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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心裏沒覺得膈應?(3 / 3)

虧她警惕心理強些,否則她這在屋裏可是打赤腳的,一不小心就得滿腳底全被紮出洞。

阮舒不高心地蹙起眉頭——果然不該將這家夥放在屋裏。

壓了三秒鍾的火,最後看在明天就要把它送走了,便原諒它的亂跑,蹲身抓起它將它送回紙盒子。

紙盒子裏已積累了些它的便便。

阮舒又感覺有火被撩、起,轉眸正見小刺郎的小眼珠子仿佛透著委屈在說:“拉便便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於是又壓了三秒鍾的情緒,最後看在明天就要把它送走了,便不情不願地給它清理了一下——它的窩她是不想去動的,送走它之前,總不能再把這紙盒子給搞得不能用。

收拾完給它放進紙盒子,阮舒端了自己水果沙拉的簡易早餐,坐到桌子前確認下午去見曹旺德要用的材料,叉了顆聖女果送進嘴裏後瞥了小刺郎一眼,發現它直勾勾地盯著她,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好像昨天出門去林宅見林妙芙之前給它喂了點蘋果沫後,就沒再給它吃過東西。

所以它剛剛跑到浴室門口蹲守,是因為餓了?

阮舒不懂,也沒不去多想了了,起身給它弄了點切碎的胡蘿卜拌切碎的黃瓜,正好她給自己做的水果沙拉還剩材料。

轉眸看到碎雞肉,琢磨著反正馬上要送它走了,無所謂它胖不胖的減肥不減肥的了,便給它加了。

或許太久沒沾葷腥了,阮舒瞧著它比昨天吃蘋果沫時還要歡喜,吃東西的動作大得渾身都在顫動。

想想,貌似她之前確實沒怎麼管它吃喝,心情不好的時候即便看到它的食盆空了,她也不予理會。阮舒駐著下巴,上網搜了搜刺蝟愛吃的食物,然後撿了她這兒現成有的杏仁,丟了給它。

小刺郎剛飽餐一頓,正懶洋洋地窩著,發現有杏仁,明明都吃不下了,還是迅速地抱在懷裏,像是生怕被她收回去似的。

看著它抱堅果的模樣,倒是叫阮舒的腦子裏閃過些曾經見過的圖片,掂著心思去冰箱裏取了幾顆櫻桃,丟到小刺郎跟前。

這下子好了,果子太多,它手裏已經有東西,盛不下了。

阮舒蹲在它跟前飽含期待地等著它打算怎麼解決,甚至為了嚇唬它,伸手過去假意要取走櫻桃。但科科隻是好像著急了一下,並沒有滾到地上去用它自己的刺紮了櫻桃背到它的背上。

挺失望的。不過倒是驗證了刺蝟不會背果子,背果子隻出現在美術作品中吧。

阮舒拿起櫻桃,手動將它們一顆顆地紮在科科的背上,很快的,科科的背上全是櫻桃,遠遠瞧著,像新穿了身衣裳。

它自己好像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抱著杏仁懵懵地瞅她。

打量著它的新造型,阮舒十分滿意地微彎了唇角,就暫且這麼放著它,去繼續忙她自己的事情。

吃過午飯,待時間差不多,阮舒出門前往和曹旺德約定好的茶莊。

為了禮貌,她是提前去的。

然而她剛點了壺茶坐下來沒多久,曹旺德忽然來了電話。

“阮小姐,非常不好意思,我兒子在學校和同學鬧矛盾打架受了傷,我現在人還在醫院走不開,您看我們能不能改到明天?真的很對不起,事發突然,我臨時才和您說這件事,如果實在麻煩,我——”

阮舒忙不迭道:“曹老板,我閑人一個,改到什麼時候都行,沒關係的,小寶那邊比較要緊。”

那一回去醫院探望張未末,曹旺德的兒子在同一個病房,她還和那孩子講過幾句話,記得很清楚,就叫小寶。她也很清楚,曹旺德中年才得這麼一子,十分疼愛。

曹旺德也不和她客氣:“真的太感謝阮小姐的體諒了。”

結束通話,阮舒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打算把點的茶喝幾杯再離開,黃金榮的短信卻是進來了:“丫頭,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外麵。約了人喝茶。”

“喝茶啊?是在茶莊?”

“是的。”

“哪家茶莊啊?”

嗯?阮舒心頭敏感地一動——問得這麼細?

狐疑著,她回複:“天恩茶莊。”

“天恩茶莊啊,太巧了,榮叔正好有件事想擺脫丫頭你邦個忙。”

阮舒微眯眼——巧?

她怎麼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手指則快速地打字問過去:“榮叔您先說說,我看看能不能邦得上。”

“能,一定能。我的朋友在國外給我買了件禮物要送我,托他兒子給帶回來了。趕巧的,他兒子現在就在天恩茶莊附近。我現在就讓他兒子去天恩茶莊,丫頭你先邦我把禮物收著,回頭來綠水豪庭吃飯,再順便帶來給我。”

阮舒挑眉,忖了好幾秒,暫且先回:“好的榮叔。”

“好好好,好丫頭,那你的包廂是幾號啊?榮叔報給他。”

即便隻是文字,阮舒也能嗅出黃金榮的喜悅。

給他發完包廂的號碼,她凝眉回頭捋了一遍黃金榮今日短信間的古怪,感覺還真是太巧了,好像黃金榮事先就知道她這個時間段的行蹤似的。

還有就是他拜托她的事情,阮舒怎麼覺得……

……

綠水豪庭。

黃金榮樂滋滋地把包廂的號碼和阮舒的手機號碼發給他朋友的兒子,還不放心地一番詢問對方記住阮舒的喜好沒有。

從手機屏幕一抬頭,就看見坐在對麵的陳青洲正眉頭皺得不像話。

黃金榮幹幹地咳了咳,道:“我都說了,這件事的任何後果都由我自己負責。丫頭不高興那也是衝我,你就當作事後才知道的。”

陳青洲一語道破:“你就是仗著她最近對你比以前更加容納了,所以才敢這樣。萬一她因為這件事,連和你的每周一約都不同意了,你看看到時候上哪哭去。”

他這幾句話沒怎麼用敬語,態度與以往的包容和無奈相比,也顯得冷肅許多。

黃金榮冷冷一哼,對陳青洲更沒什麼好態度:“我要是再不管你們兄妹倆、再放任你們兄妹倆,你們老陳家就真要絕後了!你不滿意我給丫頭物色對象,那我給你物色對象咋樣?你同意?你都要在傅家的那個女人身、上吊死了!”

黃金榮氣得都從沙發裏站起來,八字眉倒豎:“既然她根本沒懷孕,她也不願意給你生孩子,你非得厚臉皮地糾纏她做啥?你有沒有出息?!你要學璽哥對嫂子從一而終,我沒意見,但前提得是你們老陳家有後!”

“你不願意找其他女人,那我隻能從丫頭那裏試試,給丫頭找對象,她不高興,那我也隻能等事後再恬著老臉哄她原諒。你要疼妹妹,那就趕緊給我生個孫子出來!我從來沒要求過你啥,但在這件事上,就算是B你我也得做!”

陳青洲坐定在沙發裏,變幻著臉色久久未語。

……

天恩茶莊門口。

黑色的寶馬緩緩地停下來。

栗青壓了壓耳機,吩咐完手底下的人去查探好附近的情況,然後扭頭對後座裏的傅令元道:“老大,龍虎邦說改地點就改地點,咱們會不會答應得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