話到嘴邊本想問,轉念思及這塊又是傅令元諱莫如深的事情,肯定得不到直接的答案,索性不接話。

可頓了兩秒,最終忍不住道:“格格這樣將來長大會容易和社會脫節的。”

傅令元勾唇:“我以為傅太太應該會先問為什麼不讓格格去上學。”

阮舒抿唇。

其實不用問也能猜測到,黃桑帶著格格如此避世,多半是為了躲仇家,且仇家應該還挺厲害的。甚至可以差不多確定,黃桑那個死掉的老公也是混道上的。她們母女倆躲的是她老公留下的“債”吧?

死人的罪孽,卻要由活著的人來承擔……

阮舒泛一絲嘲弄——就像她現在,同樣要被迫承擔莊佩妤留下的爛攤子。

傅令元拿掌心順著她的頭發:“兩者相較取其輕,比起和社會脫節,平平安安更重要。”

阮舒歪了歪頭,避開他的手。

傅令元的心情大概是真的很好,並沒有生氣。

開車離開的路上,他一邊開著車,騰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車裏很難得地打開了廣播電台,是檔音樂節目,不停歇地一首歌緊接著一首。

偶爾碰上節奏感較強的,她能感覺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跟著打拍子。

安靜地靠著椅背,內外光線差的緣故,她這邊的車窗模模糊糊地映照出傅令元的側臉。

堅毅。硬朗。下頜線利落。

頭發鬆短,鬢角整齊。

此刻薄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

阮舒麵無表情地盯著,耳畔回蕩的是電台裏的歌聲:“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對你的感覺強烈,卻又不太了解,隻憑直覺…你像窩在被子裏的舒服,卻又像風捉摸不住……”

本以為他既然重新抓了她,是會逮她去別墅,然而車子最後停下的目的地卻在綠水豪庭。

而且是門口斜對麵的樹影下,貌似並沒有進去的打算。

阮舒意外地怔忡,怔忡又狐疑,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傅令元關掉了電台。

車廂內靜謐。

燈也沒有開。

昏昏暗暗的,隻有些許路燈的光線泄進來。

阮舒琢磨著他停在這是不是又打算先抽會兒煙。之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念頭剛出,便聽“啪嗒”一聲,是車窗和車門鎖的聲音。

阮舒蹙眉,警惕地盯著他:“你要做什麼?”

傅令元斜斜地揚唇,掂了掂她被他握住的那隻手,轉瞬將她扯入他的懷裏,咬著她的耳朵吹氣:“做……、愛……”

阮舒:“……”

而傅令元的動作特別快,簡直可以用如饑似渴來形容,她甚至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阮舒惱怒不已,死命地掙紮。她認為自己的反抗足已令他稍加忙亂,結果他竟還能騰出手將副駕駛座調節後仰,繼而他整個人便翻身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