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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你是我的男人(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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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等了片刻,並沒有等來他的下文。她覺得有點怪異,可不知道不知道具體哪裏不對。難道她剛剛的話存在什麼問題?

思緒未能多加運轉,因為傅令元口-交住了她的耳、珠,又開始吻她,沿著耳邊和臉頰,往下到她的脖頸。

這一次的吻和方才的不一樣,首先基調就往擦槍走火的方向去。

阮舒沒有拒絕他,因為她也挺想他的。知道他動作不方便,甚至主動配合他,跪坐在他麵前,挺直月-要肢,抱住他的頭。同時殘留的理智又在提醒著她他是個傷患,軟聲叮嚀:“你小心點,別忘形了,適可而止,不然傷口該裂了。”

“今晚留下來。”他熱燙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和她打商量。

“你現在不能做。”關鍵時刻,阮舒還是很清醒的——她本就隻打算讓他吻一吻抱一抱摸一摸就差不多了。

“我知道。”傅令元嗓音暗啞,口吻間滿滿的不甘心,提議,“我可以躺著不動,你在上麵可以動。”

阮舒:“……”

她竟然還認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很快否決:“不行,你肯定會激動的,一激動,萬一傷口就裂了。”滿滿透露的全是對他的了解。

傅令元:“……”

“我不會激動的。”他反駁,“我又不是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第一次碰女人。激動什麼?”

阮舒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這麼說你對我沒有感覺了?”

傅令元:“……”他捉住她的手就往他的某個部位覆去,“你自己感受我有沒有感覺。”

阮舒其實不過故意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這麼簡單粗、暴。掌心灼燙,她抿了抿唇,問了個梗在心內很久而一直忘了問的事情:“那晚我們決定離婚分開以後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其他女人……”

傅令元聞言懲罰性地猛地口-交一下她的唇:“我窗戶都爬假的?”

她其實還是感覺得到的,所以幾次親密舉動才半推半就地沒太抗拒——正如他所言的,他都爬兩次窗戶了,而且他的身體反應,明顯處於異常饑渴的狀態。阮舒的笑意抿在嘴角,圈著他的脖子,故作不懂:“什麼?你做賊爬我的窗戶和你碰沒碰其他女人有什麼關係?”

話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身體驟然一顫,因為傅令元輕輕掐在她的月-退根上。再往上可就是危險地帶了。

阮舒忙不迭離開他的懷抱,拉回自己被推高的護士服裙擺。得虧了他動作不方便,沒能及時拽她回去。

她有點生氣了:“真不行。你有那麼急迫麼?非得在受傷的時候?我不陪你胡鬧。”

傅令元也有點不高興:“那你應該從一開始就別讓我親到你摸到你。還沒讓過癮。”

阮舒:“……”她發現他現在和小孩子發脾氣沒什麼兩樣。

她以前完全不吃這一套的,同樣的情況,隻會冷臉轉身走人,讓他自己解決。

可現在……她竟是猶豫了。猶豫片刻,她最終依舊搖頭,肅起臉色:“不行。”

傅令元倒是笑了,衝她招招手:“行了,過來吧,我剛剛也隻是和你開玩笑。”

阮舒:“……”

傅令元拍了拍身側先前為她留出的空位道:“今天留下來,陪個床。”

阮舒:“……”早把後麵三個字一並說清楚多好?

見她不動,傅令元挑眉:“你別對我太苛刻了。”

阮舒嗔他一眼,這才挪回去,在他身邊斜斜倚著床頭,側身靠上他的肩。

傅令元將自己的被子分一半過去,蓋在她身、上。

阮舒擁著他,曼聲:“你會有金盆洗手的那一天麼?”

傅令元的動作滯了一瞬。

阮舒沒有給他回答的時間,闔上眼,臉頰貼上他的胸膛:“你的野心那麼大,還要當‘海上霸主’,估計很難會想隱退的。”

而且,哪有那麼容易說退就退的?是她想簡單了。

額頭上傳來一陣濕潤的觸感,是傅令元的嘴唇碰了上來:“我說過,以後我要當小白臉,吃你的軟飯,靠你養。我的女總裁大人。”

“嗯,如果你落魄了,我同意養你。”阮舒抿唇笑,心底深處熱烘烘的,像春日的暖陽照在湖麵上。

以為能夠就此平靜地度過兩人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相聚時間。

不消一會兒,阮舒便察覺傅令元的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有點不安分。

“你摸哪呢?!”

“你把衣服月-兌了吧,不然該皺了,可沒辦法再去給你弄一套來。而且,哪個女人晚上睡覺還穿內一的?”

“不月-兌!收起你的手和你的想法!”

“……”

“傅令元你的手又——”

“不想讓我的傷口裂就不要亂動。”

“你以為我不敢?反正裂傷口的又不是我。”

“噢,那你試試。”

“你——”

“噓,我就摸清楚你究竟瘦了多少。”

頃刻之後。

“你別拉我衣服,萬一壞了我沒得穿。”阮舒又出聲。

“所以讓你先把這身嬌氣的衣服月-兌了放一邊,不會皺也不會壞。更不會shi……”

“……”

窸窸窣窣的一陣之後。

“阮阮。”

“嗯?”阮舒的嗓音像濃稠的奶昔,能將人裏裏外外裹住似的。

“你邦我用手吧……”

阮舒輕輕籲一口氣,有點妥協的意思在裏頭:“你躺好別亂動。”

“我倒想好好動一動出身汗。”傅令元自嘲。

“……”

空氣中飄散開越來越灼重的呼吸。

……

約莫四五點鍾的時候,栗青在外頭敲門。

身處這樣的環境,加之本就淺眠,阮舒其實沒怎麼闔眼,一有動靜就醒了。坐起來後看到傅令元也睜著眼睛,嘴裏叼著根沒有點燃的煙卷,盯著她,手中的打火機接連不斷地帕噠帕噠。

阮舒背著他沉默地穿回所有的衣服,最後轉回身與他對視:“我先走了。”

傅令元眸光幽深,沒有說話,隻似有若無地點點頭。

阮舒走出去兩步,又回來,伏低身體湊到他的唇上親一口,笑:“好好養傷。”

傅令元壓著她的後腦勺再親了一口,臉上全是玉求不滿。

走出去到外間,瞥見還在沉睡的小雅,阮舒突然恍惚有個錯覺:她是來和傅令元偷、情的。