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三種,卻都沒有感覺到屬於男人的荷爾蒙。甚至其中一種,攜了極淡極淡的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同為女人自然是辨得的。
還有那異物……
阮舒閉了閉眼,手指蜷縮,攥得緊緊的。
她承認她們已經做得很小心很逼真,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恐怕誰也不會再去回憶那種經曆。
可她……
好變態對不對……
阮舒自嘲地微勾了一下唇。
她就是不甘心啊,所以她一遍遍地想,她一遍遍地摳,她甚至琢磨著要不要去成人用品店裏買個東西來確認。
方才藍沁表情裏的那抹稍縱即逝的僵硬她看得分明。
她猜測藍沁是不是會後悔,後悔做了假,後悔最終手下留情。
理完自己身、、上的傷,她又開始順藍沁對她做出這種假象的目的。
其實還挺明顯的,畢竟她和藍沁之間唯有的交集就是傅令元。
發生這種事情,無論對她,還是對傅令元,都是極大的傷害。藍沁就是為了在他們倆的心中都留下無法抹滅的創傷吧?為了在他們倆之間數起厚實的隔閡吧?
在屠宰場裏,藍沁故意拿事刺激她的那些話,無一不是在側麵強調,她目前所受到的種種傷害,全是傅令元帶給她的。隻要她還繼續呆在傅令元身邊,傷害隻會越來越多,而且會越來越嚴重。
她不清楚藍沁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她知道藍沁對她施加的痛苦,是想要她恨傅令元,想要她和他無法再正常相處,想要她和他分開。
嗬嗬。嗬嗬嗬嗬。阮舒心裏一陣陣地發涼——縱使弄清楚了她沒有真的被其他男人侵犯又如何?她的傷是切切實實的,她的屈辱猶存,她曾經幾近崩潰的心理重創無法抹滅。
難道她還要因為藍沁手下留情沒有徹底毀掉她而感恩戴德?她和傅令元的糾葛,憑什麼要以踐踏她為手段和代價?
所以她一丁點兒都不同情藍沁,被陸少驄折磨,那是藍沁自己活該!
阮舒稍稍頓了一下腳步,抬手壓了壓自己的心口平複起伏。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她後麵的那道影子也隨之停下來了。
“怎麼了?”傅令元出聲。
他應該是想上前,可他靠近了兩步又停住。
朝陽將他的影子拉得有點長,投射在她的腳邊。阮舒垂眸盯著,並沒有回應他——藍沁為什麼要破壞他們的關係,她不想弄明白,她隻知道有一點是沒有錯的:她之所以會平白無故遭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確實是因為傅令元。
之前她就清楚,經過這一次,她更加清楚。
她不想再繼續留在傅令元身邊了。
所以……她和藍沁說,她如她所願……
繞回到前麵的別墅,跨過門堂走進廳裏,阮舒本打算直接上樓。
傅令元在後麵叫住了她:“你早飯還沒吃。”
阮舒頓了頓,順勢拐去沙發前,端起之前的那碗粥,沉默地自己吃起來。
她這樣逐漸恢複正常的反應,反倒叫傅令元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